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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你好呀穹

 

一下气息。底下的粘腻感和滑溜感在堵住那些精液的性器抽出时更加明显,那些被注入的液体牵连着在穴肉的推挤下涌出,在清洁干净的地板上留下明显的印子。

丹恒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起被他搞得稀里糊涂的下身,连带着流到小腿的液体也一同擦拭干净。滑落在地板上的衣物被隔空取起,地上的子民也在云泽的力量下消失得不留痕迹。

“等下也要去洗澡的。”云泽抬起腿来方便丹恒动作,体内的东西被指尖一点点耐心地勾出,带着浓重气味的液体被处理干净,拇指上沾染的彩绘颜料在指腹被晕染成红色,去看丹恒左眼的油彩,中段的颜色和擦痕鲜明的显示出被指腹抹走的遭殃,擦痕尾部的扩散颜料看上去令清冷的家伙多了几分妖艳。

毛巾带走粘腻感,残存在皮肤上的水分恰到好处地带来清爽感,云泽脱去被体液打湿和弄脏的内衬,将内裤从脚踝又拉了上来,索性外袍逃过一劫还算干净,就将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堪堪挡住内里的风光。云泽向着正在自我打理的丹恒举起大拇指:“被我抹花了。”下一秒大拇指处的色彩就被毛巾所带走。

双手揽上不设防的丹恒,最开始被关注的脖子挂上双臂,微微一用力就迫使青年朝着自己的方向弯腰。在云泽拉着他向后仰到甚至产生了一点失重感的时候,丹恒下意识地揽住云泽的腰,做出了支撑的姿势。

然而手掌接触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坚实地板,视野间的地块眨眼间变成了柔软的床铺。在脖颈边用发圈草草拢住的头发不知何时完全散开,一部分被压在身下,一部分在舒适的床上摊开,还有的,在面颊附近嬉戏作乱。

丹恒房间的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在地板上铺好的被褥,躺起来虽然不冷,不过一床棉垫没法做到将地板的硬度完全隔离,丹恒本人对此毫无怨言,只是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云泽偶尔会在留宿的时候因为睡了一宿硬地板而腰痛,列车里也只有云泽的卧室是近乎奢华的风格

的。

天花板上的灯光倒映在深蓝色的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同样能看见背着光的自己。丹恒单手支撑起他的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还在腰侧停留,外袍被手掌捂的皱皱巴巴的,随意系上的带子没能绷紧衣物,因为躺倒的动作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夜还很长,丹恒老师。”仿佛故意引人堕入深渊的妖精,双腿又缠绕上丹恒刚才还发了狠力的腰,“又何必如此克制。”精心修剪的圆润指甲保持在恰好探出指尖一点点的地方,轻轻顺着脖颈后侧的斜方肌曲线向下刮挠,在紧实的躯体上引起一阵痒意,看到喉结如愿地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云泽眼里的笑意也随之加深。

丹恒在仿佛能把他就这么剥光的视线下,淡定地将手掌附在那双眼睛上。

上半身微微直立,明明声音还带点情欲的沙哑,手却坚定地将大开的领口拉拢:“睡觉。”

“好吧”明亮的房间内随着这声应答完全变暗,灯光熄灭之后,房间里黑暗中传来轻笑,“晚安,丹恒。”

“晚安……好梦。”

舒适柔软的被子摩擦声、衣物被褪去后随意落在地上的声音,最后全部归为平静。

比列车长广播先唤醒床铺上熟睡的丹恒的,是他提前定好的闹钟。

在星际行驶的过程中,通常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过列车长考虑到人体的健康问题,因此也在列车内设定了时钟,大部分时候,餐车的三餐也基本上按照划定的时间段来提供食物。

舒适的睡眠令丹恒不习惯的揉了揉眉心,平时他清醒的很快,不太会出现醒来后坐在床上发呆的情节,只是昨日睡得太肆意,直到捕捉到另一个人的身影,视线才集中起来。

“早,睡得好吗?”

云泽已换回了平日里穿的短褂,宽松的袖口随着青年随意挽起头发的动作滑落至小臂,深蓝色的缝边衬得皮肤如温润的玉,上衣白色布料上用金丝绣有圆形云雷纹,华丽而低调。

头发随意披落着总觉得难受,就只拿弹力圈随意扎起,有挽不进的短碎发逃脱了束缚,凌乱的落在脸侧和脖颈边。“抱歉啊,想着让你睡得舒服点,结果不小心用力过度了。”窗外还是一片黑暗,偶有星星点点,掠过窗外,丹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距离跃迁时间不过半小时。

“无事。”丹恒从床上下来,双脚着地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不在意,他做噩梦的时间久矣,那是不断追在身后的噩梦,因此早已习惯与低睡眠质量同行。从第一次在云泽房间留宿后,似乎是被注意到了,那晚上也是第一次完全昏睡过去。后面,云泽大概做这事就做了顺手,一旦留宿便会重复这种行为。

或许是意识到丹恒不想谈及自己的过去,也不想暴露自己的恐惧,便也不问不语,第二天在丹恒懵懵的醒来后再编出各种理由。

丹恒不反感好睡眠,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会习惯于一觉醒来睡到连肌肉都松软下来的舒适感,谁也说不准那在身后一刻不停追赶的噩梦何时会将自己脱离列车,居安思危,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态。

他迈步到云泽身后伸手接住从黑发间滑下的发圈,用指尖掠过碎发,那些顽皮的家伙们很快变得听话,右手握住被梳理整齐的长发,套在手腕上的发圈被左手灵巧的够到那一簇头发间,短短几个翻转,牢固舒适的低马尾便诞生了。

云泽笑着夸奖他的好手艺,让出镜子的位置好让丹恒整理面容,比如脸上被布料压出的红痕,还有昨夜抹花的单边油彩。

“我去问问帕姆有没有为我们留下早饭。”

卧室的门在感应到人靠近时自动打开,云泽向正在擦去眼影的丹恒指了指房间内洗漱间,暗示他可以随意使用后,随手扯了件外衫披上便离开了。

其实列车组的乘员错过早餐的人不少,比如偶尔熬夜的三月七,或者常常跳过早饭的云泽,列车长也会贴心的留下一部分餐食,因此询问帕姆这方面不过是离开的托词。

丹恒从还带着水汽的洗漱间内走出,毛巾搭在半湿润的黑色短发上吸取水分,从头顶擦到后脑,最后挂在脖颈上。清理干净的衣服被云泽离开前细心地放在床上,叠整齐的衣服上还有一小的青花瓷罐。大概昨天晚上云泽在放倒自己后又把衣服清洗了,今早上才烘干的,熟悉的衣物上还带着柔软剂的香气和暖意。

打开不过二指宽大小的青花瓷罐,里面装着艳红的胭脂。丹恒重新坐在镜子前,食指沾了点油彩,再一次为自己左眼补上颜色。颜料的质量如同主人的大部分东西一样——质量上佳,在眼角能很干净地晕开,指腹的颜料也不会染色,用纸巾清理得很轻松。

尽管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不过……绘眼妆这事就如同描眉一般,太过暧昧。自己都不确定能在列车上留多久,又何必去让云泽沾染上颜料来着丹青。

“喂喂——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长的声音打断了丹恒的思绪,胭脂被放回桌上,便穿齐衣物离开了房间,“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

休息车厢内空无一人。

“重复一遍。列车跃迁在即,请各位速至大厅集合。”

丹恒动作很快,打开观景车厢大门的时候,广播不过堪堪结束。列车里的乘员全部到齐,三月七正在和新来的穹聊天,门口的丹恒后挥了挥手,穹看起来对列车还很新奇,跟着三月七挥手后,好奇地张望了起来。

姬子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固体咖啡,瓦尔特杨站在植物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长已经在大厅内等候多时了,帕姆和往常一样跃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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