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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抱C着无法逃离自制力很强的晚安(下)

 

压抑的欲望在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彻底爆发,早已熟悉了身下这一副躯体,敏感的、最快乐的地方也被着重拜访。以丹恒的能力来说,将稍微高一点的青年抱起来几乎是轻而易举,在一整根毫无保留地以贯穿的气势冲入肉穴的时候,两人都不禁绷紧了身体。原本半夹住腰间的腿因大幅度的动作而差点滑落,很快随着后仰而被牵着脚踝挂到肩膀之上。

肉刃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过敏感点,酥麻感和快感从相连的地方顺着脊椎,如电流般窜上大脑,思维不禁模糊起来,也撞出令人着迷的喘息,挂在他脖颈上的双臂早就因为快感失去用武之地,全靠臀部被双手支撑着才不落在地上。呻吟就快要从口中溢出,又被丹恒的深吻而堵了回去。顶端随着强有力的顶弄动作而撞击在丹恒上半身未褪去的布料上,淫糜的液体将那块衣摆打湿。

从薄唇中溢出的低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丹恒注视着底下人因自己的动作而逐渐迷醉的神情,唇瓣相触之间,舌尖撬开齿缝,伴着顶弄的动作,从舌尖开始纠缠到舌根,连津液来不及吞咽,一部分因为接触的缝隙而流出,连呼吸都要侵略。

舌根被吮吸的发麻,肌肉下意识地因为快感而介于紧绷和瘫软之间,偏偏全身的力量几乎都挂在丹恒的身上,连逃离也做不了,只能仰起头任由动作。纠缠不休的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顺着嘴角和流畅的下颌骨,经过喉结和锁骨,最后隔着衣物到达到现在还未被好好爱抚过的突起。

布料和软滑的舌头形成刺激性的对比,用牙齿轻咬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乳头,下身也被原本所在的甬道搅紧,原本顺畅的呼吸也不禁变得粗重,越是贪婪着缩紧,越是被强势地开拓捣入。

这样强有力的冲击本来就令人难以忍受,偏偏又因为太过熟悉,而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碾过令人疯狂的地方,被抱着不停的顶弄,丹恒轻松地便能将青年摁到性器根部,这种的姿势能进的额外深,恍惚间有种被贯穿的错觉。云泽咬住下唇,好让那些高昂色情的呻吟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列车的隔音其实很好,哪怕叫的再响,最多也是悉悉索索的——这是实践得来的经验,只是他不怎么喜欢这样而已。

“丹恒老师、呃、教鞭好硬……哈。”云泽故意缩紧了一下容纳性器的地方,引来丹恒的一声猛哼。

下一秒,丹恒忽然用力地顶到敏感点,将乳头也控制住力道一咬,甜腻的呻吟立刻从齿缝间溢出,又很快被截断,连喘息都显得如此淫乱,只要操弄过了头,呻吟声想掩盖也无法掩盖。头皮传来了一点紧绷感,黑色的短发在指缝中被挤在一起,原本在背后抚摸的手也因快感而攥紧衣服,然后逐渐松开。

用手指替代嘴唇把玩乳首,嘴唇来到被冷落的另一边,绕着乳尖打转,心跳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轻吟声被丹恒全部掌控。

云泽的手从碎发间离开,一只浅浅搭在丹恒因不停动作而紧绷的肩部肌肉上,指尖顺着肌肉的轮廓抚摸起来,一只则抚摸上脸颊,从耳轮廓一直描绘到此刻和自己一样充满欲望的眼睛。平日里表现得清冷而理智的人此刻变得像是沉溺于快感,连鬓边凝出的汗都暧昧极了,接触在脸侧的手指逐渐难以控制,拇指在不经意间模糊了原本绘画在左眼的红色油彩,然而两人都无暇顾及。

越发搅紧的后穴几乎是明示着高潮,只是快要解放的柱体被无情的堵住出口,体内性器的出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肠肉欢喜的吮吸着摩擦体内深处的凶器,每次抽插都舒服到极点,满腔欲望被迫在反复的冲击下越叠越高。

丹恒不再照顾胸前小小的突起,再一次用舌头深入唇齿间汲取对方的气味,一只手抚上将要云泽的性器,一只则停留在腰间。他说今天只做一次,也意味着云泽只能去一次。渐渐的,在冲刺中,自己也快到达顶点。接吻空隙间由云泽的求饶和讨好声填满,丹恒吞去因快感而模糊了双眼,眼角处流下的眼泪,进一步加深了吻。

小小的资料室内,喉咙中被堵住的低吟、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和粘稠的液体声额外响亮。丹恒大概不知道,他做爱的时候尽管会温柔地做前线,到了进入的时候却像极了野兽,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动作,都意外的充满了侵略感和……占有欲。手下摁住小孔的大拇指轻轻松开,随后像是要在心爱的猎物身上从内到外的打上标记似的,在交互的地方贪婪的汲取一切气息,在云泽的无意识抵抗的气声中,从接吻用舌尖压住对方的舌根,再到内里、完完全全的,将猎物灌满。

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滴下被挤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片连接处的肌肤,云泽颤颤巍巍的放下架高的双腿,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底下的粘腻感和滑溜感在堵住那些精液的性器抽出时更加明显,那些被注入的液体牵连着在穴肉的推挤下涌出,在清洁干净的地板上留下明显的印子。

丹恒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起被他搞得稀里糊涂的下身,连带着流到小腿的液体也一同擦拭干净。滑落在地板上的衣物被隔空取起,地上的子民也在云泽的力量下消失得不留痕迹。

“等下也要去洗澡的。”云泽抬起腿来方便丹恒动作,体内的东西被指尖一点点耐心地勾出,带着浓重气味的液体被处理干净,拇指上沾染的彩绘颜料在指腹被晕染成红色,去看丹恒左眼的油彩,中段的颜色和擦痕鲜明的显示出被指腹抹走的遭殃,擦痕尾部的扩散颜料看上去令清冷的家伙多了几分妖艳。

毛巾带走粘腻感,残存在皮肤上的水分恰到好处地带来清爽感,云泽脱去被体液打湿和弄脏的内衬,将内裤从脚踝又拉了上来,索性外袍逃过一劫还算干净,就将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堪堪挡住内里的风光。云泽向着正在自我打理的丹恒举起大拇指:“被我抹花了。”下一秒大拇指处的色彩就被毛巾所带走。

双手揽上不设防的丹恒,最开始被关注的脖子挂上双臂,微微一用力就迫使青年朝着自己的方向弯腰。在云泽拉着他向后仰到甚至产生了一点失重感的时候,丹恒下意识地揽住云泽的腰,做出了支撑的姿势。

然而手掌接触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坚实地板,视野间的地块眨眼间变成了柔软的床铺。在脖颈边用发圈草草拢住的头发不知何时完全散开,一部分被压在身下,一部分在舒适的床上摊开,还有的,在面颊附近嬉戏作乱。

丹恒房间的床,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在地板上铺好的被褥,躺起来虽然不冷,不过一床棉垫没法做到将地板的硬度完全隔离,丹恒本人对此毫无怨言,只是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云泽偶尔会在留宿的时候因为睡了一宿硬地板而腰痛,列车里也只有云泽的卧室是近乎奢华的风格

的。

天花板上的灯光倒映在深蓝色的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同样能看见背着光的自己。丹恒单手支撑起他的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还在腰侧停留,外袍被手掌捂的皱皱巴巴的,随意系上的带子没能绷紧衣物,因为躺倒的动作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夜还很长,丹恒老师。”仿佛故意引人堕入深渊的妖精,双腿又缠绕上丹恒刚才还发了狠力的腰,“又何必如此克制。”精心修剪的圆润指甲保持在恰好探出指尖一点点的地方,轻轻顺着脖颈后侧的斜方肌曲线向下刮挠,在紧实的躯体上引起一阵痒意,看到喉结如愿地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云泽眼里的笑意也随之加深。

丹恒在仿佛能把他就这么剥光的视线下,淡定地将手掌附在那双眼睛上。

上半身微微直立,明明声音还带点情欲的沙哑,手却坚定地将大开的领口拉拢:“睡觉。”

“好吧”明亮的房间内随着这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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