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跃迁了和列车长打情骂俏一下(不是)
的弧度,他问:……”
“你们在说什么?”丹恒疑惑地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事的添油加醋者三月七自己被吓一跳,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穹听的入神,也被吓得浑身一颤。列车全员的目光朝着三月七投去。
姬子遥遥问道:“小三月,怎么了?”
“没,没事,”三月七扯开嘴角尴尬笑笑,“姬子姐姐。”在几人的注视下又缓缓滑回座位。对上穹僵硬的神色,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干巴巴的做了总结。“昨天晚上帕姆巡逻的时候被熬夜的云泽哥吓到了啦。”她说到这边又看了一眼眼神飘忽的丹恒,关于这人是故意吓人的怀疑缓慢增加。
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的穹对此一无所知。
“我都不知道。”穹说,打断了怀疑值进度条,“是我昨天睡得太早了吗?”
“没有啦,事发时间都在凌晨了,大家都在休息,我也是今早上才从杨叔那边听说的,而且云泽哥熬夜也不是第一次,上周坐在观景车厢发呆的时候又被帕姆发现了。”说到这,三月七小声地和两位看起来同龄的伙伴悄悄说,“列车长之前尝试计算云泽哥睡觉时间,结果发现一周才总共睡了4个小时。后来是杨叔硬压着云泽哥去睡觉才让列车长息怒。”
“一,一周四小时?”
虽然很多都不记得了,但是听到这个战绩,不知为何发自内心的产生了敬佩感。
“对呀对呀,不过帕姆其实也只是担心云泽哥的身体,还是很好说话的,”三月七这么说,两人目光又投向已经被夜猫子哄得眉开眼笑的列车长身上,“生气归生气,大概也知道云泽哥自己有分寸,很快就气消了。”
穹想了想刚刚看到的景象,在此基础上又添了一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文化人啊,穹。”
一边,云泽抱着已经完全忘记生气这事的列车长走了过来,帕姆拍拍代步的家伙的手臂,被顺从的放下。小小的列车长扶正帽子,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尤其是某个一直跃跃欲试挑战物理规则的家伙说:“跃迁还有两分钟就开始,请两位乘客坐稳、扶好,小心震动!”
三月七又和列车长插科打诨起来,云泽顺势在穹身边坐下,丹恒也落座在旁边。
刚刚还和志向远大的三月七聊天的帕姆不知何时消失,广播里传来让乘客全部坐稳的消息,注意到穹的紧张,云泽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在倒数声中,奇妙的力量从车头开始,迅速覆盖到整个列车。
一掠而过不过几秒,那种能量也很快从体内抽离,闭上双眼的穹在云泽的示意下,缓缓张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巨大的、雪白的美丽星球立刻映入眼帘。
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了注意力,穹从座位上站起来,靠近了窗边。
“那是……”
“雅利洛-vi,”姬子走上前来,神色中带了点悲伤,“不过几千年,变成这样了吗……?”
事态随着列车长“停靠时间变为无限期”的宣告变得严肃起来,瓦尔特·杨关于星核的汇报也加重了这一情况,面前这一颗原本生机勃勃、美丽的星球,变成被冰雪覆盖的世界,无疑是星核带来的灾难。
姬子令穹、三月七和丹恒前去寻找灾难的源头“星核”,剩下几人则留守车站。
正聚在一起讨论雅利洛-vi的事宜的5人没有引起云泽的注意,青年此刻正若有所思地伫立在车窗前,姬子将目光短暂地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几分钟后,列车里的大人们送走了新组成的三人小队,姬子这才转过头来询问起来。
“发生什么了吗?你看起来面色凝重。”
云泽盯着那片占据了大半个星球的冰,细细打量着视野中从星球开始隐隐散发的能量。
“我在这里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片刻后,云泽开口,“看起来有其他的家伙盯上了这个星球。”
“是公司的人吗?”瓦尔特·杨问。
观测员摇摇头:“公司早以为雅利洛-vi没救了,因此只让几个人盯住,不会投入大笔精力在这边,更像是……欢愉信徒的手笔。”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青年反而放慢了语气。
姬子支撑起手臂:“你认为星核是欢愉令使带来的?”
“不,我不清楚,”云泽这一次依旧摇头,“至少这颗星球的能源已经被影响,星核更像从表面开始往内腐蚀的细菌,而那个力量,说不定之后会引起这里更糟糕的情况。”
瓦尔特·杨皱起眉来,原本放松的神情也变得严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
“暂时危险不大,更何况这星球上有股酒臭味,就让那家伙先担心好了,”
云泽离开了窗边,想起来列表里许久没联系的家伙,开口抚慰面色凝重的两人,“自己所居住的星球被打上标记,领地意识很强的家伙总不会视而不见。这不,”通讯表里亮起的头像和发来的回复确定了云泽的话语,“帮手让我传话呢。”
[存护之城]——贝洛伯格内,深蓝发色的男人正动作隐蔽迅速地在小巷中穿梭。男人走路悄无声息,看上去十分谨慎,左顾右看一番后,朝着转角旁的某个死胡同毫不犹豫地扎入。
“哎呦,这位看官,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呢?”男人在墙壁前停下脚步,回过身来搓着手谄笑。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顶端忽然出现了身着玉白色短褂的青年,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细长双腿交叠,膝盖交叠,一只脚顺着引力自然地垂在墙面上,脚跟轻轻的敲击着石面。
“桑博——科斯基——,”青年拖长了名字,单手支在下巴上,另一只手臂被压在手肘下,手中虚虚握着纸扇,“探测的能力真不错。”
“您瞅瞅您这话说的,”被点出名字的行商应和般笑笑,言语间有种奇妙的浮夸感,他微微弓背,弯腰,好显示出尊敬来,“要不是您故意漏出点脚步声,以我的能力怎么能发现您呢,这不,还是您能力高超嘛。”
似乎被这话幽默到,青年的唇齿间溢出一点笑意,背光看不清面容,反光的深蓝色眼里同样映出深蓝色的男人来。
“你看起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桑博搓手的动作一僵,随即开始更快的搓手起来。“大名鼎鼎的行商和开拓者——云泽先生嘛,我们干这一行的都听过您的名声,您可是我们地下行商的偶像,嘿嘿。怎么认不出来呢,您的衣品……”
眼看着男人在短短几秒钟内要编出更多谄媚的话来,被道出名字的云泽干脆伸手制止了接下来的话语。
“别担心,我只是帮乔瓦尼给你带个口信。”
桑博弯腰的动作不知不觉挺直了,面上的笑容也缓缓收敛起来,故意做出的八字眉也变得平缓,整个人看起来顺眼多了。视线从露出的腰侧上滑到胸前的一抹风光,最后落在男人的面中,云泽的笑意加深。不看性格,什么也不说的时候,还是挺对胃口的。
“你要的东西他不知道在哪里,不过‘花火’倒是知道。”说完,云泽又歪了歪头,脑后扎起的头发随着动作滑落到另一边,“乔瓦尼在我这为你做了担保,我不会对你出手,不过你要是过分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回忆一下我当行商那段时期的主任务。”
“嘿嘿,”桑博这才恢复了笑意,他对乔瓦尼送来的消息惊讶的同时,也意识到云泽本次前来只是为了传达消息,而非重操就业,“您放心,我桑博一向诚信生意,童叟无欺。您要在贝洛伯格旅游不?我可以带您四处逛逛——熟人收费当然是更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