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高)
流畅这么浑然天成。
最重要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在我身上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才说两句,我下面就噗呲噗呲地直冒水,要真到了萧逸床上,被他一边猛干一边挑逗,岂不是会一直潮吹啊,这样下去会缺水的吧,呜呜。
想着想着,湿淋淋暖乎乎的穴肉愈发剧烈地绞缩起来,内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颤动,我几乎快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尖声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学校,伸手捂住嘴巴,难耐地用力地咬着手指,在一片哼哼唧唧中呜咽着高潮了。
高潮的瞬间,我听见萧逸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是喊了我一声:“宝贝。”
这声宝贝对我的杀伤力太大了,我几乎又颤起来,小腹颤抖似筛糠,快感一遍遍冲刷过脆弱的神经,完全来不及分辨刚刚萧逸是意乱情迷,还是信口胡来。
只知道他叫了我宝贝。
宝贝,宝贝。
我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听着萧逸喉结吞咽的声响,听着他最后沉重的闷哼,然后是一声平缓绵长的呼吸。
是,射了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
软在床上泄力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萧逸真刀实枪地干过一遍了。
说来也怪,这个夜晚我如此轻易就得到了满足。仅仅高潮一次,心已然被填得很满很满,结束后周身舒畅,除了觉得有点累,再无其他杂念。
对于一位性瘾患者来说,简直是神迹。
事后萧逸评价与我的初次嗑炮体验:“玩儿的挺野啊,一开始还真接不住。”
我振振有词地反驳:“再野也比不上某人,坏得要命,表面衣冠楚楚高岭之花,背地里听着人家声音就开始打手枪,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萧逸反赖我一口:“你都喘成那个样子,我不硬一下以示尊重,也太对不起你的倾情表演了吧。”
“我喘给我自己听不行吗?”
萧逸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沾光。”
那夜过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嗑炮之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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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朋友们定了轰趴馆通宵庆祝,酒过三巡在场的脑子都不是很清醒,我被怂恿着直接吹了一瓶啤酒,爬到高处抱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叫起来:“给老子说,五道口谁**才是爹?”
底下有人起哄:“爹快说说,凯子钓得怎么样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我钓萧逸这件事,加上微信没过几天,一众狐朋狗友就都知道了,天天左敲右打地问我进展,此刻我假装云淡风轻地吹起牛逼:“那自然是无比顺利,如今某人还不是我手底一只乖乖大狼狗?”
“哟,爹您这么牛呢?”
有人出声质疑,我朝台下望去,酒精的浸润下,目光略显迷离,看不清底下都有哪些面孔,便习惯性不屑地回了一句:“萧逸,我的狗。”
“你就吹吧,萧逸在这儿你敢说这句话吗?”
“他在我也敢说。”
我气呼呼地犟嘴,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
“敢不敢再说一遍?”
台下骤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嘘声,我知道这是有好事者在故意激我,还有人拿出手机对准我的脸开始录视频,但我并不在意,喝醉了酒胡闹而已,谁会当真呢。
酒意上来,我又是个经不起激的人,说话愈发没遮没拦起来,接过面前不知道谁的手机,正对着镜头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萧逸,我的狗。”
镜头之内,明媚的脸,吟吟的笑。
眼神迷离飘荡,声音娇得要人命,听上去炫耀又轻蔑,语气嚣张到欠揍的程度。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冲这句话,爹您牛逼!”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发表完这一惊天动地的大话宣言,我屁股兜里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萧逸。
欸,他不是还在国外比赛吗?来不及想他为什么此刻来电,我匆匆扔了啤酒瓶,小跑着到天台接电话。
视频电话,萧逸那边也是晚上,他刚洗漱完,正靠在床头,额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我赶紧盯着小窗口仔细检查起自己的妆容,生怕妆面花掉会给他留下一个脏兮兮的坏印象。
幸好妆容仍旧足够完美,粉底是号称越夜越美丽的娇兰金钻,蹦迪通宵首选,此刻脸上稍微出了一点油,反而将皮肤质感衬得更为细腻柔和。口红也牢牢扒在唇上,嘴角略微晕开一抹浅淡的红,倒是平添了些许暧昧不清的意味。
最绝的当属urbandecay牛郎,几个小时过去了,亮晶晶的闪片仍旧不遗余力地点缀着我的上眼皮,好似碎钻星河蜿蜒而过,视频里稍微眨眨眼,便立刻360度无死角地闪耀出精致立体的光泽。
远处糖果色的霓虹灯扫过来,恰到好处映亮我的脸,我边眨眼边对萧逸笑:“哥哥看,今天眼妆漂亮吗?”
“漂亮。”萧逸老实答道,其实他分辨不出每次我的眼妆有哪里不一样,但他懂得顺着我的心意夸赞,夸完了又揶揄我,“总算给我看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了。
我当然听得出来他在暗示什么,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切,奇奇怪怪你还看得那么开心。”
这下轮到萧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害羞或不知道该说什么都会下意识这么干。
我又问他:“萧老板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种可能,就在萧逸嘴边呼之欲出。我静静看他,终于等到他说出那一句:“我想你。”
不是有点想你,也不是好想你。是我想你。
我与萧逸,以单个动词连缀起来,无需多余修饰,最是亲密无间的姿态。
这便是我们关系的定义。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微微朝他笑:“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萧逸点头。
跨年夜,我们都是独自一人,所以我们相见,再相配不过。
真好。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感受着脚底传来一阵又一阵猛烈如潮的音浪撼动。远处摩天大楼的电子时钟显示着最后的倒计时,还有几秒钟,我们的世界就将跨入一个崭新的开始。天时地利人和,我将成为第一个亲口对萧逸说新年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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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默默读秒,倒计时归零的那一瞬,我清清嗓子认真道:“萧逸,新年快乐。我在宇宙中心祝你新年快乐。”
“什么宇宙中心?”他没听懂。
“欸,你不知道吗?宇宙中心五道口,我的快乐老家。”
夜空突然应景地飘起细雪来,有风过,略微吹乱了我的长发,我伸手重新将它们别到耳后。细细碎碎的六角形雪花降临,慢悠悠飘转着落至我的发顶,我的睫毛,我的鼻尖……面上传来清透凉意,我吸了吸鼻子,伸手将外套自带的白色毛绒兜帽戴起来。
“冷吗?冷就进去吧。”
我摇摇头:“里面太吵了,还想和你安静地说会儿话。”
小小的脑袋藏在大大的帽子里,非常温暖,也非常有安全感,帽兜很深,耷拉下来能遮住我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柔软的粉色的唇。
萧逸轻轻笑起来:“你现在真像一只小猫咪。”
我撇撇嘴,有些醋意:“萧老板是不是只会对女孩子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