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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兄弟(贾蓉)

 

痛,让人贪恋心痒,倒盖过下头那肿胀酸涩的奇怪感受,他嘴里不住的细碎吟哦。

下面那小洞被搅弄一会儿就湿哒哒流出蜜来,贾琏这头也蓄势待发,立马提枪上阵,抬身沉腰破门而入。

“啊…哈……”贾蓉不禁呻吟,感觉后头好像填进了把火楔子,胀痛肿烫。他一边伸手去摸,恍惚喃喃自语:“好大的家伙,不行了……”

那嫩穴里夹得死紧,肉棒只入了一半,贾琏也不好受。他停了片刻,待火热的谷道适应,又哄道:“宝贝儿,刚刚上头不是吃过呢,下头的小嘴也能吃下。松松嘴……”

又去掐捻贾蓉的奶头,“咿呀……嗯哦……”少年身子软了些,贾琏就掰着他两条腿,倒栽葱似的,自上而下倾力肏干,贾蓉脖子都红了嗬嗬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再是叫都叫不出来。

就这样凿干了百十下,贾琏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双臂穿过少年膝弯捞起他,抱在怀里。大屌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小穴里,他放缓了攻势,边走边操弄着。

“呃…嗯嗯…嗯……”贾蓉这回算是被肏开了,也得了趣,穴里叫那粗大阳杵舂得酥麻爽利,好不快活。他动情呻吟起来,“嗯…好叔叔……好爽快……嗯嗯…干死侄儿了……”

“宝贝儿,舒不舒服?”贾琏又把他按在门扉上,抽送不迭。顶得门板哐哐作响,皮肉撞击声啪啪不绝,贾蓉口中直哎呦告饶,什么亲叔叔好爷爷的一通乱喊。

二人身旁就是门帘,只要谁一掀开,就能看见是他俩抱叠在一起干的啥勾当。

那边屋里鼾声如雷,这边室内情潮涌动正干得热火朝天。

贾蓉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缠在他二叔身上,贾琏则挺着把阳杵辛勤地耕耘,入时甬道湿热,退时穴眼儿紧箍,捣弄出啧啧水声,叽咕叽咕让人心痒。

“蓉儿,你爹还在隔壁睡觉呢,你猜他有没有听见你的浪叫?”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挑逗。

欲海中浮沉的贾蓉先是一惊,底下穴口紧缩,夹得贾琏闷哼一声。很快他又放松下来沉入情欲中,“嗯哈……嗯…那,那我就说是……是二叔……”

贾琏被他那热情的小洞吸裹着,大屌肏干不停,迎来送往,顶得贾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二叔,啊……强迫我……唔,慢……慢点儿……”

“叔叔怎么强的你,嗯?”贾琏笑问,抱着贾蓉又走动起来,双臂发力,随着步伐节奏抛顶着肉屌上的少年。

这下子那肉棒进得是又重又深,狠狠撞上了敏感点。贾蓉的叫声愈发高亢,“啊……是,叔叔的……大,大屌……啊啊……”

贾琏却故意使坏停下,贾蓉正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失了助,空蹬了两下腿无处借力,恨不能自己骑动起来。

“嗯…快操我!叔叔大屌操死蓉儿呜……”他双手攀着贾琏的肩头,皱着眉头眼神迷离,要哭不哭的样子,腰臀挣扎着上下摇摆。撒痴作嗔,“叔叔…呜叔叔……”

贾琏见此也心头火热,不再逗他,加紧一番快凿猛攻,直将他捣得淫水四溅浪叫不止。“啊啊啊——我,嗯……”贾蓉前头那上下晃荡的棍儿还来不及碰它,就迸发了出来。

高热痉挛的肠道极力吸吮抽榨着肉茎,贾琏也忍耐不住奋力冲刺了百十回,就给他屁股里打入阳精。

二人双双泄过之后,都出了一身汗。贾琏自己倒了半盏茶喝,又喂给贾蓉一些。夜已深,贾蓉痛快一场,歇了会儿后心里还痒痒的。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贾蓉又翻身骑到贾琏身上,嫩屁股磨蹭着半硬的阳物。

“叔,还要。”少年倒是直白不知羞。

“呵,还是蓉哥儿嘴馋,明早可不要喊疼。”贾琏原是怜他头次开苞,听得这话,双手掐着贾蓉的窄腰就往屌上放,“叔叔来喂饱你……”

接下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不消细说。

贾琏在东府吃过早膳,才到这边府里,就有人来回:老爷在外书房,请二爷过去一趟。

他二叔贾政时任五品工部员外郎,每日除了点卯就和清客闲谈,也不问家事。这特地找他又是为什么,便问是什么事。那小厮只道:“老爷没说。”他抬头看了看两眼又补充道,“门上递了扬州那边的信来。”

贾政三十来岁,斯文儒雅,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贾琏问道:“叔叔,不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贾政面上郁郁,走了两步也不看他,叹道:“琏儿,你林姑老爷病重,写信来接你林妹妹回去。这一趟还得你亲自护送,代我们问好,且多少也是个照应。老太太嘱咐,还照旧带你妹妹回来。”

他转过身来又叮嘱,“这一去少不得二三月的,你仔细备好就尽快出发吧。”

出去一趟玩玩也不错,贾琏听了自是应下。回到院里凤姐儿听说,忙张罗安排人打点妥当。分别在即,晚上凤姐儿难得温柔小意,贾琏自然与她好一番温存缠绵。

翌日就携着黛玉和贾府众人辞过,贾琏打马当先,后跟着软轿,带着一干仆从往码头去了。

船行了两三日,实在无聊。贾琏歪在榻上看话本,打发时间。兴儿带了个清秀小童,凑上前来讨好,笑道:“爷,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给爷解解闷儿。”那人抬头媚笑,娇娇态态看着不像正经来的,也不知从哪弄出这么个人,当作小厮带上。

贾琏睨他一眼,“这人看着眼生,哪里来的?”兴儿嘿嘿笑道:“爷,前儿小的遇上了薛家大爷,他听闻爷要出远门,路途辛苦在外不便,就把这孩子给我带来了,说是给爷路上凑趣儿。”

贾琏把话本子一扔,看着他笑道:“借你爷的名儿来讨你的巧儿,真是长本事了啊。”

兴儿立马跪下,腆着脸叫屈:“奴才不敢!奴才看着这趟隆儿也不在,我们这样的,老皮赖脸,没的熏着爷,不是怕爷再硌着牙么。”

贾琏只笑骂,“滚你娘的蛋!巴巴儿闹饥荒似的,爷是馋眼饿肚的人么。”说到这目光一凛,“再这么无事生风投机取巧的,你可仔细着你的皮!”

兴儿忙磕头赔罪,“是奴才不长眼,奴才一心只想伺候好爷,从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呀。”

他这心里头还寻思呢:这位爷哪一夜离得了人,向来荤素不忌,没女人就要往我们小厮身上泄。现在又讲究起来了?还是我哪里被人告了爷故意敲打我呢。一时摸不着头绪。

这时有人来报,下仓逮住了一个贼人,想是趁乱混上船来的,正绑了来请爷示下。贾琏听说,有了点兴趣。从兴儿跟前走过,伸了个懒腰,船上窝着骨头都酸了。

他懒懒道:“走吧,跟爷去看看,什么杂毛东西都混进来了。”兴儿忙爬起来跟着,心知这疏漏也撞在自己头上了,也不敢再多嘴,扰了二爷的兴致。

那人已被带到甲板上,五花大绑着。看他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倒是一脸的平静。身着修身短打,粗绳勾勒出两块阔方鼓起的胸脯。腰腹处衣物破了几个口子,深晕了一团,绳子缠绕着长腿束在脚踝。

贾琏挑了挑眉,这人倒是生得俊朗,不似寻常人家。肩宽腿长,也是个体格健壮的大好男儿,只模样有些狼狈。

看这情形,不外乎是躲灾避祸,贾琏道:“我也不问你是谁,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要是不愿意,爷我心善,也不为难你,这就送你下去,可听明白了?”

正值汛期,水流湍急。这话说得客气,送下去还能下去哪儿。别说绑着,就是解了绳子跳入这江中也是和送死没两样。

左右不过是当回小厮,陪公子折腾玩乐,靠岸再找机会。男人这样想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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