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右】风旋(上)
吾主长存!!!”
不知是谁第一个高亢的叫嚷了起来,于是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一如往常。在那些呼喊声达到巅峰快要无法忍受时,骑士团的队伍终于步入圣庭,沉重华美的门扉随之缓缓闭合。
02
将马匹与战利品交予使者后,白衣的骑士长独自披上斗篷离开队伍,前往教堂做觐见前的准备,或称之为“受洗”。
他是要前往教堂的,但又不同于寻常信徒那般从正门步入,在几个转弯后骑士长的身形消失在某个墙角。那处是教堂的背阴面,平时也嫌少有人靠近,若是仔细看那生长着枝蔓的外墙上嵌着一扇小门,铸铁雕花绘着百合花开,侧面挂着一只铃铛,不足半人高,似是给什么动物通行用的。
此刻铃铛仍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铃,圣冕豢养的小狗正四肢伏地顺着狭窄的通道前往受洗室,这条通道被故意做的极窄,顶部是镂空的雕花篦子,若此刻上面的信徒低头观察便会于黑暗中窥见一模亮眼的红色,以及那从繁复制服中剥离的雪白肉体。
但迄今为止,这被精心雕刻的铁艺仅被当作普通的装饰品,而虔诚的信徒眼中只有那立于花窗前的圣像,专心的握掌祷告。
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的触碰下缓缓打开尿口。
“……疼!”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道,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捅了进来,于洞中露出的小腹被大手搓揉着,在几秒后便顺着管道导出尿液,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尿液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器里。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泄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顶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而埋在后穴的硬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堵在肚皮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揉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性的膀胱壁很快被充盈膨胀的肠道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部肿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做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流泪。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体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体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宠物的套子里。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泄都不被允许。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身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头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部紧贴在墙面上,从洞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喘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