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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右】风旋(上)

 

p14:45晴

所谓怒蛇的地盘其实就是一顶雇佣兵扎营帐篷,那些无数的军绿色帐篷中的最大的那顶,帐篷外的篝火处坐着几个打赤膊的雇佣兵,他们只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便默不作声的继续擦拭手中的枪械,两个立在一旁抽烟的年轻人则对他轻佻的吹了吹口哨。

队长带了个好看的小婊子回来,他听到他们这样说。

一把硬币被扔到面前的小碗里。

看着挺耐操的,我赌他最多能坚持五分钟不哭,又几块硬币被随意丢了进去,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门帘后的帐篷里放着一张宽大的方桌,几把折叠布椅,一个小炉子和一张厚床垫。床垫上随意搭着一块极薄的毯子,其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推进了帐篷里。

“在老子的地盘就要守老子的规矩”

“别拿那套对*厄亚文明语*的称呼叫我”

他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那双大手便握上他的腰间,以一种粗鲁原始的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泛红的指痕。

他自认为自己的身形在男性中也能算的上高挑精壮,但男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常年在生死线上舔血过日子练就一身看着就充满血性的鼓胀肌肉,于是当被圈在男人怀里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野性压迫感。

“另外……哥哥我喜欢叫的骚的”

他的屁股被用力捏了一下,下一秒被暴力扯成破布的兜帽摇摇晃晃落在脚边,男人长短不一的胡茬硬硬的扎在他的耳边的绒毛上,又痒又疼,让他很想要躲开。

“唔…好的……哥”

那甚至不能算是亲吻,粗糙的胡茬一路刮蹭着他的皮肤,像头粗鲁的野兽在他的下巴、脖颈上又咬又啃,肯定会留下牙印的。

他实在是害怕男人过于粗暴的方式会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扯坏,于是在对方动手之前,他熟练的用指尖挑开马甲的纽扣、衬衫和皮带,很快他便把自己剥的只剩下那件红色的衬衫了。

“法的碾压穴道却令他爽的不住打颤,几次几乎快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自然是熟读人体构造的,此刻更是绝望,那位父亲大人竟连子宫与淫纹一并植入了他的体内……看来这无用的木偶娃娃终是找到了些别的用处。

“昊苍…夫君可真是贪吃”

男性的手依旧握在他的腰侧,嶙峋骨刺硬硬的扎人,在淫液的润滑下后穴也抽插的更为顺遂,那处器官被隔着皮肉顶撞,在手指的操弄下很快便淅淅沥沥的漏出水来,几乎将少女的手腕都浸湿了。

愤怒、厌恶、恐惧搅和在一道变成泥潭,无论多么不情愿,快感依旧牢牢的桎梏住他。

唔呃、!随着少女的轻笑,他不由睁大眼睛惊呼出声。

“呵呵……夫君你看这处,比怡春阁的贱妓还能吃呢,此番可难寻得好人家再要你了”

那几根纤柔的手指并成一齐被濡湿的肉浪吞没,内脏因硬物入侵而酸痛的蠕动着,由身体传导将那可耻的水声放大,还不由他仔细品味恐惧便借着体液的润滑吞吃进整个手掌。

那人也不仅仅满足于此,在短暂的逗留后他感觉到埋在他的身体里肢体缓慢却执着的向更深处挺近,少女的指尖触摸到一处更有弹性且紧致的小口,便停下用圆润的指甲扣弄起来,

“……呃……不………拿…出……”

触摸内脏的陌生经历令他几乎分不清那是酸胀还是疼痛,对未知的恐惧令五感更为敏感,而偏偏此刻,那小腹上的红描却发出灼热的温度,于那处泻出更多愉悦的体液。

“新婚之夜却不落红,当真是个娼妇”

他只觉得头脑发昏,这会连咬紧牙关顽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虚虚抓住手下的床单,拼命拉出几道褶皱。

“————唔、啊!!!”

身下人脆弱又被迫情动的模样确是赏心悦目,男人满意的眯眼睨视,猝然用指尖戳开那道小口,捅进几根指头,听得一声急促的快要破音的狸叫。

那处早就被脔熟了,他也只费了一点力气就把几根指头全部捅进那口脆弱无牙的软腔,他的手掌与自己的性器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像是隔着层套子在给自己撸管。

此刻昊苍全然没了那副死样,只要他动一下,那人就便跟着淫叫两声,下面也诚实的收缩个不停,甚是有趣。

本想再多苛责一番,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送到师傅那去了,便也不好再继续戏弄,专心脔干了起来。

在肉体交合的淫乱水声中,他一边用手奸着女穴一边用下体操弄着后穴,昊苍的男根在快感与疼痛中勃起又萎靡,最后可怜巴巴的缩在腿根,随着顶撞拍击在小腹、大腿。

“赏你的、张嘴”

淫虐一番后,他揪起昊苍的头发,在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性器捅进那人的口腔。

在荒蛮恶劣的环境中孕育而出的人种体质异于常人,大量的精液几乎一下就将昊苍呛的不住咳嗽,他下意识的想要将嘴里的物什咬断,但牙口磕碰到的硬物却已经超越了性器的范围,于射精时张开肉棱的骨族人阴茎硬度也变得同骨刺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伤不到分毫,像衔着根会灌浆的骨管。

咸腥的精水呛的他不住咳嗽,硬圆的龟头抵在喉咙口磨的发痛,在反呕与咳呛中甚至连鼻腔都反流出了精液,肺部咳的烧灼般疼痛。可能是他挣扎的太过厉害,在最后的时候他终于把那根东西吐了出来,未射完的余精喷洒在他的脸上、头发上,顺着下巴流进大开的领口,令他看着狼狈而色情。

“啧、都吃下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现在还得清洗,真是不给我省事……”

泄欲完的骨族人此刻也恢复了他惯用的样貌,睨眼用大红囍被嫌弃的擦了擦下体,便拽着昊苍的头发将他拖下了床。

厅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日常用于取水煮茶,此刻却成了溺水的刑具。一路咳出来的精液斑驳的洒在地板上,两条葱白的脚踝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踹着,垫着快被撕破的亵衣,没拖行几步便走到了。

他一手按着昊苍的脑袋,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腰带,看都没看便将那人头朝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同几缕浊液浮了起来,直到那浸了水的喊叫声逐渐模糊到几乎消失他才把那溺水的狸奴提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湿漉漉的拧成一簇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蜷在地上咳出许多水来,混合着丝丝白浊从喘息的嘴边挂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把肺烧穿了,他嫌那人咳的难听便随手将那红被扯了一条团着塞进嘴里,拽着那发红的发尾和一条胳膊拖着往外头走。

“呵呵、走吧小叛徒”

“带你去见见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同袍们”

03

他被一路拖拽着出了院子,身上只有一件丢了系带的亵衣,露出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掐或是被鞭打的红痕,腰间和臀部尤甚,他用力推着那人的手腕,但反抗是何其无力……

外头甚至并非深夜,耀眼的日光从蠕动着的浊气缝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处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腿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湿的淫液正从体内恬不知耻的流出,顺着腿缝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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