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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燕小乙闯范府查伤打赌输给范闲被抽P股和T缝

 

突了,给你赔罪。”

若若看着傲娇跋扈的燕统领在自己面前这般姿态,惊得她张口结舌。

“燕统领,把话说完呀~”

范闲靠在门框上,贱兮兮地提醒着。

燕小乙低垂下头,低声地说着:

“刚才,你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他…他打了我的屁股。”

若若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哥哥。

范闲冲着她嘿嘿一乐。

“还有屁股沟和屁穴哦~”

听到这话,燕小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脸皮上涌,燥热得难受。

他再也呆不住,转身快步离开范府。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

“哎哟!院长,您差不多得了!”

范闲疼得两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里想着他爹也没舍得这么打过他。

“疼吗?”

“疼啊,疼死了!”

“疼才长记性。”

啪!啪!啪!啪!

戒尺抽下来的力气丝毫没减,反而速度还变快了,仿佛是在责怪范闲不该求饶。

正在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哥,开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

来人是范思辙,范闲只得忍着痛,应上一句。

“我马上来,你先去吃…啊!”

他一边说着话,陈萍萍的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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