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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前戏(摸腹肌/咬N/T耳朵/办公桌/捆绑)

 

苏预满意地听见战俘一声闷哼,似乎把小狗踩疼了?他拿下脚,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维洛姆对面,用军靴挑起战俘的下巴。

战俘依旧戴着他黑色的覆面和残破的头盔,脸上只裸露这灰蓝色的眼睛和眼周细小的伤口,果然,这双眼睛和那天晚上一样,湿润并且充满怒火。他覆面之下的嘴巴是什么样子呢?苏预想着,这是一个野性未泯的小狗,如果把他的舌头扯出来玩,小狗会哭着叫出来吗。

苏预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俯下身子,扯着战俘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来。

“小狗求求我呢?或许我会温柔一点。”苏预用尽力温和的语气对这个跪在地上呼吸紊乱的战俘说。

维洛姆的指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带点神经质的阴郁男人,愤怒和震惊之余心底涌发不可控的慌乱。

这个房间没有刑具,没有捆绑架,只有一个书桌和一张床。

一张床——

维洛姆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可以…维洛姆忘记了自己还被扯着头发,他想尽量远离这个男人,他的挣扎引起男人的不满,男人的疯子一样的笑容逐渐消失,只剩下病态的阴郁。

不可以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自己的…

“小狗你在躲着我?”

苏预猛地将维洛姆拉到眼前,扯着他已经破烂的领口,近到一个近乎脸贴着脸的程度,他审视着小狗慌乱中带着抗拒的眼睛,这种抗拒让他感到烦躁。

苏预不再压抑胸中的怒火,他将战俘扛到肩头,重重摔到办公桌上,将自己嵌在战俘的两腿之间。

不识抬举的东西依旧在挣扎着,嘴里用他故国的语言说着拒绝的话。苏预拖着战俘的腰将他向下拉,用自己已经鼓起的胯部顶住维洛姆柔软的地方。陌生的触感使战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反抗。

但是他的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将他的胸膛和腹部垫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个弧度在他的挣扎中一起一伏,看得苏预更加烦躁。苏预将战俘的野战服扯出腰带,露出一截在他颇感意外的洁白侧腰。

战俘的腰肢并不算纤细,一层薄薄的脂肪包裹着颇具力量感的腹肌,肌肉在战俘的挣扎中变换出好看的纹理,显得坚韧并且柔软。

让苏预意外的是战俘洁白的肤色,一般野外战兵风吹日晒,肤色多为健康的小麦色。维洛姆被捕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不是脏兮兮的,与眼前如同少女一样洁白的肤色形成对比,仿佛在一片废墟中见到一片无暇的新雪,苏预一时间犹豫是否要下手去玷污这片洁白。

“住手!杂种!你尽可以杀了我,你们就是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战俘的吗!真不愧是求和党的走狗!住手!你杀了我啊!”

战俘的控诉打破了犹豫,苏预咧了咧嘴角,看着战俘愤怒发红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脱下手套。

他在战俘的怒视下用微凉的手掌抚上那片洁白,感受战俘的腰肢因他的触碰发生颤抖。苏预的指尖轻轻划过战俘凹陷的肚脐,抚摸到一条细长的伤疤,他顺着伤疤揉弄着战俘起伏的腹肌,接着向上撩起战俘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坚韧的腰肢。

战俘已经放弃控诉了,他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体,尽量远离腿间的男人,但他的反抗全是徒劳,甚至弓起腰来后撤过程中牵扯到的肌肉运动给施暴者带来隐秘的快感。

他的衣服堆积在胸膛上,推不上去,苏预看着衣服下半遮半漏的饱满弧度,俯下身咬了一口。

他在嘴唇接触到战俘丰满的乳肉时确信自己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或许还带了点哭腔?苏预不确定,但也不要紧,今晚自己会把这只野狗操哭的。

苏预稍稍抬头,用舌尖舔舐自己刚才留下的牙印。战俘的身子太敏感了,自己指尖和舌尖所到之处都会迎来新的战栗,被他揉弄过的腹部也留下一片艳红,乳肉被滑下来的衣服遮挡住了,想必也是留下了痕迹。

苏预想起被他踩红的耳朵,他俯下身,盯着侧着脸压抑自己喘息的战俘,一只手顺着腰线滑至胸膛,颇为用力的握住掌间的丰满,回应他的是战俘急促的喘息和意外丰腴的手感。

“你住手…啊…你不能违背《人权公约》…停下来…"

苏预轻笑一声,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战俘依旧红着的耳朵上,他用鼻尖在战俘的耳后蹭了蹭,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

“如果我非要违背呢?嗯?小狗要将我治罪吗?”

“我等着小狗的裁决,但你最好先考虑一下今晚会发生什么”

苏预贴着战俘的耳朵,沙哑的说道,他盯着维洛姆覆面之下或许张开喘气的嘴巴,乳肉上的手掌收紧,感受一把指间丰满到快要溢出的肉感,然后手掌下滑,划过痉挛起伏的腰腹,解开维洛姆的腰带。

维洛姆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打开外壳的河蚌,被男人蹂躏着脆弱的内里。维洛姆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畸形的身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蔽着自己的脆弱,期待某天遇见一位或许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孩。但是希望太渺茫了。

此刻的维洛姆没有心思想太多,他只想从那双如同入骨之蛆的双手中逃离,那双手所到之处都未被外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像是排异反应一样从灵魂深处发出战栗。

他无力与眼前的男人搏斗,也不想浪费口舌,他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巴,禁止自己发出一些淫乱的声音。但他所有的反抗不过是弓着身体远离,然后被掐着腰拽回去罢了。但他依旧反反复复,希望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直到一把手枪抵住维洛姆的下巴,他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咔——咔—

“小狗想试试吗?你死了我一样可以爽到”

尊严与贞洁被迫向生命屈服,维洛姆的手指近乎失控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比死亡本身更害怕死亡,他会为了生命做一些卑劣的事情吗?

他会的,维洛姆在失控中控制直接想要逃离的身体,任由那双手撕裂自己残破的野战服,无助的扭过头去躲避苏预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眼光。

苏预很满意战俘的妥协,他将手枪插回枪套,掐着维洛姆的腰,将拖回紧贴自己的欲望,隔着裤子顶弄着待会自己将要进攻的地方。

现在战俘的上半身近乎赤裸了,残破的野战服挂在被束缚在背后的胳膊上,洁白精壮的胸膛和腰肢就这么陈列在苏预面前。

战俘的腰肢确实不算纤细,但是在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膛下也是异常勾人,被胳膊垫起的弧度随苏预的触碰和捉弄紧绷又松弛,像是彰显主人意愿的活物。

健壮有型的腹肌上蒙了一层手感丰腴的皮脂,收窄的腰线处也因此多了一丝圆润和饱满,让苏预想起换季时肥膘还没有完全转化为肌肉的老虎。

苏预毫无忌惮的捏了一把小老虎的腰线,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起一层红色,这是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唤起最生涩的回应。

战俘腹部的肌肉猝不及防的收紧,胸膛也上挺着,他依旧本能的想要逃离触碰,也本能的惜命。

苏预笑了一声,腰间的手缓缓上滑,握住战俘颇为丰满的乳肉。

“啊!不…”

战俘忍不住仰起头,弓起腰来躲避,但他被苏预压制的厉害,弓腰和逃离更似于回应,将自己脆弱的乳肉送往苏预的掌心。

苏预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衣物的遮蔽,他更直观的感受到战俘胸膛的饱满。小狗的胸膛少见的丰满,手感也有柔韧之余更有一分柔软,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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