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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强制(下)

 

风满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挂画,画上是浓酽层叠的海浪,此刻房间里的冷气穿过挂画来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风满只觉得那画上的海浪汹涌地没出来,迅速填满整间房,潮水淹到他鼻端,带来窒息的威胁。风满甚至幻觉听到海浪的吼叫,海水推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震得他耳膜嗡鸣作响。

摆在床头的gopro刚才挣扎间被风满拍落在地毯,松月生停下来,撑起身体,性器从湿软的穴口拔出,松月生伸手把它捞回来,风满趴着,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床垫里,恨不得消失在床上,他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便看到松月生给gopro装上了手握。

风满的腰重新被抬起。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骂了句脏话。

后穴再次被撑开。风满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但他想到这是松月生的枕头,鼻端充斥着松月生的味道,风满立刻移开,改为埋入自己的手臂间。

“松月生你现在停下,还还有商量的余地”风满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否则以后,你都别想混了”

松月生似乎笑了,他就着插在风满身体里的姿势,抬起风满的腿把他翻了回来,狰狞的性器在被插得软烂的后穴翻搅一圈,风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往上一挣,死死揪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哈。”松月生的眼睛宛如猫科动物兴奋时那般,“你被插射了,风先生。”

风满的腿根有些抽搐,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柔软,就算被松月生把腿呈一字型分开,也没有任何感觉——身体里的感觉更清晰些,后穴法,一个用力,性器还是滑了,没坐进去,反而往前一戳,沿着会阴线一路戳到囊袋去,风满眼睛倏然睁大,一下子倒在松月生胸前,全身都僵住了。

那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刚才只是戳过去而已,竟立刻兴奋起来了

松月生接住风满手摸下去,在会阴处来回抚摸,那处的软肉又嫩又软,比起结实的肌肉,松月生也喜欢风满身上的这些隐秘娇嫩,反差的地方。

最后一次风满积攒了经验,确定塞进去半个头部后,才往下一坐,吞掉了大半。

可是这个体位

风满立刻后悔了,抬起身子要拔出来:“这样不行”

谁想松月生比他更快,按着风满的腰把他固定在性器上,风满感觉自己像是受刑一样,体内的东西将他贯穿,撑得他穴口强迫张开,又戳着他前列腺,又涨又酸,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

松月生被风满夹得舒服,猛一挺腰,把剩下的大半也送了进去。

风满没吃东西,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才开始感觉头昏眼花,浑身酸软,松月生早有准备,嘴对嘴喂他喝葡萄糖,甜丝丝的,风满不喜欢被人掐着下巴,但此时此刻也毫无办法,喉结上下滚动,被迫咽下,分开时两人的嘴唇牵出血,风满喘息着,又瞪了松月生一眼。

松月生下唇被咬破,浑不在意地擦了擦,手指沾上点血星子,捏着风满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血抹到风满唇上。

“你真热辣,我的眼光不错,没有人能比你更性感。”松月生由衷地夸赞。

风满累得想死,闭上眼就要往后倒,被松月生一把捞过来,扔进浴室。

洗干净后,松月生点的餐也送到了,风满体力好,泡了个澡恢复一半,吃了东西恢复八成,趁松月生不注意溜回了自己房间。

松月生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就没多管风满,等他办完事回到酒店,风满已经checkout完毕,走得干干净净。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风满虽躺在舒适的头等舱,但辗转反侧,无法安心。

三天前飞向法国的航线就像是错位时空,与此刻他仓皇逃离的航班重合,风满不远万里给松月生送了个厚礼,抛物线式栽进松月生给他铺设的陷阱里,就是一个双重含义的丢人。

风满越想越气,他本就不是俯首听命的人,遇到这种事,绝不会善罢甘休,松月生一个浪扑过来把他扑倒在地,他定会掀个更大的浪扑回去。

堂堂一青年才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栽在一个小模特身上,凭什么?

风满一落地就联系了先前在风宜婚礼后约的那个小网红,小网红刚在风满安排下进了一档选秀节目,一只脚踏进娱乐圈,正是需要人脉的时候,正愁最近风满都没搭理自己,一接到风满电话就表现得热情洋溢,言语之间都是对他的想念。

“就明天上午吧,”风满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烦得要死,松月生绝对属狗的,咬得到处都是,当标记地盘呢?风满越想越不爽,对那头说,“秘书会联系你,你直接到我这里来。”

“好的,那到时候见,风总。”小网红的嗓音不像他本人那么甜腻,清爽得像薄荷糖,这样的声音撒娇起来就格外称心,听着像是依附者对上位者本能的依赖,不需要担心被算计,因为他没有能力反抗,所以言听计从。

风满这才感觉心落到了实处,心情也平复了一些。

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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