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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软肋【蛋:梦遗】

 

松月生的手搭在风满腰上,两人沉默片刻,风满披着外套坐起来,拿了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让风满暂时从激烈的性里脱离出来。

松月生也坐起来,看着风满打开桌上保存烟的小冰柜,从里头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松月生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双腿从风满身体两边伸出,垂到地上,风满的手掌按上松月生左腿,摸了一把,触感细腻,比风满之前那些精心保养的情人们的皮肤更好,风满拍了两下,说:“我回房间洗澡,今晚你留下?”

“嗯。”

明明在下面的是风满,却是松月生每次都往风满这边跑,风满才发觉自己好像一次也没去过松月生那边,但这样就很好,他已经足够被动,起码在这种事情上他掌握着主动权。

不会主动去找松月生。

松月生坐在沙发上,什么都没穿,长发从肩膀垂下,遮住胸口,脸藏在发丝里,显得又小又精致,深刻的五官漂亮得不像真人,就像是壁画里赤裸的美人走出来,走到风满面前。

风满捏着烟的手抖了一下。

“是啊,真是要命,你怎么长着这样的脸?”风满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重新走到松月生面前,俯身捏住他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起他来:纤长的睫毛,漾着水光的琥珀色瞳孔,眼窝比亚洲人更深,鼻梁也更加挺拔,人中深刻,延伸至唇锋,轮廓分明,连同嘴唇边上细小的绒毛都那么漂亮,风满伸出手指,将松月生脸上的碎发撩到脑后,清清爽爽露出整张脸,修剪过的眉毛却英气十足,将五官的阴柔中和,往俊美拉满。

风满完全无法抵抗这张脸,这个人所带来的诱惑。

松月生察觉风满内心所想,闭眼主动献吻,两人吻着吻着便一起跌回沙发上,风满放纵自己去抚摸松月生的鬓发和脖颈、锁骨、胸口,他轻易被点燃了。

“真想操你。”风满捧着松月生的脸,放肆地想象松月生被自己操哭的样子,“让不让?美人儿?”

松月生只是笑,笑得风满眼热,松月生的手摸到风满大腿,低声问:“现在光用前面能够满足你吗?”

“用后面是挺爽的,我承认。”风满的手探下去,摸到松月生的性器,“但你这张脸不被操哭一遍也太可惜了。”

松月生被这样挑衅也不生气,温柔地摸着风满胸口,指尖卡着他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揉捏着:“你哭起来更好看。”

风满轻哼一声,拉过松月生就急迫地亲了上去:“那就卖力点。”

风满在杭城这套楼中楼买得早于浦城那栋豪宅,虽比那边小不少,但好歹也是排得上名的高档小区,不包括阳台室内空间就有七百平,客厅灯没开,整个房子都很安静。

找不到人活动的痕迹。

只有二层走廊,影音室的门在轻轻晃动。

风满的背摩擦在门上,被操得上下晃动,他的背擦在门上,不断传来微弱的刺痛感,手也只能攀在松月生身上。他一边被快感鞭挞,一边想着松月生到底有多少惊喜是他还不知道的?之前都是在床上做,时不时风满还自己坐着动,本以为松月生漂漂亮亮一个男人,力气应当没有他这个常年健身的男人小些才对,谁知道他妈的竟然按着自己站着操了十多分钟!

风满觉得自己都要腿软得站不住了,松月生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慢下来,托着他臀的手仍旧有力,手臂上的青筋突起,因为用力,身上的肌肉都显现出来。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松月生的头发粘在两人身上,乱七八糟,风满喘得毫无章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先被他操过,今后能不能操别人都还未可知。

松月生安安静静躺在风满枕边,风满看了眼时间,早晨九点。

他下身酸得不像话,像是跑步过后没有及时拉伸的那种酸胀,他又想起昨晚松月生时如何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弯折得像只玩偶,风满看着那张漂亮的睡颜,在心底暗骂一句,才撑着腰慢慢站起来。

松月生估计也折腾累了,风满冲了澡出来还没醒,直到风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领带时,松月生才全裸着下床,揉着眼走到风满身后抱住他:“你要去哪?”

“我去风宜那儿一趟,跟她谈谈两个孩子怎么安置。”风满夹好领带夹,说,“醒了就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在我家里赖着。”

“你回到家的时候跟我说。”

“再说吧,走了。”风满挣开松月生怀抱,往房门走,走了两步回头,松月生正靠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个松月生都好看得不像话。

风满收回眼神,避免昨晚的情景再现,长腿三两步迈出去,房门一关,将“狐狸精”关在了门里。

风宜住的小区离风满家四十分钟车程,风满提前跟风宜打了招呼,风宜支开乔伊斯,两兄妹在家里见面。

风宜打开门,身后便飘出食物的香气,风满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

风宜把风满请进去:“你是我哥,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可不能忘记吃饭了,对身体不好,上次就进医院了”

“知道知道,”风满坐到桌前,风宜给他倒了杯热牛奶,风满喝了一口,“都是我不好,让你蜜月中断,哥给你补偿好的,我朋友那边有个私人海岛,你过段时间和乔伊斯一起去玩几天。”

“先别说这个了。”风宜坐下来,“先说说你和哥的事吧,我这几天光是想着就要担心死了。”

风满沉默下来。

他握着玻璃杯,里头的牛奶是热的,暖着他的手心,风满沉默片刻,说:“我已经将股权全部卖出,风成最大的股东已经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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