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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还会像从前那样么

 

上头了,也没细想为什么几个兄弟都在复活点出现了,就召集了一批小弟要回去找场子。

陈松清晃着脑袋,那热意只在砍人时消减了半分,现在闲了,便又烧了上来。在场吃瓜的玩家就算不认识陈松清这个人,看着陈松清这利落的身手,漆黑的镰刀,马上就散得干干净净。

清场了,一个人也没有。陈松清看向吧台,其实还想再喝几口,想用酒液把那血腥气都泡走。在陈松清看不见的纬度里,一只鬼怪贴着他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陈松清似有所觉,瞟了一眼。那鬼怪停住了,半天才意识到陈松清并没有看见他。

“噶擦——”酒杯摆在了桌上,一个清冷女音响起:“还喝吗?”

“喝。”陈松清应了一声就拿起杯子灌了下去。听声音他就知道来的是谁,徐怀月,后援会会长。他们是老朋友了,算过命的交情,陈松清之前顺手在游戏里捞过她一条命。

门口已经乌泱泱来了一群人,全是来找陈松清的。徐怀月半点不担心,又给陈松清倒了一杯,陈松清仰头喝下去。

……

等柳向晚接到消息赶到,事情早就结束了。她一眼就看见了吧台上那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徐怀月。她虽然和徐怀月交集很少,但是这个徐怀月,是个狠人。徐怀月是排名天榜第十的玩家,而且进这个恐怖游戏没有多久,就一口气从新人榜爬上地榜,再一跃挤进天榜第十。这绝对不是运气好,或者道具好,能够解释的事情,她的实力非常厉害。而且柳向晚记得,那徐怀月的锁骨到胸前,有一块特别狰狞的疤痕,像是被带刺的鞭子狠狠抽过。那是她打通“荆棘玫瑰”这个无人生还副本的证明。自从她从那个副本里爬出来,手腕就变得强硬起来。

其实柳向晚知道徐怀月是陈松清的大粉头子,她还不信。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甘愿屈居人下?她认为徐怀月绝不是那种人。

这会儿,陈松清的脚旁边落了一个小山丘的人头堆,其中有的人头还是重复的。此时酒吧里只剩徐怀月和陈松清两个人。徐怀月在给陈松清倒酒,完全是一个调酒师的角色。殷红的血像一层一层的皮一样叠在一起,又像是混合着油污的蛋糕边,被脚一踩,便皱着堆挤在一起。酒吧的格子地板已经让这殷红的血刷上了一层色。眼前的一切都似隔着酒瓶子般,厚而缺乏真实感,还蒙着模糊的边。

只是,徐怀月看着陈松清的眼神,像是要把他连骨头都咬碎了吞进去。她一边给陈松清倒酒,一边不住地小声吞咽口水。陈松清此时是真的喝得醉了,他是信任徐怀月的,他觉得徐怀月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酒吧斑斓的灯光里,陈松清四指抓着酒杯口,拉出一个长长的像笼般的影子。徐怀月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把陈松清的影子叠在了里面。陈松清似是毫无所觉,亦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陈松清只仰头喝掉杯中酒。酒越凉,心被浇得越热,那药效还没退。

柳向晚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骂徐怀月心机,果然对这俏寡夫心怀不轨。

陈松清从系统栏里掏出一张积分卡,压在桌上,推给徐怀月。他说:“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拿着,给我筹划婚礼,安排事情。”

柳向晚听见了陈松清的话尾,得意地瞪了徐怀月一眼,心里暗爽:看见没,本小姐得不到的,你也别想了。

陈松清发现门口进来人了,他条件反射就要抡刀,在那之前,一团漆黑的煞气缠住了他。一只冰凉的死人手握住了他的手。陈松清系统栏里的单人副本卡自己碎掉了,一枚冰凉的戒指被死人手套上了陈松清的手指。

陈松清突然极轻极轻地笑了一下,看得徐怀月和柳向晚都愣神。陈松清朝着柳向晚遥遥一举杯,下一秒,身影就消散在了吧台上。

滴滴——单人执念副本“亡夫回忆录”已开启

同一时刻,世界频道更新了一条消息“恭喜玩家陈松清开启单人执念副本”。

陈松清被那药热得受不住,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缠了一具冰凉的躯体上来。他想要去看是谁把他给结结实实地扣在怀里了。那只冰凉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那个人凑到他脖子旁边舔他的颈窝。

“唔,别舔……”陈松清去推那只脑袋。他的身体越发软起来,刚才被杀意强行挤压下的情欲,在这个冰冷的怀抱里,成倍得翻涌起来。

陈松清挣扎着,他闻到那人身上带着一股腐朽的木头味,像是刚从哪个坟里爬出来的。“呲啦——”陈松清的衣服被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露出赤裸白皙的身体。

陈松清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脑子也热得发昏。他努力挣扎着,想要从这种冰凉的禁锢里挣脱,但是他越挣扎,那个人搂得越紧。

“松清……”那个人低低地喊着陈松清的名字。

陈松清的手摸到了那人脸颊上粗糙的针脚缝线。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了,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针脚呢?那是他一针一线,仔仔细细,一块一块把他的老婆,柳俞轩,拼回来的。

“老婆!”陈松清扑腾着,迫切地想要去看柳俞轩的样子。

柳俞轩误会了,他以为陈松清是要从他身边逃跑,于是搂得更紧。柳俞轩浑身上下都是粗糙的针脚。当时陈松清根本不信任任何人,自己学了怎么缝线,把他一块一块地缝住了。但是这样子不好看,他不想让陈松清看见。

冰凉的手握住了陈松清的肉棒,陈松清被冰得一激灵。柳俞轩上下撸动着陈松清的肉棒,迫使他发出湿热的喘息。那药效真是厉害,陈松清感到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在往外流出水来。

柳俞轩冰冷的硬物正挤在陈松清的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挤得陈松清闭不了腿。这淫液一点一点地从陈松清的小穴里流到了柳俞轩的身上。

柳俞轩拿手指沾了一点,举到陈松清眼前问:“松清,这是什么?”

陈松清脸红得彻底,他别过头不去看那亮晶晶的淫液。柳俞轩把沾了淫液的手指塞进陈松清嘴里。冰冷的手指塞着陈松清的嘴,撑着他的嘴不让他闭上。

两腿之间抵着的冰冷硬物让陈松清感到不自在,他往前挪了挪,软嘟嘟的屁股离那肉棒远了一点。陈松清的嘴里还塞着柳俞轩的两根手指,柳俞轩还凑上来亲他。陈松清被这么亲得咽不下口水,口水沿着嘴巴一直往下滑。陈松清努力地用舌头去勾柳俞轩的舌头,两个人亲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柳俞轩的另一只手仍在撸动着陈松清的肉棒。陈松清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快要射了。柳俞轩故意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

“哈……老婆,嗯……让我,唔,让我射……”陈松清断续地喘着气说。

柳俞轩咬着陈松清的喉结,慢吞吞地啃着,在上面留了艳红的痕迹。他咬着陈松清的颈窝,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陈松清颤抖着射了出来。“啊,射唔,射了——”陈松清身体发软地靠进了柳俞轩的怀里。他的颈窝上被柳俞轩咬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柳俞轩伸了两根手指进陈松清的小穴里,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了。一想到陈松清小穴如此湿软的原因,他就想把那些人皮全剥下来,可是那屏障根本打不碎。柳俞轩两指撑开陈松清的小穴,另一只手按着陈松清的屁股,慢慢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柳俞轩的肉棒很粗,陈松清草草扩张的小穴吞不下去那样大的性器。他挪动着屁股,说:“鱼饼,太大了……”话音委屈巴巴的,像是在和柳俞轩撒娇。

柳俞轩捏着陈松清的下巴亲他。陈松清被捏得痛,又被亲得说不出话来。冰凉的肉棒就这么不容拒绝地钉进了陈松清的身体里。

陈松清不住地喘息。柳俞轩五指摊开盖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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