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关于蝴蝶的逻辑题
也是这么看着窗外,身后突然冒起火光,他回身时已经来不及,扑过去救火,火舌舔着他的手臂,他五年间的手稿被他最信任的好友付之一炬。
身后突然覆上一具炙热的身体,腰被人环住,姬颢微微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心想,你又把我拉回来了啊用脑袋蹭了蹭廖至肩膀:“我讨厌阴天。”
廖至泽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捏着姬颢肩膀,以为阴天会让姬颢伤口疼痛。
“以后你要是不舒服,除了热红酒,还可以想起我。”廖至泽说,“我也想要缓解你的痛苦。”
姬颢转身面朝廖至泽,夹着烟,烟雾幽幽在空气中升起,姬颢的脸在烟雾后,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晰。
“我会的,”姬颢搂住廖至泽的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忘记你。”
廖至泽垂下眼,明明姬颢这么回应他,但他还是觉得心神不宁,或许是姬颢太神秘,他们现在还没有充分了解彼此,所以才会感到不安,日后慢慢了解会好起来的,廖至泽自我安慰道,他接过姬颢指尖的烟,帮他灭了,然后抱住姬颢,跟他接吻。
廖至泽有心事,所以将姬颢抱得很紧,姬颢往后退,慢慢靠到落地窗上,两人的性器碰到一起。
“唔。”姬颢轻哼。
廖至泽想要主动讨姬颢欢心,从他嘴唇亲到下巴、脖颈、锁骨,伸出舌尖舔过他胸口,慢慢跪下来,姬颢的性器碰到廖至泽脸颊。
姬颢懒散地靠在窗前,用猫一样的眼睛睨腿间的廖至泽,抬起一只脚踩在廖至泽肩膀,抓住了廖至泽头发,廖至泽感到兴奋,后穴穴口一缩一缩,方才被填满的感觉犹在,此刻张开嘴,将姬颢的性器含进嘴里。
姬颢的办公桌就在手边,他一手撑着,廖至泽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技巧生涩,好几次牙齿都不小心磕到姬颢,姬颢干脆用手指卡住廖至泽牙关,手指伸进去拽他舌头。
他教廖至泽:“舌头要垫在牙齿上面,收着牙关不要磕到我,”廖至泽听话,学得很快,姬颢闭了闭眼,挺腰在廖至泽嘴里插了两下,攥着他头发的手指微微用力,“嗯就是这样,很好”
性器插到喉口,廖至泽的嘴被填满,性器的温度比姬颢体温更高一些,但没有口腔的温度高,姬颢只觉得裹在嘴里软软热热的,很紧,很舒服,他抬起廖至泽的脸,廖至泽仰望着姬颢,眼睛眯起,喉结上下滚动,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表情。
姬颢看着廖至泽,也感到干渴,他不想在廖至泽面前表现得跟那些粗暴的毛头小子一样,边让廖至泽跪在地上舔,边抽出一支烟点燃。
烟草的辛辣苦涩让他保持清醒,但很快又被下身紧缩的酥麻刺激,姬颢的小腹起伏着,他指尖微颤,烟蒂烧着,被抖落,掉在廖至泽身上,廖至泽被烫地哆嗦一下,下意识含进了姬颢,姬颢用力吸了口烟,突然按住廖至泽的头,抽出来,看着自己晶亮的性器,再一下子顶进去。
“哈啊”
“唔嗯”
两声喘息,姬颢抽出来,抽了两张纸蹲下去递给廖至泽,他射在喉咙深处,已经吞下去大半,吐出来的很少,唇角也挂着一些,下巴湿漉漉的。
姬颢露出抱歉的表情:“去漱漱口吧。”
廖至泽却跪着没动,欲言又止的样子,姬颢的眼神移到他并着的腿间,了然。也跪下来,帮廖至泽擦干净嘴边,手滑到他腿间:“本来想着你是第一次,想要适可而止来着。”
“可是你总是露出这种表情,我可不能保证我之后会做出什么了、”
廖至泽摇摇头,握住姬颢手臂:“你不用顾及我,我的承受力很强。”
姬颢的眼神微妙地变了,他点点头,目光落在廖至泽身后,房间大门敞开。
姬颢的枕头上都是他头发上的味道,廖至泽一直以为香味只属于女人,但姬颢的味道很独特,怎么闻都闻不够他将脸深深埋进去,嗅一口,身体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差点失去重心。
姬颢捉住廖至泽的腰,调笑道:“别掉下去了。”
廖至泽从枕头里抬起脸,床那么大,怎么可能姬颢握着廖至泽后颈,下身凶悍地撞击,他低头,廖至泽厚实的腰身和挺翘的臀,臀心被撞得泛红,房间比客厅更暗,也令感官更加敏感,第二次了,廖至泽的后穴还是那么敏感,紧紧绞着姬颢性器,拔出来都困难。
廖至泽的后颈和耳廓全红了,一半是羞赧,一半是被姬颢咬的,上面明晃晃的压印,姬颢倒是想知道廖至泽的底线在哪里,但他发现自己越是凶悍,廖至泽就越是忍耐,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可自己若是慢下来,用性器一点点在里面摩擦搅动,廖至泽便会惹不住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唧声。
姬颢喜欢听廖至泽哼哼,压着他摸他的喉结,下面挺动得凶悍,上面也要骚扰:“我想听你叫给我听,亲爱的。”
这对廖至泽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咬紧下唇,下身酥酥麻麻,晃动时性器滴下液体,不知是他的还是姬颢的。反正都混在一起了:“我唔,怎么,叫?”
姬颢便在他耳边喘息,教他要怎么喘——
“嗯哈那里,再多收紧一点喜欢我这样顶你吗?”姬颢的舌尖舔吻廖至泽耳朵,口水声混着喘息声,廖至泽听得身体都软了,姬颢再这样叫下去的话,恐怕自己会先
“够了”
姬颢却将手指伸进廖至泽嘴里,堵住他的声音,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喘息连连,仿佛被操的人是自己似的:“唔,每次我顶到里面前面都被你紧紧吸着,你厉害得不像是第一次,简直天赋异禀——我要做好腹上死的准备了。”
“别说了”廖至泽想要捂住姬颢的嘴,如果他能够的话。
但他撑在床上太久,被姬颢操得手脚发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继续听着姬颢说那些羞耻的床话,连想要制止都无法发出声音。
“别”
“嗯啊别什么?”姬颢将脸埋进廖至泽脖颈,他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摇晃,廖至泽眼前逐渐蒙上水雾,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下面不知道射了几次,性器软软地垂在腿间甩动,姬颢到底还要多久才结束
可被埋怨的人丝毫没有察觉,仍旧在征伐侵占,手指还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后穴已经完全软了,被操开了,只是凭着本能在性器撞进来时含吮一下,廖至泽全身感觉都聚焦在那一点上,耳垂一痛,姬颢咬了他,廖至泽毫无防备,“啊”了一声,偏头躲了躲,却被姬颢掰过脸,重重吻上来。
“啊”姬颢在唇齿交缠的口水声中仍能挤出一两声喘息,“好舒服,廖至泽你那里怎么那么会缠人啊?”
撞击变得很快,廖至泽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姬颢跪坐,抬高廖至泽下身,抽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嗯嗯”
姬颢终于松开他,廖至泽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性器抽出,后穴张合着,有些闭不上,张合着,床上一片狼藉。
姬颢俯身亲了亲廖至泽的脸,然后躺到他身边,像只餍足的猛兽,摸摸散乱的长发,擦擦湿淋淋的性器。
廖至泽连这一幕都很爱看,姬颢身上也都是自己的味道,他们极致的亲近,让廖至泽对这段感情总算有了实感。
“今晚也休息吧,我给你请假。”姬颢侧身面对廖至泽,用鼻尖跟他碰了碰,“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廖至泽点头,两人嘴唇就这么轻轻碰着,蝴蝶栖息在花上那么轻,廖至泽很累,眼皮变得沉重,呢喃着:“要洗个澡”
可身体违背大脑指令,在疲惫下沉沉睡去。
从那日两人破戒之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