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关于蝴蝶的逻辑题
的容量决定他们今晚只能在浴室待半小时,姬颢说:“到床上去吧。”
廖至泽的床不算小,若是两个女孩还足够宽敞,两个男人就稍显拥挤了,他出了浴室便找吹风机给姬颢吹干净头发,说是不吹干会着凉,等到头发干了,两人的欲望也都降下来了。
姬颢穿了廖至泽的t恤和短裤,尺码正好,很舒服,他被伺候好了,廖至泽才去弄自己的事,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衣机四角都垫着泡沫板,防止甩动幅度太大,会影响楼下。
廖至泽在姬颢身边坐下来,问:“还要继续吗?”
他不是擅长掩饰欲望的人,姬颢问:“你不累吗?”
忙了一天,还吃得消一场性爱吗?
“没事,我都有点习惯酒吧的工作时间了,现在反正也睡不着试试吗?”
姬颢低头笑了,觉得廖至泽求欢的样子很是可爱,便压过去把他按在沙发上,桌上摆着方才拿过来的套,他撕开一包,套在手上,扯下廖至泽的裤子,很顺利地送进一根手指。
廖至泽抓着沙发,将异物感忍过去,姬颢塞入第二根手指后,尝试在里面转过一圈,廖至泽的小腹猛地动了两下,一把抓住姬颢手腕:“等等,好奇怪”
姬颢不顾他的动作,继续往那一点挤压,廖至泽上半身都要悬起来,腰腹紧绷:“唔呃”
“这是前列腺,你感觉舒服的地方。”姬颢抽出手指,看着穴口张合,挤出一些肠液,廖至泽前端也变得很硬,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我要是从这里操进去,要至少塞进四根手指。”姬颢说。
廖至泽不知道四根手指是什么概念,那阵酥麻感过去后身体没能达到高潮,剧烈的空虚感席卷了他,他夹住姬颢的腰让他把手指插进来,不要停下。
姬颢的脸也被情欲熏红了,他用性器轻轻顶廖至泽臀心:“那我的这里怎么办?”
廖至泽伸手摸到了,前后动了动,姬颢便弓起腰,撑在廖至泽身上,在他手心抽插。
“我帮你?”廖至泽看着姬颢动情的样子,“用嘴,我可以试试,但我可能做得不好。”
姬颢压下身体,和廖至泽接吻,廖至泽紧紧箍着姬颢的腰,快感来得猛烈,但迟迟不能达到顶端,这对于在磨合的两人来说都是煎熬,姬颢突然想到什么,让廖至泽躺好,掉了个身,摆出69的姿势。
廖至泽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他还没开放到了解这个体位,但姬颢正在兴头上,性器碰在廖至泽嘴唇,廖至泽下意识张嘴,含住了。
湿热的口腔带来极大的快感,姬颢喘了一声,按住廖至泽双腿,张嘴含住了他的。
“嗯,唔”房间只剩下口水声,廖至泽看着面前的美景,姬颢的身体是如何跟自己的身体叠在一起,太刺激了,他没有思考的空间,只会张嘴让姬颢插进自己嘴里,然后含它,脖颈发酸也不停下。
感觉到廖至泽快要射了,姬颢收紧口腔,手指也寻到廖至泽后穴,噗呲一声插进去,寻到前列腺,用力按了按。
“——啊!”廖至泽几乎是立刻射了,胯骨撞上姬颢的脸,姬颢虽然及时抽身,却还是被精液淋了一脸,他擦了擦,爬起来坐到廖至泽腰上,看着廖至泽高潮后的脸。
他捏住廖至泽下巴,那里亮晶晶的,都是舔自己时沾上的,牙关微张,呵出热气,舌头红润。
姬颢呼吸加重,掰开廖至泽的嘴,骑到他脸上去,对准,将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唔!”廖至泽没有防备,性器一下子顶到喉口,漫上呕吐的感觉,喉咙却蠕动得更剧烈,裹紧性器,姬颢舒服得喘起来,廖至泽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精准捕捉到姬颢的喘息,竟然再次硬了起来。
他真是
廖至泽含紧了姬颢,姬颢被吸了两下,性器抖动起来,想拔出来射精,却被廖至泽扣住腰用力往下一按——
“哈啊——!”
姬颢猛地抠紧沙发!抬起头,性器抖动着射出大量精液,全部都灌进廖至泽嘴里。
廖至泽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待喘气均匀,姬颢立刻低头查看廖至泽的情况,廖至泽的唇角有些裂开了,嘴唇也肿了,被骑得有些狼狈,姬颢碰了碰他嘴角:“疼吗?”
“没感觉。”廖至泽捉着他手亲了亲,“你感觉舒服吗?”
姬颢点头,把廖至泽拉起来,廖至泽抽了张纸擦干净腿间的湿痕,他习惯事后自己处理,想给姬颢擦擦,姬颢便乖乖张腿,廖至泽擦干净后,姬颢说:“我要回去了。”
廖至泽顿了顿,说:“太晚了今晚在这住下吧。”
姬颢说:“才十点。”
廖至泽不想放姬颢离开,抬头看着他,又亲上去。
“那,再做一次。”
胡闹出了一身汗,两人又洗了一次澡,这次两人分开洗,廖至泽在后面,出来时见姬颢闭眼靠在沙发上,想过去让他到床上睡,刚坐下姬颢就已经睁眼,眼里透出一种被人从沉思中打断的不满。
廖至泽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姬颢看了廖至泽几秒,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摇头:“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靠向廖至泽肩膀,廖至泽揽住他,洗衣机正在甩干,抖得像个倔脾气老头,姬颢又在走神了,廖至泽这次没打扰他,只以为他累了,问他要不要到床上睡。
姬颢说:“好。”然后站起来,廖至泽把他带到床边,挠了挠头:“床有点小,晚上我打地铺”
姬颢坐上去,收腿,伸手拉廖至泽手腕,让廖至泽也上到床上去:“让我抱着你睡。”
廖至泽的心又开始狂跳,他跪上去,抱住姬颢,给他盖好杯子,姬颢将脸埋进廖至泽胸口:“我睡相不太好。”
廖至泽这一刻感觉姬颢完全属于自己,姬颢馨香的长发在他手臂间,他环着姬颢肩膀,姬颢抱着他的腰,他们连腿都缠在一起,暖烘烘的,将心脏熏得像是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
“没关系,”廖至泽低头,偷偷亲了亲姬颢头发,“睡觉吧。”
姬颢睡得很快,呼吸变得均匀,洗衣机的动静也逐渐弱下来,廖至泽松开姬颢,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把衣服晾了。
担心两个人睡一张床还是太拥挤,廖至泽在床边铺着地铺睡觉,半夜被姬颢踢被子和不安宁的动静吵醒两次,给他重新掖好被子,姬颢感觉到廖至泽的气息,翻过去面朝他,廖至泽抚着姬颢头发,又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
姬颢是他意外捡到的宝物,廖至泽知道这是他走运捡来的光景,他的屋子那么旧那么小,破旧到无法私藏一颗珍珠。
他害怕姬颢会被别人发现,也怕姬颢离自己而去,他从前被分手时从未妄想留下过谁,但姬颢还没有说要离开他,他却已经在为他的离开而难过。
不要想太多了,廖至泽告诫自己。
次日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人,廖至泽一下子坐起,以为姬颢已经走了,后知后觉嗅到食物的香气,姬颢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冒热气的早餐。
那一夜似乎是两人关系的分水岭,那日之后他们完全熟悉了彼此,确切来说是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他们每日都会在nr见到彼此,其间或是身体相贴,或是眼神相撞,总是会擦出剧烈火花。
渐渐地,接吻和抚摸似乎已经不足够,姬颢渴望从廖至泽身上找寻到更多,和那些在脑海中逐渐成形的色彩和概念一样,他不知道他对廖至泽的钻研和设计上的钻研有什么区别,或许廖至泽什么都无法代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