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已经找到这个瞬间
星一般闪烁一下,再暗下去,原本廖至泽对于烟酒并无任何兴趣,但这段时间跟姬颢在一起,倒是爱屋及乌,酒喝了不少,姬颢身上的烟味也闻惯了,现在看着这些隐隐觉得心痒。
“红酒的味道,不难闻。”廖至泽看着姬颢嘴唇说,“我可以试试吗?”
姬颢挑眉,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将吸了一半的烟从唇齿间拿下,递给廖至泽:“喏。”
廖至泽盯着烟看了几秒,闭眼含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的确是红酒的味道,滚进肺里翻滚一轮,又从鼻孔和嘴唇飘出,在嘴里留下辛辣的刺激感。
廖至泽有些发怔,姬颢靠向他,把手伸进他毛衣里取暖,他一直都觉得廖至泽像一只大熊一样,暖烘烘的,无论什么时候碰到都觉得舒服。
“在想什么?”
廖至泽有些不好意思,又试着吸了口烟,才说:“跟你嘴里的味道一样,感觉就像亲了你一样。”
姬颢抬头,唇印在他下巴,移到他唇角,廖至泽将烟头按在阳台栏杆上,抱住姬颢,两对微冷的唇贴在一起,带着相同的气味,口腔湿热柔软,亲着亲着便热起来,姬颢抽出廖至泽贴身的打底衣,摸到他后腰,再绕到前端去,前胸凸起一块,姬颢的手在里面捏住廖至泽乳尖挤压,廖至泽抖了两下,抱着姬颢单手拉开阳台玻璃门,踉跄着抱着走进去。
冷气被隔绝在门外,房间里干燥温暖,还有未散的食物香气,逼仄的空间是爱意的巢穴,拖鞋凌乱地踢在床下,床上交叠的两具身体,廖至泽骑在姬颢身上,姬颢酒后身体绵软,手腕松松垮垮搭在廖至泽大腿,眯着眼欣赏廖至泽坐在自己身上扩张。
姬颢上衣掀到肋骨,小腹有规律地起伏,廖至泽单手撑在床上,反手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后穴,姬颢教过他,他现在能做得很好,姬颢的性器抵着他腿根,适量的酒精令他的阴茎硬得像是石头,姬颢等得有些着急,捏住廖至泽胸口,用行动催促。
“三根手指了”廖至泽抬起屁股蹭了蹭姬颢性器,低声说。
姬颢不说话,伸手握住廖至泽性器,按住铃口,轻轻地磨,廖至泽兴奋起来,身体起了反应,姬颢喜欢廖至泽肌肉绷紧的样子,命令道:“坐下来。”
廖至泽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插进去,一点点坐下,这个姿势令性器进得很深,姬颢喝了酒很难射出来,廖至泽射了两次姬颢还坚持着,他不知在姬颢胯骨上下坐了多少次,腿和腰都酸透了,姬颢在廖至泽身下闭着眼,眼皮颤抖,廖至泽伸手去摸姬颢耳垂,姬颢眯着眼看他,廖至泽被蛊惑,不知不觉将手指插进姬颢嘴里,姬颢含住,舌头裹着他的手指,廖至泽好像连手指也成了敏感点,姬颢含着他就兴奋了,坐下的力度一下子变大,后穴噗呲噗呲,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流了很多水,穴口一定摩擦出一圈白沫,想到这些
廖至泽“啊”了一声停下来,猛地伏在姬颢身上,身体微微颤抖,前端什么都没射出来,姬颢被突然痉挛的后穴挤压包裹得喘息练练,抽出来一些再狠狠顶进去,廖至泽意乱情迷,被剧烈的快感激得眼前一花,失控咬了口姬颢脖子,反应过来,连忙去吻他的唇。
姬颢抽出来射在廖至泽腿间,泥泞一片,廖至泽深吸一口气,躺到姬颢身边,姬颢翻身,上半身趴到廖至泽身上,射精过后仍旧半硬的性器抵在他腿间。
姬颢亲亲廖至泽脸颊,廖至泽侧头跟他接了个温柔的吻。
“你骑得真好,”姬颢揶揄他,“是把我当马儿了吗?”
廖至泽羞赧,捏了把姬颢的腰:“我都没有骑过马。”
姬颢笑,手又滑到廖至泽腿间,越过性器,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滑动,间或捏捏他软绵绵的囊袋,手感很好。廖至泽按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柔软:“还没够吗?”
廖至泽方才坐在自己身上,全身都一览无余,客厅的灯光从右侧打过来,廖至泽的身体光影分界清晰,肌肉沟壑分明,姬颢都要看痴了,不知道有多喜欢这具身体,怎么吃都吃不够。
但念在廖至泽自己动了快一个多小时,姬颢没有为难他,抽了张湿巾给廖至泽擦身体,擦到后穴,发现穴口还是湿润的,便用湿巾裹着手指,插进去一截,廖至泽一下夹紧屁股,看向姬颢:“不要胡闹了”
“我在给你清理。”姬颢装无辜,“里面也要擦干净。”
“你都没射在里面。”
姬颢这才把湿巾抽出来,顿了顿又握住廖至泽的臀,轻轻揉捏。
只要交给姬颢善后就会这样,姬颢总是控制不住动手动脚,好几次摸着摸着就擦枪走火,廖至泽是个务实的男人,尽量在一次之内充分满足姬颢,让他吃饱,免得没吃够半夜饿了,又要缠着自己加餐。但姬颢似乎对情事尤其放纵,只要是欲望被燃起便不知节制。
烟好歹都在饭后抽,酒也只是在伤口疼时多喝一些,性却无时无刻,只要他想,廖至泽就要张开双腿迎接。
“好了”廖至泽坐起来,“我来吧。”
姬颢眼珠子转两下,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但还是乖乖松手,廖至泽清理完了,冲了澡,这才回床上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起床,姬颢却撒气说腰疼,不愿意起,廖至泽以为姬颢闹起床气,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姬颢薄薄的腰两侧多了两道淤青——自己坐出来的,胯骨也青了。
廖至泽非常内疚,端茶倒水伺候姬颢,姬颢昨晚闹得欢快,也没想到第二天起来腰被坐青了,廖至泽反倒精神饱满,一时之间脸面挂不住,跑到阳台抽了半包烟。
但是昨晚的滋味着实美妙,姬颢光是回想下身都一阵发紧。
他深吸一口烟,仰头吐了,烟雾和晨雾融在一起,像是水融在水里,这个清晨令他心情愉悦,眼前白茫茫一片,像是衣服尾摆层叠的轻纱,在事后的清晨他有了想法,回房间看到给自己准备早餐的廖至泽,凑过去亲他的脸:“你真是我的福星。”
廖至泽不知姬颢的态度为何在十分钟内转变得如此之快,但不生气了就好。
转眼就在nr待了快两个月,廖至泽也跟大家熟悉起来,唯一不好意思面对姬梦。
姬梦是nr的真正老板,又是姬颢的姐姐,高挑漂亮,一张冷脸,两只花臂,男友是法国人,金黄色头发,高鼻梁薄嘴唇,精致得像个真人娃娃,看着花心,却是整日跟在女友屁股后面的小狗,眼里只有姬梦,看不进别人。
廖至泽不知道姬梦是否知道他跟姬颢的关系,在姬梦面前谨小慎微,因为做事麻利细致,姬梦今天给他涨了薪,让领班叫廖至泽到办公室来,办公室的门开着,廖至泽没想那么多,进到门口,猝然撞见姬梦和男友在接吻,姬梦扣着男友后脑勺,没闭眼睛,一眼便看到廖至泽。
被外人撞破,姬梦倒也不尴尬,松开男友对呆在门口的廖至泽点点头:“来了,请进。”
“老板”廖至泽倒像是那个被撞破的人一样,局促不安地走进来两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
“没关系。”姬梦笑了,颊边酒窝浅浅,用英语和男友说了两句,然后朝廖至泽点头示意,越过他离开了办公室,姬梦看着他出门后才对廖至泽示意“随便坐。”
廖至泽坐下,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各自官方地笑了一下,姬梦看着廖至泽说:“你来之后帮了不少忙,多发的一个月工资当作是奖励你工作认真,雇到你这么细心的员工真是福气啊。”
廖至泽摆摆手:”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太大方了。“
“这些倒是没什么,主要是你跟我弟弟姬颢的关系,你这段时间在照顾着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