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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会想你

 

我给你请假。”姬颢侧身面对廖至泽,用鼻尖跟他碰了碰,“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回去。”

廖至泽点头,两人嘴唇就这么轻轻碰着,蝴蝶栖息在花上那么轻,廖至泽很累,眼皮变得沉重,呢喃着:“要洗个澡”

可身体违背大脑指令,在疲惫下沉沉睡去。

从那日两人破戒之后,关系便突飞猛进,姬梦回来后姬颢便不像先前一样一整晚都在酒吧,就算来也待不久,多是针对廖至泽来见一面,或者干脆在打烊后在车里等他。

他们频繁地接吻、做爱,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几乎全部腻在一起。

除了第一次在姬颢家,之后几乎都是姬颢去廖至泽家里,渐渐地廖至泽衣柜里姬颢的衣服多起来,盥洗室的洗手台上摆着姬颢的剃须水和古龙水,桌上扔着姬颢的首饰,阳台上挂着姬颢的贴身衣物。

他们像是一对在一起生活多年的情侣,就连商棋哲也这么说——十月底,廖至泽询问姬颢能不能来家里吃饭,商棋哲也在,姬颢捧着廖至泽的脸问他终于要把自己介绍给朋友们了吗,惹廖至泽不好意思起来,说他只有商棋哲一个朋友。

“有时候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就够了。”

廖至泽很感谢姬颢,他看着自己的窘迫,可从没有看不起自己过,姬颢对所有事物都无限包容,不论是脏乱的街道还是辉煌的壁顶,他似乎都习以为常。

那日商棋哲提前半小时到了,廖至泽还在准备饭菜,商棋哲便跟姬颢坐在餐桌上喝酒,他发现廖至泽家里的东西变多了,他说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姬颢是男人的事实,廖至泽在他来之前警告过他不能说让姬颢为难的话,姬颢笑笑,抬眼看向廖至泽,廖至泽也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廖至泽继续专心在烹饪上。

耳边商棋哲的声音远了,姬颢专心地看着廖至泽,思绪再次漂浮,却不会再飘回先前那些令人不悦的回忆里。

姬颢注视廖至泽在厨房为自己准备食物时,他的的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伸展,烫得就像蜡烛的表面,被烛芯慢慢燃烧,然后掉落。姬颢想到他很快就要离开廖至泽,回到寒冷的意大利去,就忍不住叹息,明明那声叹息很轻,可廖至泽还是听到了,因为他始终会留一只耳朵给姬颢,他转头看到姬颢的眼睛,看到他眼底的失落,以为姬颢的肩膀又疼了,便走过去蹲在姬颢面前,搓热了手,轻轻揉着姬颢肩膀。

商棋哲在对面啧啧有声,捂着眼睛说没法看。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商棋哲在圈子里见得多了,尊重理解每一种取向,他抱着姬颢说让他好好跟廖至泽相处,廖至泽单手提着商棋哲衣领,送他下楼,商棋哲的司机等在楼下,冷风猎猎,商棋哲一只脚踏进车里,突然又回头:“至泽。”他招手让廖至泽凑过来些。

廖至泽弯腰凑近,商棋哲突然打了个酒嗝,在空旷的街道回响,廖至泽嫌弃极了,一把推开他,商棋哲又抓住他,压低声音说:“我担心你。”

“什么?”廖至泽无知无觉。

“我总觉得你会受伤。”商棋哲说完又笑笑,“希望是我感觉错了。”

廖至泽只当他酒后说胡话,摇摇头,把他按进车里,对司机说:“麻烦了。”

廖至泽进门时没在沙发上看到姬颢,看了眼时钟,便拿着沙发上的兔绒小毯子径直去到阳台,姬颢穿着高领打底衫靠在阳台抽烟,今夜无风,温度仍旧很低,姬颢捏着烟的手指冻得发红,廖至泽将毯子披到他肩上,担心道:“外面太冷了,在家里抽也可以的。”

姬颢笑着摇头:“才几分钟的事,也没觉得多冷。再说你房间那么小,烟味散不开,你吸了二手烟咳嗽了怎么办?”

廖至泽看着姬颢含在唇间的烟,他吸一口,烟头便如星星一般闪烁一下,再暗下去,原本廖至泽对于烟酒并无任何兴趣,但这段时间跟姬颢在一起,倒是爱屋及乌,酒喝了不少,姬颢身上的烟味也闻惯了,现在看着这些隐隐觉得心痒。

“红酒的味道,不难闻。”廖至泽看着姬颢嘴唇说,“我可以试试吗?”

姬颢挑眉,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将吸了一半的烟从唇齿间拿下,递给廖至泽:“喏。”

廖至泽盯着烟看了几秒,闭眼含住,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的确是红酒的味道,滚进肺里翻滚一轮,又从鼻孔和嘴唇飘出,在嘴里留下辛辣的刺激感。

廖至泽有些发怔,姬颢靠向他,把手伸进他毛衣里取暖,他一直都觉得廖至泽像一只大熊一样,暖烘烘的,无论什么时候碰到都觉得舒服。

“在想什么?”

廖至泽有些不好意思,又试着吸了口烟,才说:“跟你嘴里的味道一样,感觉就像亲了你一样。”

姬颢抬头,唇印在他下巴,移到他唇角,廖至泽将烟头按在阳台栏杆上,抱住姬颢,两对微冷的唇贴在一起,带着相同的气味,口腔湿热柔软,亲着亲着便热起来,姬颢抽出廖至泽贴身的打底衣,摸到他后腰,再绕到前端去,前胸凸起一块,姬颢的手在里面捏住廖至泽乳尖挤压,廖至泽抖了两下,抱着姬颢单手拉开阳台玻璃门,踉跄着抱着走进去。

冷气被隔绝在门外,房间里干燥温暖,还有未散的食物香气,逼仄的空间是爱意的巢穴,拖鞋凌乱地踢在床下,床上交叠的两具身体,廖至泽骑在姬颢身上,姬颢酒后身体绵软,手腕松松垮垮搭在廖至泽大腿,眯着眼欣赏廖至泽坐在自己身上扩张。

姬颢上衣掀到肋骨,小腹有规律地起伏,廖至泽单手撑在床上,反手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后穴,姬颢教过他,他现在能做得很好,姬颢的性器抵着他腿根,适量的酒精令他的阴茎硬得像是石头,姬颢等得有些着急,捏住廖至泽胸口,用行动催促。

“三根手指了”廖至泽抬起屁股蹭了蹭姬颢性器,低声说。

姬颢不说话,伸手握住廖至泽性器,按住铃口,轻轻地磨,廖至泽兴奋起来,身体起了反应,姬颢喜欢廖至泽肌肉绷紧的样子,命令道:“坐下来。”

廖至泽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插进去,一点点坐下,这个姿势令性器进得很深,姬颢喝了酒很难射出来,廖至泽射了两次姬颢还坚持着,他不知在姬颢胯骨上下坐了多少次,腿和腰都酸透了,姬颢在廖至泽身下闭着眼,眼皮颤抖,廖至泽伸手去摸姬颢耳垂,姬颢眯着眼看他,廖至泽被蛊惑,不知不觉将手指插进姬颢嘴里,姬颢含住,舌头裹着他的手指,廖至泽好像连手指也成了敏感点,姬颢含着他就兴奋了,坐下的力度一下子变大,后穴噗呲噗呲,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流了很多水,穴口一定摩擦出一圈白沫,想到这些

廖至泽“啊”了一声停下来,猛地伏在姬颢身上,身体微微颤抖,前端什么都没射出来,姬颢被突然痉挛的后穴挤压包裹得喘息练练,抽出来一些再狠狠顶进去,廖至泽意乱情迷,被剧烈的快感激得眼前一花,失控咬了口姬颢脖子,反应过来,连忙去吻他的唇。

姬颢抽出来射在廖至泽腿间,泥泞一片,廖至泽深吸一口气,躺到姬颢身边,姬颢翻身,上半身趴到廖至泽身上,射精过后仍旧半硬的性器抵在他腿间。

姬颢亲亲廖至泽脸颊,廖至泽侧头跟他接了个温柔的吻。

“你骑得真好,”姬颢揶揄他,“是把我当马儿了吗?”

廖至泽羞赧,捏了把姬颢的腰:“我都没有骑过马。”

姬颢笑,手又滑到廖至泽腿间,越过性器,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滑动,间或捏捏他软绵绵的囊袋,手感很好。廖至泽按住他作乱的手,语气柔软:“还没够吗?”

廖至泽方才坐在自己身上,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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