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是被爱的人
廖至泽看着剧本说:“我知道了。”
早晨廖至泽跟着同事录了些群杂,中午一起吃饭,大家都很放松,对于刚入行的廖至泽也一视同仁,聊了很多,不用担心上司的刁难和时不时来一次的排挤,廖至泽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
或许是因为他得到了好的工作,所以要失去些什么平衡,感情才会如此不顺。
他一直信奉的运气守恒定律是这样的。
下午没事,廖至泽回了家,在家里刚坐了半小时姬颢便来了,抱着一箱酒,看样子又去nr偷酒了,上次那瓶黑皮诺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完的,酒在姬颢这里是易耗品。
“怎么拿了这么多。”廖至泽没忍住,还是上前帮忙,把酒从箱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姬梦不会骂你吗?”
“骂过了。”姬颢笑嘻嘻地,他风衣里面穿的白衬衫,领口没扣,露出脖颈和锁骨,廖至泽一眼看到姬颢戴着自己送的那串珍珠项链,一颗珍珠正好嵌在锁骨窝里。
察觉到廖至泽的眼神,姬颢笑着问:“好看吗?”
廖至泽点点头,转移话题:“现在要喝吗?给你倒。”
“好。”
姬颢在沙发上等,廖至泽递给他酒杯,问他怎么现在来了,姬颢说:“想尽早看到你。”
廖至泽拿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啪地将酒杯放下,姬颢刚喝了一口酒就被廖至泽扑倒,眼神又诧异又惊喜:“亲爱的,你是要跟我白日宣淫吗?”
廖至泽点头,解开姬颢风衣系带,抽出收在腰带里的衬衫,姬颢随手将酒杯放置一边,他们平时做爱的频率并不高,大多数都安静地待在一块,各做各的事情,姬颢想做的时候会扑倒廖至泽,但廖至泽主动提出的次数很少,这两天有些太快乐了,姬颢很喜欢主动的廖至泽。
润滑剂沾湿手指,姬颢让廖至泽趴在沙发上,昨晚刚做过,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在后穴进出,廖至泽将脸埋入手臂,尽量想像自己是一个渴望被人捅屁眼的骚货,调动全身细胞去迎合和享受性事,不要去思考太多其它的东西。
姬颢的手指被软肉热情地吮吸着,廖至泽的性器垂在腿间,硬热的一根,姬颢握住,撸动两下:“你好像很兴奋。”
廖至泽的声音闷沉:“直接进来吧。”
姬颢抽出手,掰开廖至泽的臀,更清晰地看到中间的小口,湿润油亮,张合着呼吸,姬颢恶劣心起,附身凑近,廖至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扑在敏感地带,情绪太紧绷反而反应更大,廖至泽想躲,被姬颢抓住腿根:“躲什么,不是要我进来吗?”
“不是那样”
“我知道。”姬颢掰开两瓣臀肉,拉扯着中间的小口张得更大,用拇指掰开,露出一道细缝,张嘴伸舌,顶了进去。
廖至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叫。
姬颢在给他舔穴,这太羞耻了,远远超出预料,那条灵巧的舌在甬道里抽插,比性器软了不知道多少倍,可带来的快感却如此强烈,是因为柔软吗?感觉每一处都被舔遍了,穴口还被湿热的唇裹着,快感无法用言语表达。
廖至泽无意识晃动着腰肢,突然被握住囊袋,浑身剧烈一颤,姬颢突然猛地往前,舌头又顶进去几厘米,同时囊袋突然被捏了一下,性器抖动两下,廖至泽差点射出来。
“够了”太羞耻了,怎么能舔那里,廖至泽从没想过。
姬颢抽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唇边亮晶晶的一片,唇膏涂多了一样,他再次插进手指,凭直觉在泥泞的甬道里找到那一点,三根手指一齐动起来,蹭着那一点过去,廖至泽胸口贴着沙发,棉麻粗糙的摩擦乳头,他摆动身体配合手指的抽插,快感冲上大脑,廖至泽绷紧腿根射出来。
保险套摘下来,牵着长丝,姬颢熟练地打劫扔掉,给廖至泽换上新的。
廖至泽坐到姬颢身上,像昨天晚上一样骑上去,很顺利地吞下性器,一坐到底。
“哈啊,果然这样最棒了,我喜欢你骑上来自己动。”廖至泽的力度跟他本人一样老实,每一次坐下来都是实打实的,被吮吸的感觉实在美妙。
廖至泽臀心的红还没褪去,动了一会更红了,有时候动作慢下来,姬颢便会吸他的胸口,廖至泽放纵自己疯狂地起伏,压榨出姬颢的喘息和精液,享受姬颢失控的表情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唇间喊的全是自己名字,这样他们都无暇顾及其它,两人之间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姬颢快要射的时候滑下去一些,挺动着腰,廖至泽刚抽出他便往上重新将性器钉进去,廖至泽的腰骤然软了,猛地往下坐,反复数次,两人的喘息都变得粗重,廖至泽低声喊着姬颢名字,姬颢也喊着他的。
“准备射了”廖至泽尾音微颤,动作明显乱了,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
姬颢单手掌着廖至泽臀部,一只手捏住他的乳尖:“好,可以,一起”
两声喘息合在一起,廖至泽的身体晃动两下,栽进姬颢怀里,姬颢的脸埋进柔软的胸口,顺势衔住乳尖,小孩吃奶似的一下一下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廖至泽才平复,性器从体内滑出来,廖至泽跪坐在姬颢腿间,帮他摘了套子,姬颢抬起一条腿踩在廖至泽腿上,以为廖至泽要给自己擦干净,没想到廖至泽看着那根半软的性器片刻,张嘴含住了。
姬颢喉结滚动,唇间逸出廖至泽名字,按着廖至泽的头抽插。
廖至泽现学现卖,捏着姬颢囊袋,做一个深喉便退出来吮他顶端,鼻间是姬颢的体香和腥膻精液混杂的味道,还不够,廖至泽后仰把性器抽出来,还不够累,继续做
他背对姬颢,将性器对准缓缓坐下,姬颢把着他的腰,着迷地欣赏廖至泽漂亮的背部,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岩石一样突出结实,漂亮极了。
姬颢用指尖戳廖至泽的腰窝,廖至泽抖了一下,夹得更紧。
姬颢被弄得舒服,低喝一声将廖至泽扑倒在茶几上,随手放在桌沿的酒杯被撞倒,廖至泽想去收拾,姬颢却对对准后穴重重顶了进去。
“唔!”廖至泽一下子趴在地板上。
“廖至泽,至泽”姬颢吮吻他的耳朵,用蛊惑的语气喊他,“我亲爱的”
廖至泽闭上眼,睫毛颤抖不止。
“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我要在你身上染上我的味道,哈啊”
两人都疯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逼仄的空间里,性器搅动的水声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廖至泽的膝盖被磨破,手被酒液沾湿,乳头被吮得高高翘起,一切都如此凌乱邋遢,姬颢最后几乎站起来,重重撞进最深处,将精液全都射进廖至泽身体里。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都累得无法思考,懒得不想去洗澡也不想收拾,廖至泽躺到沙发上,姬颢坐在地上,过了会凑过去和廖至泽接吻,吻着吻着便没了回应,睁眼一看,廖至泽已经沉沉睡去。
中午回小区,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姬梦,姬颢面色如常,进了门径直去找酒柜:“我记得我叫了阿姨,你是阿姨吗?”
“昨晚在附近喝多了,直接回的这里。”姬梦看着姬颢背影,“你晚上去哪儿了?”
“我睡别人那。”姬颢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在姬梦对面坐下,冠冕堂皇地,“我一个人睡不好。”
“真新鲜,你能害怕一个人?”姬梦一下就知道姬颢说的是谁,嗤笑一声,“就这么粘吗?快赶上我跟刚谈的时候了。”
姬颢没羞没臊,顺势接话:“嗯,就比你们粘一点吧。”
“是吗?那你们俩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