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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的课堂/X知识常识化/从摸到

 

了层雾,盯着洛川看。

洛川感觉身体里某个隐蔽的角落被勾得痒痒的,于是伸出一只手钳制住陆景行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挤压着面颊上的软肉。

【不会说话了吗?那要不要把这张嘴堵上,让它做应该做的事?】

“不要。”

男人小声地嗫嚅了一下,轻轻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一滴蜡滚到了他的舌尖上,陆景行应激地开始挣扎,而后被洛川一只手摁住。

口腔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撑开,紧接着是足有五指粗细的蜡烛被塞进来。

长长的蜡烛直接操到了喉管之中,让陆景行呜咽着挣扎更甚。

积攒在蜡烛顶部的烛油四散晃动着,落在他柔软的喉管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只不过那段时间他被进行了太多次的实验,很多事情都记得迷迷糊糊。

现在回想十四五岁年纪的时光,似乎只有训练、抽血、电击,闪着寒光的针头和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陆景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倦怠的人,他的任务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很简单,服从。

父亲的命令,家族的命令,上级的命令。

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密武器,一个战无不胜的漂亮傀儡。

虽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但绝对强大,也绝对美丽。

是最锋利的刀,最强健的刃,生来的宿命就是毁灭和杀戮。

他的哥哥和朋友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个天生的do,懒散、矜贵、优雅、强大,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把控一切。

陆景行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人堵在茶水间里,那些人往往跪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请求他成为他们的主人。

真荒唐。

陆景行常常这么想,像他这种漫不经心地追求着死亡的人,竟然有人幻想他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他不需要臣服。

他不是食肉动物,猎物露出的驯顺的脖颈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渴望的是窒息前的高潮和紧紧束缚着的幻灭,压倒、吞噬一切。

他本就是被包裹在束缚和茧中的人,所谓的救赎,全然是虚幻而不切实际。

他需要的只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将人彻底淹没,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哪怕是对于自己一根手指的归属。

一切会归于安宁的,属于自己的寂灭。

就好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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