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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黑蛇口吐人言/想交尾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麽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流不止,他不大确定,哆哆嗦嗦问道:

「你可是说你对我生了七情六慾,再离不开我了?」

金藤藤须点点他鼻尖,道:

「想来是的,肏了你身子,看你为我哭叫,我心里很快活。」

时琛早已习惯金藤无情无爱的模样,它这般情炽,反倒有些不适应,他道:

「我即便有时不与你相亲,心里依旧是爱你的。」

金藤道:

「那你往後经常说予我听。」

时琛伸手搂住藤须,红着脸道:

「我牵挂你,心悦你,你这磨死人不偿命的恶藤。」

金藤也把他搂紧了,道:

「多说点,我听了心里欢喜。」

说着边把时琛衣物穿好,从林子里抱出去,迎面看见化成人形的黑蛇也抱着晏玿走来,两位凡人皆是娇软无力,双眼红肿,一副遭人蹂躏的不堪模样,时琛与晏玿对视一眼,连忙将视线别开,都无颜去看对方。

金藤道:

「我家这人行路几日,颇为受累,我早前浮空探过,这几十里路毫无人烟,今日我便抱着他赶路罢,不会惊吓到人。」

黑蛇点头道:

「那我也抱着阿玿,他走不动了。」

这两异种,虽然话说得是留面子,却叫时琛晏玿感觉被赤裸裸剥开,他们同时搥打那抱着自己的,道:

「坏蛇,住口!」

「你这恶藤,快快闭嘴!」

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藤一蛇便各自忙着哄起怀里人,又是亲吻抚摸,又是温言软语,表过不提。

时琛年方二十二,是宜城县令,正直清廉,尚未娶妻,被奸人所害,弃屍荒野。

然他还有一丝气息与神智,时琛躺在野地上,有什麽从四面八方朝他而来,微凉纤细,沿着他四肢攀爬,慢慢卷住他全身,似在捕获猎物。

罢了,无论是什麽,要吃便吃吧。他一生虽短暂,却无愧於心,死後到了阎王爷面前,也是理直气壮。

然而那东西却没吃他,反倒在他唇间摩挲,撬开他唇缝,揉他颞颚,使他牙关开启,注入清凉带着淡淡药草味的液体给他,让他喝下,喂了许多,时琛半死不活的身体,有了些许生气,那药露使他能不饥不渴。

但那东西不走,勾卷他的舌,抚弄他口壁,像在与他亲吻,吸取他的唾液,时琛不知是何意,但自己无法动弹,便只能由它。

它没有恶意,时琛能感觉出来。

连续几日,那东西就这般时不时喂给时琛清凉药露,又与他唇舌缱绻,颇像是照顾重病丈夫的妻子,用嘴哺药,再亲吻安抚。

时琛莫名其妙地对那东西产生几许亲密感,虽然他并不知道它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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