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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黑蛇化人X/人形阳物巨硕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麽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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