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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黑蛇粗大阳物入宫房/喷水

 

晏玿被牠看得心儿酥软,身体化作水一般,从穴里汩汩流出去,穴儿好似也被看着,收绞得厉害。

黑蛇嗓音有些嘶哑:

「阿玿,你绞得我真舒服。」

晏玿哼道:

「平日里难道你不舒服?」

黑蛇把脸搁在晏玿颈间,舔吻他敏嫩的颈肉,道:

「舒服,可化了人形,比蛇身还要舒服十分,真想化在你里头。」

牠双手搂紧晏玿细腰,道:

「我有手能抱你了,真好。」

黑蛇朝思暮想,便是能照顾及拥抱晏玿,晏玿被牠深情热诚打动,也咬着牠耳尖,问:

「你可是爱我爱得离不了我了?」

黑蛇不会说谎,坦率至极:

「自阿玿救我那日起,我便不想离开阿玿。」

晏玿情动,道:

「给我罢,你有多爱我,便肏多狠!」

黑蛇便挺腰重重一顶,肏进了晏玿宫房里,那宫口如肉环,紧箍着硕大龟棱。

晏玿眼里冒出泪花,尖叫道:

「你这坏蛇,真真是要杀了我!」

黑蛇道:

「我也要被阿玿的穴儿咬死了!」

晏玿道:

「一齐快活死罢!从前我总是要扶着墙,你才能从後头入我,现下你有手,可抱着我弄!」

黑蛇便把晏玿抱到地上站着,从後头扒开他白软的两瓣臀肉,露出肉红色滑腻腻的水润穴口,将粗大肉柱又撞进去,晏玿被撞得酥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黑蛇结实的臂膀圈住他细瘦的小腰。

黑蛇另一手绕到胸前,轻巧地握着晏玿鸽乳爱抚,不时拨弄那敏感的小奶尖。

晏玿浑身酥颤,娇吟:

「又要去了!」

他穴肉被黑蛇壮硕肉柱开拓得酥麻至极,尿液从尿口喷出洒在地上,黑蛇怜惜地抱紧他,道:

「阿玿今日也特敏感,没开始肏便失禁了。」

晏玿喘息道:

「都是你那玩意儿太大!」

黑蛇顺从他:

「阿玿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又捏着他腰上的小肉道:

「当蛇时觉得你人很大尊,化人後这般搂着,才知你瘦得很,往後多吃点饭。」

晏玿娇哼:

「你嫌我奶子小?我又不是那妇道人家!」

黑蛇侧头吻他脸颊:

「不是嫌你,我心疼,这些年总是你照顾我,如今换我照顾你。」

晏玿缓过劲,又不安分地想用骚穴去套黑蛇鸡巴。

黑蛇道:

「我来动,你别耗力气。」

他力气极大,把晏玿整个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晏玿虽然身子骚浪,却吃不消黑蛇人形肏干,没两下穴儿被肏得发紧,酸麻酥软一波过一波,穴口射出几道水花,口里呃呃媚叫,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几番肏弄後,黑蛇在晏玿宫房内泄了阳精,堵着让他吸收,又去温柔地吮他玉茎,让他泄身,再舔净他各处,给他盖上被子。

晏玿被他侍候得快活酥软,瘫在床上道:

「好在今日休沐,否则课也不必上,饭也不用烧了。」

黑蛇亲亲他嘴,道:

「我来烧饭,阿玿躺着歇息。」

晏玿挑眉:

「你一条蛇会烧什麽饭?」

黑蛇道:

「日日在你身旁看着便会了。」

黑蛇裸身站着,晏玿打量牠化人身材,除了肌肤上有些位置覆盖黑色蛇鳞,其余与人类无异,牠高挑精实,手脚修长,胸口腹部是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阳物也是颀长硕美,双臀紧翘有力,看得晏玿又脸红心跳,下腹燥热,方才被肏透的骚穴,又流出淫水。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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