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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的狂欢

 

的话,未尝不能试一试,换血是走投无路之举,是属下自作主张向您二位求助,将军醒来势必会追责,如今既有无人替死的一线希望,请两位公子务必再等等!”

两兄弟皱眉对视,许久,点了头。

周苍道:“最晚后天,若是他没醒,一切照旧。”

依兰松了口气,笑着点头:“放心,我一定可以。”

周琅走到她身边用力戳了戳她的脑门儿:“真是一刻不看住你就闹腾!去把伤处理一下,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

依兰不在意的摸了一把脸笑了笑:“没事,已经上过药了,我给你们说说二舅的情况吧。”

周苍点头,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依兰道:“二舅确实是中的蛊毒,军医之前说的没错,以亲人的血置换全身血液可以把毒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但这个办法太过凶险也太过残忍,我想了想,蛊毒之所以难解,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蛊这个东西是活物,只要它还活着,就会一直散发毒素,如果想办法先把蛊取出来,至少二舅便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余毒再以其他办法逼出来,便可以不用你们做牺牲了。”

军医摸了摸花白胡子,忧道:“这个办法说来简单,可那蛊如何是能轻易取出来的?”

周琅点头

依兰继续说道:“蛊这个东西,越是毒,越是喜欢大补的东西,释放毒素于它们也是一种消耗,我前些日子刚好得了一根百年野参,或许有用,但我还得准备些东西,以防万一。”

军医恍然大悟:“依兰姑娘高才,老夫枉学医多年,竟不知蛊还有这个特性。”

依兰摇摇头:“不是您医术不好,是蛊这等毒物我们这边见得少,镜洲也不是适合蛊生存的地方,腊吉军应该也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得到的。”

军医叹了口气:“幸好依兰姑娘不惧艰险来了镜洲,否则老夫必然是救一人杀一人,此后活在愧疚里。”

周苍安抚道:“军医不必如此,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自愿的,将军护着万千百姓,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依兰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夜要下雨了,蛊喜欢阴凉,我之前给二舅下的药可能压制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蛊取出来,苍哥琅哥,我去准备些东西,先走了。”

周苍点头,然后说道:“量力而行。”

依兰挥挥手,匆匆离开。

军医也告辞去照顾军中伤员,韩易识趣的跟着离开。

营帐里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只余王佑山略粗一些的呼吸。

两人对视一眼,拉住批次的手,周苍将周琅拉进怀里:“会没事的。”

周琅“嗯”了一声,闷闷的说道:“如果依兰没有成功,能不能让我…”

“不能!”周苍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是哥哥,凡事我先,听话。”

周琅叹了口气:“哥,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我还没和你过够呢。”

周苍吻过他的额头:“好。”

翌日,远在小云村的宸阳抱着浑身酥软的溪鸣一息间到了镜洲。

自周家兄弟离开那一日,溪鸣真的再没能下床,就算下床,也是被宸阳艹着,他们在那个屋子里每一个地方交欢,不知餍足。

溪鸣是真的对龙性本淫这个词有了无与伦比的了解,哪怕是龙脉变成的龙,此时体内全是吸收不完的浓精,顺着肉臀浸湿亵裤与外袍,要不是还记着要回去,只怕宸阳这会儿还不会放过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承受后果。

“骗子!”

又想起从前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稳重自持,洁癖冷淡的屁话,对比如今,全都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宸阳低头看他:“还生气?”

溪鸣扭头不说话。

宸阳笑着颠了颠他:“我错了,夫人原谅我吧。”但不会改。

溪鸣抬头瞪他,嗔怒道:“一个月不准碰我了!”

宸阳面色沉重:“你这是为难你夫君。”

溪鸣见他吃瘪,心情顿时愉悦:“哼~”

宸阳眼底含着笑意,嘴里却叹道:“夫人好狠心啊~”

溪鸣靠着他的肩闭目:“反正就是不许,谁让你这么过分,我累了,歇会儿。”

宸阳柔声道:“睡吧,我去找周家兄弟。”

溪鸣声音渐低:“嗯…他们的劫数就在这几日,等赵姑娘来了便齐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之前的交欢虽然身体能承受的住,但精神还是有些疲惫,趁着此时周家兄弟与依兰她们的劫数还没开始,正好休息片刻。

而此时的周家兄弟正跟着韩易在军中走动,周苍与王佑山像了六成,众人一看便知道他与王佑山之间的关系,因而很受尊敬,周琅因为像周娘,所以关注的人相对少些。

兄弟俩逛了一圈,最后去了附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肉,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事,无需我们守着。”

的确,今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也不能就一直这么抱着吧?”

宸阳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抱着他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逐渐将阳光遮挡,溪鸣心口一颤,脸上爬上浅浅的绯红,抓了抓宸阳的衣服,小声道:“说好的…一个月不许…”

宸阳在他耳边戏谑的低语:“我可没答应~”

溪鸣彻底红了脸,看了眼还在山顶的周家兄弟:“还有人,而且才做过…”

宸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道:“龙、性、本、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蜜穴随之一阵搅紧,吐出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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