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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赴闻仙京婚宴的马车震【】

 

太撑了!

溪鸣在瞬间被送上高潮后许久,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咬宸阳:“太大了,真的要被撑烂了。”

宸阳舔去他的眼泪:“抱歉,那变回来一点。”

溪鸣捂住被撑到变形的穴:“不!就这样…”

宸阳真是又怜惜又想笑,故意逗溪鸣道:“那撑烂了怎么办?”

溪鸣含着泪狠狠瞪他一眼:“那就先把你夹断!”

宸阳忍笑:“好凶~,看来为夫娶了个悍妻。”

他抽动骇人巨物,被龟头撑满的子宫连带一起被拉拽,溪鸣失神瘫软,巨大的快感直击神魂,激起惊天动地的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被他顺从毫不抵抗地接纳着,爽到此时便想射出。

他说错了,他家爱侣一点也不凶,且是这世间最最温柔的伴侣。

他从前总听他人说,男人床上的甜言蜜语皆不可信,可此情此景,他又如何能忍下心中滔天情意:“我爱你!”

溪鸣抓破了宸阳的脖子,整个人崩溃无意识地挣扎,而后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潮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射进来!!”

宸阳将肉棒抽出至只留下龟头,而后残忍暴虐地奸淫至子宫耸动一个时辰后才激烈射精。

溪鸣狼狈地抱住自己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腰腹,隔着肚子感受肉棒在体内不断奸淫后射出粘稠浓精:“嗯嗯嗯……呼呼……夫君……又射满了……”

足足射了两刻钟,宸阳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灌入溪鸣子宫里。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溪鸣失神地轻轻套弄着依旧硬梆梆的肉棒,宸阳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温存许久,宸阳抱着溪鸣回了寝殿,寝殿还乱糟糟的,宸阳将溪鸣放在软椅上亲了亲:“等我收拾一下。”

溪鸣回吻他一下:“何必那么麻烦,用法术清理一下便好。”

宸阳笑了笑:“之前一直没和你说,我在乾坤戒里发现了很多我们在凡间用的东西,亲自换上,更有成就感。”

溪鸣眼眸一亮:“凡间用的东西?是些什么?”

宸阳取了一张毯子盖在溪鸣什么也没穿的下半身,笑道:“待会就知道了。”

溪鸣含笑点点头。

宸阳收了寝殿里被弄乱的东西,将乾坤戒里的东西取出。

溪鸣看见那些东西,尤其是那床鲜红的被褥,神识一震,纷杂的记忆零零散散地划过,不能连贯,但…那些欢好的记忆似乎本就不需要连贯。

他们果然……

只怕是下凡不久便在一起了。

宸阳收拾好,将溪鸣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宸阳问道:“看见这些东西,有想起什么吗?”

溪鸣拉了拉被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宸阳一边亵玩他细腻温润的肌肤,一边笑问:“是些什么?”

溪鸣也不瞒着他,手覆在他占便宜的大手上:“尽是我们……欢愉的场景。”

宸阳并不惊讶,毕竟他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想起的也大多是他们缠绵的场景:“看来,在凡间也好,在天界也好,你我相处并无什么变化。”

溪鸣红着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宸阳的腰:“你还得意起来了,整日纵欢,也不怕被仙官们笑话。”

宸阳可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的哼笑:“可笑,他们连道侣都没有,哪来的资格笑话我们?再者言,龙族结契哪一个不是闭关百年,甚至千年亦有,我们才哪里到哪里。”

溪鸣想想也是,只是从前听闻龙族结契都要与道侣闭关百年,出来后无一例外修为大涨,那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如今想起才算知道了原因。

笑了笑,他依偎进宸阳怀里:“等参加完灵钥殿主她们的婚礼,我们也闭关吧。”

宸阳呼吸一滞,不老实的手越发放肆,冲着后穴而去:“宝贝儿,你这是在邀请为夫?”

溪鸣将腰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软臀翘起接纳他的手指,呼吸紊乱道:“那夫君…接受邀请吗?唔~~”

宸阳愉悦至极地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求之不得!”

溪鸣被他的手指插地气喘吁吁,穴口殷红熟透,不一会儿便轻微痉挛着达到了小高潮。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入溪鸣口中,溪鸣一一舔干净,而后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待分开,已是天色大明。

溪鸣算了算日子,离灵钥殿主他们大婚只剩下不到七天了,长仙京与闻仙京相距甚远,加之帝君不许各仙京之间使用大型传送阵,所以只能以灵骑赶路,只是以天界最快的灵兽赶去,也需要三天的时间,按道理,最晚后天他们便该出发了。

可现在他们这种情热不止的情况,一旦做起来,怕是没完没了,很可能来不及赶去。

宸阳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担心来不及去闻仙京?”

溪鸣红着脸点点头,若让灵钥殿主她们知道,他们因为做太久来不及赶到,似乎太失礼了。

宸阳起身为溪鸣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放心,我们今日便出发。”

溪鸣一愣:“今日?不与停逸大人他们一起去?”

宸阳一把将他横抱起走出寝殿:“他们?只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停逸殿主怀有身孕,泰祁定然担心赶路太急他会不舒服。”

闻言,溪鸣赞同地点头:“那也好,我们单独去。”

正好无人打扰。

宸阳召来四匹拉着五丈长宽马车的黑金踏云马,抱着溪鸣飞身而上,两人入内,马儿飞腾而起,穿梭在云层之中。

马车内装饰并不豪华,只铺满了柔软的雪色绒毯,放了许多软枕,四周挂满了同色围纱作为遮光和装饰,然而这正合了溪鸣的喜好,他向来喜欢素雅,除了宸阳拿出来那床被褥。

宸阳抱着溪鸣靠着软枕:“知道你不爱那些花红柳绿的东西,特意收走了,喜欢吗?”

溪鸣抱过一个素色的枕头笑着回答:“喜欢,若是再来一壶好茶,就更喜欢了。”

宸阳随手一挥,一方小桌出现:“不若喝点好酒?”

溪鸣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好两杯,悠悠道:“酒是好酒,可这让喝酒的人不知是何心思?”

宸阳拿起酒杯但笑不语,温柔地将手指插入溪鸣嘴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酒倒入。

溪鸣红着脸咽下:“果然不是个好人~”

他拿起另一杯,含入嘴里,转身吻住宸阳,将酒淫靡地渡过去:“好喝吗?”

宸阳一把揽过他的腰:“把腿张开!”

溪鸣身子一软:“酒还没喝尽兴,这便要借酒弄我?”

宸阳捞过酒壶:“换个方式喝罢了。”

溪鸣微喘着张开双腿,宸阳隔着亵裤狠狠揉弄了一番蜜穴,见蜜穴浸透亵裤,便一把拉下:“三天时间,可莫要浪费了…”

说罢,含入一口酒,将溪鸣压倒,伏身埋入他双腿间,将酒渡入花穴。酒水混和着蜜液被宸阳尽数咽入口中,醉人至极。

溪鸣敞着腿,喘息着一下一下把玩宸阳的发丝,对他如此放浪亵玩自己的穴毫不介意。

只是到底太磨人,他已习惯直接了当的性爱,这般迟迟不给,叫他心痒难耐:“别玩了……”

宸阳抬起头来,一丝淫靡液体从唇上滴落,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与毫不掩盖的情欲:“想要了~”

溪鸣拉着他的头发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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