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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的仙君(泄身开拓媚药)

 

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他将质子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本就散的差不多的衣襟,可怜的质子被迫挺着胸膛,身前毫无遮拦,任人玩赏。

齐瑛平时也是宽宏大量,胸有沟壑,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病弱质子的时候,却总是失控。

“摸一摸就硬了,还这么敏感,你被多少人玩过?”他其实不想说这种话,但一想到在云国如果有人看到过他这种情态,碰过他的胸前,甚至玩过那里……他就嫉妒的发疯。

“混蛋!”双手被制,下药和用针都不方便,质子脸都气红了,又委屈又耻辱,他用头狠狠地撞向齐瑛,两人具是一阵头晕目眩。

云楼趁齐瑛头晕之际,用力咬上齐瑛的脖子,瞬间口腔中都是铁锈味。

“唔,云楼,你放开!”齐瑛没想到云楼这么决绝,气得发昏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上邪,他做了什么?像个色鬼一样欺负人!

他松开云楼的双手,改为搂抱,安抚式地拍着发着抖的质子。尽管脖子上还被人咬着,但他一时竟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痛。

“抱歉,你松开,我不碰你了,对不起。”

“滚!滚出去!”云楼气愤道,他嘴角还沾着鲜血,目色凶狠。

于是众人看到,太子齐瑛气冲冲地上了质子的马车,里面一阵争执,随后太子脖子带血灰溜溜地离开。

“啧啧啧,太激烈了太激烈了,也不知道这云国皇子,受不受得了。”

“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即将通过的岔路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一条路通向山顶悬崖,方便对自己进行追杀,一条路给齐瑛逃命。

云楼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道这条给齐瑛的生路,是不是对方自作聪明的绝路呢。

喊杀声从岔路的山道上袭来,众多刀兵冲下山,硬生生将太子轻骑与质子的车队冲散。

但刀兵好像对质子毫无兴趣,直直地朝太子亲兵追去,不一会儿,两支队伍就失去了踪影。

“这……”景见贤知道这是云翳派的人马,见人都去追齐瑛了,他终于放下心来。“殿下,这应该是齐国内部争斗,我们从这条路走,远远避开吧?”

云楼仔细观察景见贤,他似乎并不知道云翳与自己的仇怨,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还要再考验一番。

遂吩咐道:“见贤,你让人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待会儿经过的地方。”

“是。”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殿下自幼研究医术,他对殿下还是很信任。

质子队伍都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和小官员,突逢刺杀,本来很是慌乱,却见八殿下处变不惊,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处理后路,众人都稍微冷静下来,随即快速从另一条路离开。

至于太子齐瑛是死是活……他们巴不得齐瑛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刀兵竟然去而复返,一路跟着他们追了过来!

而这条岔路的尽头居然是悬崖!

众人面如死灰,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景见贤也一脸震惊:“你们不是刺杀齐瑛的吗?”

为首的刀兵显然认识景见贤,略带歉意地说着狠厉的话:“对不起了景公子,但主人说,除了八殿下,其余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投诚,我们都欢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侍从官员本就没什么战斗力,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们又不是八殿下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活着好。

对方首领话音刚落,大多数已经连滚带爬跑去对面了。

剩下几个略一犹豫,也咬咬牙走了过去,如此还剩下景见贤和一个小侍从没有动。

云楼颇有些闲情逸致,坐在车辕上,望着他两:“你们怎么不过去?”

景见贤:“对不起,殿下,此事我有罪,我愿随殿下赴死。”他眼中是一种信仰碎裂的失望和绝望,晦暗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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