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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身体(妾室露出孕腹温柔正妻怜惜抚弄)

 

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身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交给了我。

洪流冲袭,卖身契遗落在废墟之中,但阿照若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交赎金或是经由主家同意,去官府取消备案,才能恢复自由身。

陈生自去逃难,婆母不知踪影,他们谁都顾不上一个逃跑的奴隶,只有我仍与他共处。阿照编的那些瞎话里,倒是有一句说对了,依目前的情形,我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然而,流民南下,主家自顾不暇,官府无心管顾,他本可逃开陈家人,混入逃难流民,到南方去寻条生路,还能重新获得自由身。可他偏偏逃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

他在救我之前并不知我会失去记忆,编的瞎话看来也是现想的,而在话语漏洞被拆穿后,他也没再刻意隐瞒。

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想到骗我,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是为了让我更疼他一些,根本没有分毫恶意。

和我做了那种事也是……也是我色欲熏心,抵抗不住美色诱惑,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肏弄他,这都是我自愿的,虽然前提是我以为他真的是我的床伴。

我春心晚动,此刻却为一副肮脏淫贱的身体情动不已,更准确来说,我是被这个人牵动了情绪与欲念。他像是我养了多年的蛇,成长后对我露出了利齿,饥饿的蛇要将他的主人变为饱腹口粮。

我为太多限制与规则寸步难行,我顺从安排,我忍气吞声,结局却是被遗弃在废墟之下,成为困兽亡魂。

那个地方真的很冷很黑,水淹没鼻息,几近将我溺死泥腥味的浑水之中,是阿照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将我背在肩上,迎着山洪沙石,将我带到了这里。

阿照比我整整小了七岁,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嫁给陈生,在万山镇当着“蔡小姐”,而他却要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与责任。

他本是可以像陈生和婆母一样放弃我的。

“我是怕疼,但是我们必须早点离开这里,”这套说辞好像没用,道理他是懂的,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他对我这么好,说些他爱听的话又能怎么样呢,况且这也是我心中所想:“阿照,等到我们到了江南,我们一起去见我的娘亲。”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他转了转眼珠,阴沉沉的眼神阳光不少,从石板床床上爬起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把陈乐抱过来放在我旁边,乖乖出门去了。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不过陈乐与我还算熟悉,何况还是阿照的女儿,我肯定不至于讨厌她。

我看着陈乐的脸,慢慢意识到我的话里也摆着巨大的漏洞,阿照编的故事里可从来没有提过我娘,因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事,但是我刚才竟然直接就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来,阿照就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倒不是怕他知道后会恼羞成怒来找我算账,就是,本来还想多和他玩两天的。

回过神来,终于想明白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半嗔半怨,说了一句:“就会骗我。”

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比过去装出来的那副温顺唯诺的模样要真实可爱多了,也更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年。

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我捏着他略微红肿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瑟缩,看来真是磨肿了,这样轻轻地捏都会疼。

手指被捏疼,他把双腿也夹紧了些,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我不能够理解,只是被摆弄了一会儿手指而已,为什么他也会抑制不住,难道他的身体已经沦落到红肿的手指也成为敏感点的地步了吗?

煮沸溪水,阿照习惯性帮我脱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入,并不会有这样挠痒一般的小动作。

我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过了,阿照。”

他乖乖停了单纯擦身不该有的小动作,将手指收了回去,默默藏到身后。由于石床高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限制,为了方便,他给我擦身时一般都跪在地上,正面朝向我的身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指,就只剩一张甜嫩多汁的小嘴,微张着半伸出红润小舌,略带乞求的看向我。

我往后退了退,推歪了他的脑袋:“不可以。”我才不想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动了动肩膀,向我展示着被他藏到身后的双手,分明是发现我的异样,想要用唇舌帮我疏解,他却卑微不已,可怜兮兮的告诉我:“难看的手,已经看不见了,意书,现在不恶心了。”

怎么会,他的手只是有些茧子和冻疮的疤痕而已,况且我自幼便不事农务,用我的手和从小受尽苦楚的阿照的手相比较,未免太不公平。

我想伸手去捉他的手,却硬是没拉动,最后还给我自己累得够呛。看见我要生气,他又乖乖把手伸出来:“意书,你是……想要手吗?”

和摊开手掌跪在地上的阿照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所谓“侍奉”。

他并没有用手,而是把脸凑过来,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点了点我被穴风吹得微凉的阴蒂。只是点了这么一下,他就不动了,我睁眼去看,却见他跪在我两腿之间,仰起头来正在看我。

目光相接,他咽了咽多余的口水,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丰盈香团。他的体质特殊,伤痕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不易留下疤痕,前些天被路人肆虐的痕迹已尽数除尽,只余红缨二点,并深晕两片,成芙蓉双朵,坠于香软白团之间。

花心肥蕊肿胀,孔开肉翻,其间渗出少许白浆乳汁,黏腻缠绵。有如雌株怒放招摇,招蜂引蝶,欲将雄粉粘粘,再由孔道点点纳入雌苞,孕育肥美果实,待秋来瓜熟蒂落,瓜香果甜,雌株凋零,只剩枯枝。

平民女子的一生怕也都是这样,仅有花期怒放之时是最精彩的,往后嫁人生子,为抚育子女操劳一生,将嫩叶化枯枝。至于贵胄人家,面上光鲜,背地里多少无奈多少龃龉,我便不甚知晓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光洁的下巴与我手掌贴合,轻轻磨挲,小指摸到微凸的喉结。这处光靠看不太能看出,我过去没有发现,现在好奇的多揉了两下,跪在我双腿之间的双儿早已意乱情迷,迷蒙着双眼,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响动。

我爹喜欢摆弄花草,门前空地上种了许多,有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他有意栽培我侍弄花草,我却始终不感兴趣,不过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有些花分雌雄,比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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