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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第一次如此由衷的庆幸于自己的第二性别。
他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是流血了,鼻尖缠绕着似有似无的血的味道,身下也疼的厉害。
疼的几乎快要让他晕厥过去。
但他还得保持清醒。
至少,他还等让小兰彻底的标记自己。
至少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分开了,至少这样出于责任心小兰也不会想着推开他离开他了。
他想到那枚跌落在地的戒指,那是他认认真真挑选的小兰最喜欢的款式,答应他求婚的时候小兰笑了,她反反复复的打量着指尖上的戒指,这场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会想办法将那枚戒指再次给小兰戴上的。
工藤新一这样想着。
即使一天不行就两天三天一年,他迟早要再次给小兰将那枚戒指戴上的。
他将自己的脖颈凑到了兰的嘴边,他将自己的腺体毫无防备了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就像他所设想的那样。
毛利兰咬上了他的后颈。
血和信息素融合在了一起。
但随着而来的是从腹部扩散开来的巨大的痛苦,他发着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脸颊上湿乎乎的一片。
他以为自己是因为疼痛而眼泪失控,但等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毛利兰那双流泪的眼睛。
对不起啊。
他心脏被揪在一起。
对不起啊,兰。
又让你难过了。
但,我不想让你走。
他仰起头同毛利兰接吻,对方报复性的回吻他,齿间碰撞中划破了口腔,血流了出来。
他用力的搂着毛利兰,像是想要将她融入骨血。
等到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他看着身旁带着泪痕睡过去的毛利兰,伸手摸了摸对方空荡荡的指尖,轻声叹了口气。
脖颈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他伸手去摸,一个清晰的齿痕标志着标记行为的结束和成功。
他做到了。
得益于oga和alpha的生理设定,他让小兰标记了自己。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毛利兰昨天对他的控诉回荡在他的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
或许是他的自大吧,他的自大伤害了爱他的女孩。
他承认是他做错了,但他觉得他也还能挽回。因为他不能,也不会接受另一种结局。
他踉跄的走进浴室,趴在地上去找毛利兰扔掉的戒指。
因为疼痛和发热让他的眼睛有点看不清楚,几乎是摸索着才在水池边上找到了那一枚跌落的戒指。
他将戒指握紧收好。
疼死了。
他想着,结合现在高的不太正常的体温和腹部剧烈的疼痛,估计是标记后的应激反应。
他抬眼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狼狈不堪的自己,在反胃几次后,最终吐了出来。由于根本没吃多少东西,他只能呕出水,紧接着水吐完后便再也吐不出什么来了只能不停的干呕。
强制标记会让他体内的激素迅速的变化。
他努力思索着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感觉到身下已经被血润湿了一大片,疼痛让他站都站不稳最后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