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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的报复

 

日那种意气风发、狂傲不羁的模样。

“安少——”小0惊呼一声。

季安心里烦躁,刚刚压住的火气差点又喷发出来,他抬手一把夺过小0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口晶莹剔透的水滴从他的嘴角滴在他的衬衫上,又迅速晕染开,留下一个白色的粉状颗粒。

将酒杯扔在沙发上,季安冷冷的看舒晚河一眼后转身大步离开,舒晚河面容清冷,抬脚准备跟上。

和小0擦肩而过时,只到他肩部处的小0一把拉住他,小0仰着头,眸子湿漉漉的。

“哥,喝一口吧。”他的声音很软,不知道是胃部太过刺痛,还是季安刚刚那拳打到了他的脑子。

他居然觉得面前这个漂亮少年的声音和黎小齐有些像。

神差鬼妙的,他抬起白皙骨骼分明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

舒晚河转身离去,却没看到身后的小0拿着空酒杯,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俩的背影。

季安在市中心有套公寓,栋楼,当时买的时候看着这里地段不错,便大手一挥直接全款买下,只是他名下的房子实在是有点多,买了之后却一次都没住过。

要不是刚刚想着去哪里把舒晚河打的心服口服,他都差点忘了这有套大房子。

摁上顶楼的电梯,季安开口嘲讽道:“记着今天,恐怕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足顶楼,连这部电梯你都要望尘莫及。”

很多高级公寓严文规定,非楼层住户禁止使用大厅的电梯,只能使用靠近角落的专属于清洁工用的小电梯。

面对季安的挖苦和嘲弄舒晚河始终一言不发,神色冷淡,把季安的话当空气。

电梯金碧辉煌,上升的速度很快,顶光落在舒晚河冷俊的脸上,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瓷器一般。

季临心中无端生出一抹火气,无关怒火。

这份还未被他搞懂的思绪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铃响而倏的打断。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电梯,顶楼很大,就一户。

季安十分张扬的抬起手,输入指纹解锁大门,他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在玄关处。

身后的舒晚河砰的一声将门关闭后,下一秒季安像条狗一样扑在瓷砖地上。

他的屁股处赫然多了一道脚印,狼狈至极。

季安反应迅速,手撑着地上才勉强没有让自己高挺的鼻梁撞在地上。

他咬牙切齿,没想到舒晚河会如此卑鄙,他的双眼冒出熊熊烈火,声音震耳欲聋似要将房顶掀起:“舒晚河!”

舒晚河身形很快,一个呼吸的瞬间,压在季安背上双膝跪地,并且一把拽着他的头发,手腕用力将季安的脸压在冷冰冰的地上。

舒晚河再怎么瘦,到底也是一个成年男人,更何况季临还沉浸在屁股疼麻了的痛苦中,他一时半会还挣脱不开。

刚好季临还是肿起的那半张脸抵在地上,疼的他青筋像是要爆开一样狰狞恐怖。

怒气攻心,季安全身用力,双手撑着地上,屏足力气起身,一个用力将背上的舒晚河摔在地上。

舒晚河后脑撞在地上,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没等他起身,一只炽热的大手倏的抓住了他的脚腕,舒晚河人冷,身上的体温也偏冷。

炎炎夏日,就如同上好的瓷器透着凉意。

咔嚓一声,舒晚河倏地抬起腰,喉咙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季安眼眉煞气逼人,居然硬生生地卸下舒晚河的脚踝关节。

“来!继续踢啊!”

扯着舒晚河还没喘过气,季安又抬起舒晚河的另一条腿。

“叮咚———”

清脆的门铃回荡在硕大的客厅。

“叮咚————”

小0继续摁门铃,他面色潮红,下身的超短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夹紧双腿尽量不让自己后穴里的淫水流出。

小0咬唇,面容已经有些焦急,他喃喃自语:“难道不是这里吗?”

这间公寓的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打的热火朝天,家具散落一地,外面安安静静。

小0气的跺脚离开去其他地方找:“白浪费我那么好的药!”

屋子里。

舒晚河靠在墙上喘气,他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处红肿的吓人。

他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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