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秘密(手指CX裙子磨和X口X)
真是坦诚得可爱。好阿征,你的全勤我会补给你的哦。”
“啊?你还补我?这不太好吧。”于征听见言栀的话,从他的颈窝处抬起脸,眼里的光晃了晃。
“嗯,阿征要满足我的需求,不然不给你了。”
于征看着面前笑得看不见眼瞳的狐狸眼,脸也有些红了,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她怎么,她怎么觉得有一种被老婆包养的错觉,就那什么拿钱干活,一晚上多少多少的奇怪剧本。
言栀双手托起于征的脸,睁开眼盯着她,看着她害羞神游的样子,他一点紧张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逗逗她。
“那阿征努力一点,上次缺的全勤我也补给你,好不好呀~”
“真哒?!”
“当然呀。我什么时候骗过阿征。”
于征兴奋地轻轻扒开言栀捧在自己脸颊的手,嘬了嘬他弯起来的唇瓣:“好的,我的新老板!”
言栀拉着于征的一只手重新摸向自己的腿间,唇瓣张合,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吐气:“阿征,我都湿透了,还不来吗?”
于征被他吹得浑身一激灵,指尖都热了,欲望如春风野草,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真的,很清楚如何挑起自己的欲望,嗯,那她老被勾得迟到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诱惑。
于征俯下身就准备隔着裤子吃他腿心的软肉,然后被人轻轻地推了脑袋。
“嗯?”
“阿征,我想,想把水晶吊坠放进去……”
眼前的丽人脂白的脸如一张被红墨水染透的宣纸,连眼尾都是红的,全然没有刚刚那媚态横生的模样。
言栀的眼睫在自己的目光下轻轻地抖着,一双眼偏偏不肯挪目,又羞又怯地盯着自己:“你送的,所以,所以我想……”
于征“哗”一下被欲望的水浇透了,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扔到了地上,从他的足踝一路吻到嫩白如奶糕的大腿。
言栀一面张着唇喘气,一面撑着身子看着她的动作。
羞耻是源于恐惧,而当他被她全然接纳后,也就无所谓遮掩了,他的心是满的,她的吻落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每一刻都在被救赎,他现在只想看着她,或者等她看自己,他希望,在她目光上来的那一刻,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吻到大腿根部时,于征还是不死心地含着言栀的肉花嘬了嘬,她真的很爱她老婆那口小小的屄,很软,很热,很滑,稍稍碰一下就会出水,又像熟透的蜜桃又像鲜嫩的蚌。
于征的动作牵出言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和软声的呻吟:“啊哈…阿、阿征,不亲了……”
于征嘴上停下动作,换了用手轻轻揉着言栀已经冒尖的蒂珠以延续他的快感,随后抬眼看向他,在与自己的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他便弯着盈泪的眼笑了,就好像自己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似的。
“栀子,这么小,塞水晶,会坏掉吧。”她看着他那口小小的穴,又抬眼看了看他,手里拿着水晶吊坠,有些无措地开口。
明明是很艳情的话,到了她的嘴里就生了别的味道,言栀软声叫着,穴里激动地吐出了些水,伸手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翕合的穴口:“唔,不会坏掉的,放心吧……”
“那我该、该怎么办?”于征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蠕动的花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真的太小了,她上次看他自慰的时候,他用的都是一根手指,水晶得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大,这要塞进去,怕是会坏吧。
“没关系的,阿征,我可以教你的。”言栀凑过去,唇瓣略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侧,压着声音小声开口。
在于征被刺激地全身发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时,言栀已经坐在床上分开腿,当着她的面,轻轻掰开了他的两片肉瓣,肉口、蒂珠一览无遗。
“阿征试着把手指放进去,不会疼的,已经很湿了,不会疼……”
听见言栀反复的强调,于征总算放下了心,轻轻点了点头,在他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指尖轻轻往肉穴里探了探,才一进去,温热的软肉就缠上了她的指尖,裹着往里吸。
“是这样吗?好嫩,会疼吗?”
“不疼的,没事。”
“嗯。”于征试着将手指往里又推了推,穴口又绽开了些。
“栀子,你这里好像只小水母呀,软软的,湿湿热热的,嘬着我的手指……”
于征笑眼盈盈地望着言栀,月光在那一刻,在那一秒,恰好漫入了她的眼眸,他心猛地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刹那间的感觉,仿佛是有千万只蝴蝶在自己的血管里蹁跹飞舞,他全身都痒了。
“阿征,我想到落地窗前做。”
言栀说得直白又大胆,她片刻间晃了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落地窗前了,而他正对着窗户大张着双腿,月光洒了他一身,细腻莹白的身子仿佛会发光。他同样在看着窗里被落了一身月光的她,露出眷恋又满足的笑,一只手重新带着她的手来到那口温柔乡。
于征往前坐了做,膝盖抵着言栀的大腿,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小口小口吻着他的肩颈,指尖在内里小心翼翼地探索。
“宝贝,如果疼,记得和我说。”
“阿征肯定不会让我疼的。”
于征听见他笃定的回答,指尖一顿,笑出了声,抬眼看窗外的街景时,意外看见玻璃里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影,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婆要选择这个体位了。
于征继续在内里寻找着,当摸到某个地方时,言栀的手指都蜷缩了,身体紧绷,雪腻修长的脖颈如缺氧似往后仰。
“是这里吗?”她微微眯眼笑了。
“唔啊……阿征,再快点……”
于征此刻无师自通,轻轻点头,手指或轻或重地动作着,微微颤粟的舒适感在他的身体里渐次绽开,他完全放松下来,软得像是一团甜腻的棉花糖,穴里越来越多地涌出潺潺热流,她感受到了,顺着黏滑爱液,顺畅地齐根没入,继而入得一次比一次更深,被持续刺激着敏感处,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顺着言栀的脊骨攀附而上,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随着她每一次动作,言栀便发出一声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仿佛来自九幽之下般,直击灵魂深处。
拓张得已经很充分了,言栀没想到她学得这么快,又兴奋又满足,穴口吮着她的手指深入,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在她接连不断的动作下呜咽着开口:“唔啊…嗯…好、好舒服…啊哈…宝贝,阿、阿征宝贝,水晶……”
虽然话语破碎得像是被击落在礁岩上的海浪,但于征还是听懂了,两指并入,夹着水晶吊坠轻碾,媚肉像是迎接她似的,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水晶冰凉的触感蓦地碰上那软热之地,刺激得言栀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甜软的轻喘。
“疼吗?”于征察觉到他的反应,指尖又顿了顿。
“嗯啊,阿征、阿征不要…唔…停,被、嗯,穴里被填满了,好、好舒服……”
于征笑着低头吻着他的脖颈,抬眼看着落地窗里人失神的表情,借二指并入湿滑甬道,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水晶抵在那为他带来无数快感的之地,曲指碾着,揉弄着,温暖的软肉热情地拥裹指节,花汁像是溃堤一般往外流,在他伊甸园里流淌开来,水晶吊坠留在了湿热多汁的内里,跟着媚肉一通痉挛收缩,到达高潮,有一些还被喷到了面前的落地窗上,连带着两个人的倒影都似乎粘上了透明的水液。
“宝贝,你好会喷呀。”于征抱着处于高潮余韵中的人,吻如春雨般落在他的面庞上,手下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