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秘密(手指CX裙子磨和X口X)
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的妈妈也是阿征的妈妈,是我们的妈妈。”
“我们的妈妈?”于征在他细密的吻里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亮了亮。
“嗯,我们的妈妈,”言栀被她的表情可爱到,掌心托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瓣嘬了嘬,“我们的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阿征的!”
似有一团团细密的丝线在她血管里游来荡去,她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尤其是下腹——是欲望。
那是一种经年累月下得来的深入骨髓的眷恋,想触碰他,贴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体温、心跳,还有,存在。
“言栀,遇见你真好,”于征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在他颈间低低笑出声,“我现在,又想亲你了。”
“亲吧,”言栀的手穿过她的衣摆顺着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摸,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轻轻拉下来,又摸到她柔软的胸前,摸得怀里的人都在打着颤,他含抿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哦。”
“那,我们,我们去床上,”于征一面任由他摸着,一面吻着他细嫩的脖颈,“沙发位置太小了。”
她听见他哑声笑了,白腻腻的一张美人脸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艳得像只花妖。
“浴室,去浴室,”他脱下她的最后一层布料,食指在她湿软的花唇间滑动,然后按向那颗鼓起的蕊珠,引得人猛地夹紧他的手,溢出软甜的呻吟,“宝贝,你都湿透了。”
于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一处了,可怜的蕊珠被他按得东倒西歪的,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只听他妖精似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轻笑,说浴室最好,做完洗干净就可以睡觉。
然后她就跟着美人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打湿了言栀的衣裙,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细腰长腿,美好的曲线也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言栀,”于征看着半躺在热水中的美人咽了咽口水,“我有一件想做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
闻言,言栀撑起身体,腿曲起搁在她的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狐狸眼弯弯的,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阿征,是什么呀?”
“这样。”于征握住了他的足踝,提起,他又倒在浴缸里,她笑着在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像吃上好的糕点一般吃着他雪腻的腿肉。
一股酥痒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像是蝴蝶的触须,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肉棒硬了,在躺下的冲击力里翘着晃了晃。
“阿征,我硬了,”言栀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撒娇似的软声道,“你在撩拨我,要负责。”
“好,负责,”于征的手揉着他的肉棒,指尖轻轻磨着他敏感的冠顶,松开他的脚踝,俯身抱着他,含笑继续道,“下次在你腿上摸点东西,性欲和食欲就都可以满足了。”
“你想放点什么呢?”言栀呼吸一下就乱了,摸着她的后背胡乱地吻着压在身上的人。
“这个天气的话,放酸奶吧。”
“酸奶?”
“酸奶,这样外面里面就都可以放都可以吃了。”
哑软的低笑在言栀耳边荡开,他觉得他的穴都快热得化水了,翕合间吞吐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
接着,两人像两尾鱼似的贴在了一起,肌肤相贴,气息体温在飘渺的水汽里相融,耳鬓缠绵厮磨,彼此从彼此大片的肌理一路亲吻到最为幽微的角落,从缠绕粘黏的黑发,吻到微微蜷缩的脚趾。
从心口吻至后背,唇相互吻着腻软的肌理,血液煨热血液,前胸贴着彼此的前胸,如梦如醉间又贴着后背,贴着腰,臀,腿,脚,潮水四面八方地往外涌,细密的汗水,花穴里的水,浴缸里的水……
最后,还有迷醉的微微喘着气的脸,在言栀喘气时,一团绵软的乳肉贴向了他的脸,温度和肌理的触感过渡到他整张脸的感官上。
于征的心跳声在言栀颊面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上跳跃,像是要融到血肉里,往骨骼上包裹,向骨缝里跃动,亲吻间,缠绵的气息洇润在空气中,像是一团在温水中渐次化开的墨。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于征抱着他的头,轻声开口。
“听见了,好软好快,”言栀的声音被压在绵软的肉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软声道,“好喜欢好喜欢。”
于征松开他的头,从他身上往下滑,搂着他的脖颈,想到刚刚把胸压在他脸上询问的行径,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栀子,肉麻吗,刚刚?”
“我们的肉都贴在一起了,应该算不上肉麻吧。”
言栀狐狸眼弯弯的,一手托着那团绵软的乳肉揉来揉去,想到什么似的,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阿征,压上来。”言栀抱着自己的腿分开压向臂弯,肉唇也被拉开又挤在了一起,泡在水里,水润润又肉嘟嘟的,好似是一口饱满多汁的蚌。
于征看得眼热,俯身过去要去吃那口蚌,就被一只白得发光的脚抵在了胸口,脚心还不老实地踩揉着那团雪白的乳。
“唔…言栀干嘛踩我?”于征的手圈着那只坏坏的脚的脚踝,轻轻拍了拍那两腿间惹人的肉花,拍得他花汁四溅,娇哼连连。
“阿,阿征,别,别拍”言栀放下另外一只腿,并拢腿夹住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她,“阿征,贪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那里,真坏。”
于征瞥了人一眼,掌心轻轻揉着言栀那口女穴,他的穴倒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盈盈的水液很快便粘了她一手,言栀被快感弄得有些头晕,扭着腰往她手上送,送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要干嘛,撑着身子,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征,我是说,我是说,”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腿根无意识地夹着她的手蹭,“和,和阿征的下面贴在一起……”
于征的唇瓣张开又合上,被咬的疼痛此时都化成了麻麻痒痒的春药,往自己的下腹钻,半晌后,才哑声挤出来一个“好”字。
言栀看人呆呆的,说了好也没动,只好自己先动了,半跪起来,微微用力将人推在浴缸的水里,在她耳边吐着气诱哄。
“乖阿征,腿张开哦,”言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胸口,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吻于征的耳垂,“乖阿征,腿抱好,下次让你吃酸奶,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栀子,你是,要进来吗?”于征有些恍然地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询问,接着目光划过他的小腹、椒乳、唇瓣,最后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柔声道,“是你的话,是栀子的话,都可以。”
“不要,我现在不想要任何纳入式性行为,”言栀闻言,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蹭着她的脖颈撒娇,“现在就想和阿征贴贴,好爱阿征啊,阿征真好啊。”
于征撒开手,用腿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近,肉花贴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那来吧,和言栀宝贝贴贴。”
两口肉穴贴在一起时,俱是一声喟叹。
高热的私密的下体贴在一起,像是黏连愈合的伤口。
两人的腰挺动着,花穴撞在一起,穴肉在顶弄间软陷下去,两颗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