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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着陆(兔子R夹浴室对镜lay)

 

的脸,在言栀喘气时,一团绵软的乳肉贴向了他的脸,温度和肌理的触感过渡到他整张脸的感官上。

于征的心跳声在言栀颊面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上跳跃,像是要融到血肉里,往骨骼上包裹,向骨缝里跃动,亲吻间,缠绵的气息洇润在空气中,像是一团在温水中渐次化开的墨。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于征抱着他的头,轻声开口。

“听见了,好软好快,”言栀的声音被压在绵软的肉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软声道,“好喜欢好喜欢。”

于征松开他的头,从他身上往下滑,搂着他的脖颈,想到刚刚把胸压在他脸上询问的行径,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栀子,肉麻吗,刚刚?”

“我们的肉都贴在一起了,应该算不上肉麻吧。”

言栀狐狸眼弯弯的,一手托着那团绵软的乳肉揉来揉去,想到什么似的,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阿征,压上来。”言栀抱着自己的腿分开压向臂弯,肉唇也被拉开又挤在了一起,泡在水里,水润润又肉嘟嘟的,好似是一口饱满多汁的蚌。

于征看得眼热,俯身过去要去吃那口蚌,就被一只白得发光的脚抵在了胸口,脚心还不老实地踩揉着那团雪白的乳。

“唔…言栀干嘛踩我?”于征的手圈着那只坏坏的脚的脚踝,轻轻拍了拍那两腿间惹人的肉花,拍得他花汁四溅,娇哼连连。

“阿,阿征,别,别拍”言栀放下另外一只腿,并拢腿夹住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她,“阿征,贪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那里,真坏。”

于征瞥了人一眼,掌心轻轻揉着言栀那口女穴,他的穴倒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盈盈的水液很快便粘了她一手,言栀被快感弄得有些头晕,扭着腰往她手上送,送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要干嘛,撑着身子,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征,我是说,我是说,”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腿根无意识地夹着她的手蹭,“和,和阿征的下面贴在一起……”

于征的唇瓣张开又合上,被咬的疼痛此时都化成了麻麻痒痒的春药,往自己的下腹钻,半晌后,才哑声挤出来一个“好”字。

言栀看人呆呆的,说了好也没动,只好自己先动了,半跪起来,微微用力将人推在浴缸的水里,在她耳边吐着气诱哄。

“乖阿征,腿张开哦,”言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胸口,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吻于征的耳垂,“乖阿征,腿抱好,下次让你吃酸奶,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栀子,你是,要进来吗?”于征有些恍然地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询问,接着目光划过他的小腹、椒乳、唇瓣,最后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柔声道,“是你的话,是栀子的话,都可以。”

“不要,我现在不想要任何纳入式性行为,”言栀闻言,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蹭着她的脖颈撒娇,“现在就想和阿征贴贴,好爱阿征啊,阿征真好啊。”

于征撒开手,用腿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近,肉花贴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那来吧,和言栀宝贝贴贴。”

两口肉穴贴在一起时,俱是一声喟叹。

高热的私密的下体贴在一起,像是黏连愈合的伤口。

两人的腰挺动着,花穴撞在一起,穴肉在顶弄间软陷下去,两颗敏感的蕊珠撞得肿胀充血,仰头低喘中,落下的不知是谁的春潮,快感渐渐从蕊心起,沿着四肢攀附而上。

扯开时,还能看见肉肉的穴间黏连着几丝粘时水液,花唇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大剌剌地敞开着,露着凸起的肉珠和吐水的穴,泥泞一片。

“栀,栀子,好舒服啊,好喜欢,喜欢你。”于征扭着腰迎合着言栀的频率,软声呻吟表白。

“感觉,感觉快化掉了……”言栀仰头发出甜腻的感叹和娇呻。

于征的肉唇贴着他的肉唇,不仅如此,她的肉唇比他的大,每一次冲撞都感觉被包裹住了,温暖又安全,在涌动的浪潮里,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而出,他同样感受到了她的震颤,粘软的花穴震颤着,肉口吸着自己的穴肉颤动翕张,一波一波软热的液体在两人中间交融。

于高低起伏的水波里他们看见了彼此的眼睛,天幕回旋其中,绕着彼此眼里的星辰打转,在浪起浪落间彼此的身影不断浮现,无数个,似一副画卷渐展于无可言说的灵魂深处,交融交汇,迎上高潮。

见言栀的妈妈实在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温柔美丽的妇人轻轻将她和言栀抱在怀里,拍着他们的后背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孩子,让他们不要耽误难得的婚假,于是两人飞去了摩尔曼斯克看极光。

于征正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空中的极光,绿色的弧线、波浪般的火焰、五颜六色的线条和漩涡在天空中跃动伸展,像是巨大的垂坠的面纱,将自己包裹,奇异又震撼……

突然被言栀怼面贴了过来,于征觉得时光都变慢了,如彩虹鬼影般的极光在他背后变换,一张含羞带笑的美人面一寸寸缩进,最后眼前只剩一片细腻的白。

继而,唇角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悸动如春草般扎根生长,刺入她的皮肉里,在胃里翻涌,张开嘴,仿佛能生出一片绿意盎然的枝叶。

于征连眼都忘了眨,一瞬不瞬地盯着,良久后,才意识到,那片遮天蔽日的白,原是他的肌理。

“言栀,你在干嘛?”于征坐起身,抵着他的唇瓣狠狠厮磨了一番过了把瘾,揉了一把软如白面的腰,嘴里才吐出有意义的音节。

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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