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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你了(边哭边do在休息室被隔着内裤T湿透的)

 

内的每一个角落,且一一细致地吻过,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吸吮,时而将他的舌尖探到她的舌根处摩挲。

于征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她老婆这是怎么了,明明在路上还好好的,中午才做过的,怎么跟饿死鬼一样啃。虽然她脑子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贴着他抱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毕竟,她老婆真的很甜。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言栀路上就开始流水了。裙子下面是空的,中午做过了一回,此时的阴唇和阴蒂都是微微充血的,每走一步路,都会磨一下,夏天的风一道接着一道刮过,温热又强劲,直直地吹过他的下身,每动弹一下一股酥痒的感觉就顺着腿缝往上钻,勾出一丝一缕的爱液。

他又难耐又害怕,生怕有人发现了,还好路上没什么人,忍了一路,腿心都黏糊糊的了,有一些还流到了大腿根,被风吹干又重新覆上,一浪接一浪,一关上家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征,想要……”言栀亲完,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脖颈,炽热的下身蹭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

“好、好的……”于征仰着脖颈,任由他吻着,转过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了鞋子,正打算跨坐在他的两侧……

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了,顺着那只雪白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是一双眯起的狐狸眼,汹涌的情欲和笑意裹在一起,正看着自己。

“阿征,你的脚可真好看。”

言栀握着她的脚踝,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足雪白柔软如云,坚硬骨感的内核掩在皮肉下,一柔一刚,那是她的支点,也是她与大地链接之地,血肉生命于此间上延生长,构成一个完整的她。

继而,言栀缓缓低下头,舔吻着她突出的足踝骨。

只见他微微透出的雪白的齿在自己的脚踝处轻咬,偶尔冒尖的舌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尾痕,酥痒的感觉也像一尾无形的蛇顺着腿的血肉往上钻,在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冲击下,她脑袋都要热得炸掉了,红晕霎时便将她的脸、脖子、耳尖都染了个遍。

“言、言栀,这是,是要干嘛……”

言栀看着甚少脸红到这个地步的人,心情愉悦到了顶端,将她的脚扯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抬脸露出艳到一个能杀人的笑:“乖阿征呀,往这里踩。”

“脚趾也可以伸进去哦,我的身体,可是随时为你打开呢。”

于征的血沸腾了。

她感觉她此刻就像是一块靠近火山的岩石,在过热的温度下瞬间汽化了,烧到思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他蛊惑的声音“往这里踩”。

不过她在脚尖要触碰到湿热巢穴的那一刻,她还是找回了理智,缓缓抽回了脚。

“乖言栀,我还没洗呢,这样会生病的,松手哦,宝贝。”

言栀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在这种情欲上头的时刻都能想到这个,他自己都没想到呢。

她好像比自己还爱自己,思及此处,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缓缓松开了手,俯身抱着她蹭着她的颈窝撒娇,嗓音绵绵软软的:“阿征,你真好,你要快一点哦……”

“好呢,乖栀子,我会很快哒。”

在于征把自己脚洗了一遍又消了个毒后,又重新抱住了在沙发上发呆的人。

言栀正在想要不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先疏解一下时,身体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霎时间钻入他的肺腑。

“阿征,你也太快了吧!”

“没洗澡,洗了脚,”于征笑着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蛋,继续道,“这不是怕我们漂亮的小栀子憋坏了嘛。”

“那阿征快来,”言栀掀开裙子,拉过她的脚就往自己腿间的炽热上按,可怜兮兮地盯着她,“都要硬坏了。”

他的嫩根果然涨得发红了,顶端在冒着一些清液,柱身湿漉漉的,下面的那朵小花同样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水花,腿根也湿漉漉的,他看着自己,眼里也蒙着一层湿湿的水花,像是熟透多汁的夏季水果。

于征的脚缓缓落下去了,脚心碰到了炙热的冠头,他开始轻哼了起来,不禁让人想到被挠肚皮的小狐狸。

“这个力度,可以吗?”

于征轻轻踩下,热得发烫的肉棒缓缓倒下,言栀也在沙发上缓缓倒下。

“可、可以再重一点点,没事的,疼了会、会和阿征说的。”

似乎是不太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言栀勾起脚尖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一面软声甜叫,一面上下挺着腰将自己的脆弱处往她脚上送。

等到将可爱的恋人完完全全勾到自己两腿之间,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的眼睛,她脸上每一个神情,而她只能蜷着膝盖踩他时,言栀的内心达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恰与之前只能偷偷在沙发上嗅着她的气息自慰的经历暗合。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沦为现实。

他也有家了。

被踩射的时候,言栀爽到忍不住哭了出来,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满足,他潮湿的欲望终于有处可说,而她会完完全全地包容他,他再也不用害怕自己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被人发现、被人充满恶意地审视、被人嘲弄了。

他被晒在太阳底下,像是一朵快要蒸化的花,而她也说过他很特别,像是有特别香味的栀子花。

他现在也觉得,他只是一朵和别人不一样的花,众生是玫瑰,而他是一朵栀子。

眼前星蝶飞舞,恰如春日下坠。

他好想告诉他的妈妈,她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有爱人,有家了。

他的爱人的灵魂里驻扎着千百个春天,缠绕着他的灵魂歌唱。

“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下于征的脖颈,同她交换一个吻:“阿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咔”,来不及反应,光阴顷刻间在她脑海中里裂开一道道缝隙,那个飘着细雨的春天在其中浮现。

是他,是言栀在朝自己笑。

“同学,你的伞掉了。”

于征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他的笑,蓝色的伞被他拿在手里,蓝天白云的图案和他的笑容一样晴朗。

于征有些恍惚了,半晌没动作,直到伞被塞在手里,他朝着雨里走去时,才反应过来。

“同学,外面雨有点大,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然后,命运的齿轮,在此处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

“阿征?”

是言栀的手指在轻轻戳她的脸颊,于征回神,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要,”于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要结婚,想和言栀一直一直在一起。”

“那,阿征和我一起去见妈妈吧。”言栀对着于征的额头亲了又亲。

“妈妈吗?”

于征想到了她的母亲,记忆里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回忆。只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不大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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