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齿轮(求婚加在浴室里磨B亲亲贴贴到湿乎乎)
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肉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穴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小穴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肉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龟头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肉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肉棒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肉棒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口腔内搅和,他的舌尖立马缠上了她的手指,含着乖乖地吸吮,柔软的舌头上下扫动着,将精液舔了个干净。
言栀双手掰着大腿内侧缠上了她的腰,细嫩饱满的臀左右晃着找她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话:“阿征,快肏我嘛~”
于征夹着言栀滑软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在几声动听的呻吟里遂了他的心愿。
果然,她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肠肉吸裹了起来,饥渴难耐得很,含着往里嘬,上面的嘴也含着她的手指往里嘬,嗓音呜呜咽咽的,扭着臀催促:“啊嗯…阿征、阿征快动一动嘛……”
“好,宝贝真可爱。”
言栀听她夸自己可爱,眼睛唰地睁开了,晶莹的泪就此划落了几颗,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盯着自己看来看去,那口贪吃的穴也忽得缩紧,将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于征真的觉得他可爱得厉害,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手顺着划过他的脖颈、薄薄的胸膛、柔软的腰腹,重新照顾着他又肿胀起来的前端嫩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吞咽下他所有的呻吟,只留下一些软腻的喉音,手指准确地找到他后穴的敏感点,在那里揉碾进去,捣出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
于征的吻温柔极了,缠绵又细致,言栀沉浸其中,思绪如晨雾漫散,联想到春日潺潺流动的溪水,澄澈空气里飘浮的柳絮,一阵轻风裹挟着的点点花瓣,那样如烟似雾,漫过他的唇齿。
纤细柔韧的手指带着巧劲,漫过他深处更为隐秘的柔软、更为神秘的角落,无人采摘过的花朵被她一处处留情,描摹着,勾画着,依依不舍,仿佛上下、内外都在被她亲吻,言栀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心跳在两人之间响起,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也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分不清,实在分不清,就那样融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流向彼此,似融入泥土的落红,如潮湿空气里绵绵的细雨,他们的感官都放大了,无限放大,潮水淹没他们,他们徜徉在潮水里,拥抱着彼此。
言栀只觉得全身的都被自己的爱人照顾着,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仿佛一扎,就能流一地的蜜,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次升起,没有那种突然被刺激的,急上急下的,坐过山车似的急剧感,那快感让人头皮脊背发麻,却温暖舒适如温泉的水流,一层层地慢慢累积。
“宝贝,想把玫瑰放进去吗?”言栀勾着于征的腰,脚后跟轻轻磨蹭着她的背时,温柔而哑的声音不间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游荡,“让花和你一起绽放,好不好?”
“好~”言栀被哄得晕晕乎乎的,耽溺于快感里,眼都不睁的一口应下了。
于征轻笑出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有节奏地动作着,一手拿过花,轻扯下花瓣,顺着手指进去的边缘往里塞,柔嫩的花瓣和身下的美人一样,在持续的捣弄下被碾出了花汁,顺着翕合的小口进进出出。
雪腻的臀,被水液稀释的花汁,深红的玫瑰花泥,婉转的叫春声,以一种巧妙关联的方式揉杂成团,倒真像绽放到荼靡。
细腻柔滑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肠道,细软微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很不一样,热冷交织中,言栀不禁瑟缩了一下,一种别样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既酥痒难耐又异常满足。
她送的玫瑰在他里面,她的手指也在他里面,她驻扎于他的心脏的深处——她在与他交缠合一,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快感随着花汁一股一股地涌溢而出,在情潮里堆叠翻涌,最后在于征某个深挖慢碾的动作里轰然倒坍,泄一地的芳华,似春来花落的第一场雨。
于征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言栀却在连绵如雨的高潮里又变成了一只红胖小狐狸。
“言栀?还好吗,宝贝?”
“没事啦,阿征,”小胖狐狸蹭着她柔软的胸乳撒娇,尾巴卷着她的腰不放,“变狐狸了,人家灵力不够啦。”
“好啦,好啦,知道啦,帮你,帮你。”
于征低下头笑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毛发,然后主动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小狐狸用两只前肢抵着了于征的大腿内侧,两瓣阴唇便随着动作扯开了,腿心的私密风光风光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只为自己打开,言栀绿色的狐狸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阿征,你下面好湿哦,”小狐狸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透明的水液便粘上了他的毛毛,她在自己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嘴里溢出几声轻呻,言栀继续对着那口流水的屄说话,“我来帮阿征哦。”
话音刚落,小狐狸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尖埋进那层细软的毛发里,湿湿的狐狸鼻尖抵在于征的充血挺立的阴蒂上,一番刺激之下,她的穴口涌出更多的水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跟刚刚的花汁和他身体里的春潮裹作一团,靡艳至极。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