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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说,你的性器不属于你,私自射精是无耻的行为。”
欲魔取下浸满口水的口球。
封云痛哼着:“唔,我的性器……不属于我……私自射精是,啊,无耻的行为……轻一点,求您呜……”
她略微调低了液体的流速。
“继续,性瘾公狗必须将身体交给主人保管,必须被严格控制排泄和射精时间。”
紧皱着眉毛的少年复述道:“性瘾公狗……必须将身体交给主人,必须被严格控制……”
“重复一遍。”
封云老老实实地拧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他说完之后,还特意加上了一句:“谢谢老师的教育。”
威严的欲魔推了推眼睛,轻轻抚摸了一下他高高鼓起的小腹,暂停了注入液的输入。
随后她发布了一条残忍的指令:“性瘾青年的排尿时长应被严格控制,来锻炼抵抗欲望的意识。”
“现在开始匀速排尿,时长五分钟,请务必遵守排尿规则。”
话毕,她伸手抚弄少年胯下的两颗肉球,拿着计时器,开始观测封云排尿时长。
饱满的囊袋随着身体主人一个又一个的尿颤而抖动,拍打在她的手上,发出格外色情地撞击声。
三十秒的排尿过程被硬生生拉长到五分钟,封云不得不注意着时间,有意识的控制自己最基本的生理要求。
清澈的液体留回软管之中,均匀的尿柱让治疗者连连点头。
等他排泄干净,早已出了一身大汗。
封云跌回休眠舱中,大口大口喘息着。
这时,欲魔扮演的校医起身,摘下了囚禁着他的性器的罩子。
“针对性瘾青年的第二项改造,强制榨精,请你做好准备。”
“卫生所发现,将性瘾青年的射精训练交由一人负责,再由她对其进行射精管束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配合n型吸入式药剂,可以令受训者的性器只在与配对的调教者接触时产生冲动,从此受训者被调教者严密管束,避免性瘾对受训者带来的身体伤害。”
校医欲魔扶了扶眼镜,询问被缚于休眠仓的少年:“封云同学,请问你是否完全清楚治疗疗程?”
封云回答道:“是的。”
欲魔又问:“请问你是否是完全自愿的接受训练?决定将身体的射精权完全交由我来保管?”
封云毫不犹豫道:“是的,我是完全自愿的。”
“好的,请你在训练开始前重复背诵公狗守则。”
乖得不行的少年便望着天花板,不断背诵着那两句交付身心的话。
“我的性器不属于我,私自射精是无耻的行为。”
“性瘾公狗必须将身体交给主人保管,必须被严格控制排泄和射精时间,呜!”
女人握住傲然挺立的性器根部,将这不幸患有性瘾的鸡巴一吞而去,直直坐到了他的耻骨根部。
“啊——啊……”
被强制性交的男人呻吟着,欲魔在他身上动作。他的身体各处被敷满了淫药,挺立的乳尖也被乳白色药膏均匀涂满。
强烈的刺激欺骗了大脑,从未体验过性快感的男人绝望地相信了自己确实有不能启齿的性瘾。
否则为何治疗医师一坐下来,他便浑身如被蚂蚁噬咬,淫荡的生殖器便不知羞耻地大量喷吐浓精?
欲魔把握着总裁思维混乱的时间,准确地刺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还认为自己在大学读书,因为违反规定私自射精而被处罚的性瘾公狗逐渐被养成。
她挺翘的腰臀起伏,握着他两块紧实的胸脯狠狠肏着身下不知廉耻的鸡巴。
欲魔没有忘了角色,她冰冷的羞辱着被迫射精的封云:“性瘾患者的持久度就这么差么,又射精了。”
“荡夫,患有性瘾的鸡巴就应该被安在女厕的墙上,人尽可妇的玩意,公共按摩棒!”
听着调教者的话,封云羞耻极了。
为了让训导的效果更好,早日摆脱性瘾,他配合着欲魔肏肉棒的节奏,主动摆动腰身将淫荡的肉棒送入紧密咬合的饥渴穴肉接受训练。
“主人,主人……”鹤般的人物难以主动说出什么勾引主人的话语,但他每次跌落,身上之人的蜜穴里便会飞溅出许多晶莹的清液。
过了许久,欲魔缩紧小腹,死死绞住穴中的性器,大量高潮热液的冲刷下,性瘾公狗再次忍耐不住,抵在主人小穴最深处射出浓白的精液。
“嗯?”调教者皱起眉头,让受训的封云紧张万分。
“怎么又射了,果然是根贱鸡巴。”
欲魔恼怒地起身,放开了仍然炙热如烙铁的男根。
“调教继续,直到你能彻底控制住高潮为止!”
匀称的男体被压在身下,呜咽起伏着。
窄瘦的胯骨上点缀着调教者刻意留下的唇印,两片完美的胸肌被她揉的通红。
欲魔掐弄那一点红肉,将它弄得充血挺翘,却就是不理会另一侧,任由它在空气中发抖,甚至还饶有兴趣地枕着他的胸膛,看那柔韧的软肉生理性地颤抖。
封云只觉得身体的左右感官被从中间分裂,一侧是麻痒难耐的快感,一侧是被遗忘的冰冷。
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自以为隐蔽地将另一侧乳肉供奉到她面前,乞求得到一点点关注。
他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竟然在戒除性瘾的训练课上欲求不满,甚至希望干预医生的治疗,渴望更多的快感。
多么淫荡!多么无节制的小狗!
她轻笑一声,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干脆两边都不搭理,俯身下去,玩弄不断绷紧又放松的漂亮腹肌。
曾经,禁欲的总裁大人将精力都发泄在健身房,练就了一身匀称颀长的肌肉,薄薄一层覆在身体之上,唯有那一对奶子也许是天赋异禀,将他板正的身姿撑了起来,塞进西装里,也有肩宽腿长的样子。
但其实,这个紧紧抿住嘴唇的害羞男人,浑身上下都极敏感。
她的气息落在他腰侧,封云一阵瑟缩,高高翘起的鸡巴跟着甩了甩。
欲魔不紧不慢地在那处皮肤上落下一个吮吻,小手穿过他腿间,握住了那激动的一大根上下套弄。
啧啧水声清晰明亮,唇齿略过皮肤,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啵啵声。
修长男体平时被严密包裹的性感被她肆无忌惮地吻过去,留下一片让人想入非非的薄红。
但对于意识沦陷的封总裁来说,更难以忍受的是她随意玩弄肉柱的手。
刚刚泄过的一大根敏感至极,本该蜷缩在腿间慢慢变回软韧的肉团,却被不满的调教者强行捕捉,以表现太差的名义进行第二次训练。
欲魔手掌包裹着杏子般漂亮的龟头揉搓,在人受不了地吸气弓腰时松手,虚虚蹭着皮肤来到根部。
她手指轻抚微凉囊袋,随后紧紧攥住性器根部,用力向上撸动。
整个过程,就像是安慰一条大狗,并贪婪地要从他的那根中榨出些鲜浆。
古时候,为准备入宫的太监去逝前,有一种捏裆清精的手法。拇指按住卵心揉搓片刻,将囊袋搓热,随后从表皮的边缘碾起,一点点将囊袋中的储精室捏开,让其中盘旋的输精管充血撑到最大。
据说这样做时,男人的性器邦硬,却不能获得一丝快感,反而会因为脆弱的阴囊被蹂躏而痛苦万分。但精液却会从痛苦的生殖器中源源不断排出,完全是身体为了减轻疼痛,而自发做出的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