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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被知己开b/镜子la/主动求C/扇P股

 

就要开始抚慰。

却被林沉一手擒住,拉开来,按在自己硬的充血大屌上。

“呜……给我……自己弄……嗯……”

林沉冷冽道:“不行。”

“嗯……那你碰一碰它……”启于季说着,自动地把那白嫩软润的臀肉凑近,逼穴口对着林沉。

林沉顺着启于季的意,施舍般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那溢动的逼缝。

“嗯……不是这样……”

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却又说不出口,那种话,太羞耻了。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林沉这次手指指腹轻轻地由上往下摸了摸那后穴,蹭到满满的淫液。

“……嗯……是方才那样……”

“嗯,那你求我,说,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林沉哑声道。

“三,二……”

“呜……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

启于季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声如蚊蝇般求欢。

“不把你那小小的骚后穴掰开,要我怎么插进去?”林沉低劣道,松开了启于季的手。

到这程度了,说都说了,启于季只能摸到那穴口处,粉淡的指尖微微用力掰着。

“嗯……可,可以了……”

真的骚得紧。

这般想着,林沉猛地扶住那涨硬的大屌,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便开始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嗯呃……”

启于季被操的眼眸微眯着迷离,嘴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那地毯上。

“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林沉便顶撞着,轻捏住启于季的脖子,逼迫启于季仰起头来。

启于季本能地睁开了眼眸。

“被我操得都爽到失神了,太子殿下。”

“嗯……嗯啊啊啊啊……别说……嗯……”

“是么,你那小骚逼,又流了一股淫水出来了。”

林沉说着,松开了那修长白皙的脖子,摸到身下人的骚逼下,淫液就沾满了食指和中指,接着羞辱般抹到启于季的圆润的臀肉上,绯红的脸上。

“呜……呃啊啊啊……嗯……”

身后力度突然加快,启于季就这么被操着后穴,骚逼潮吹了。

喷出来一大股淫靡黏腻的液体。

林沉闷哼了一声,大屌拔了出来,浊精射到那腰窝上,溅到白嫩圆润的屁股。

“膝盖疼不疼?”林沉低低地问了微喘着气的人。

启于季爽得发懵,可为什么林沉不射进里面,那精液烫烫的,射进去好舒服的吧……

这么想着,启于季也跟着说了出来,声音微哑,“你怎么不弄进去……”

林沉轻轻地捏了捏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唇角微扬,“我问你膝盖疼不疼,这需要我射进去的么。”

作为一个半医师,他知晓射进去大概率会发高烧,虽然射进去他也舒服,可是还是算了,免得又要给他拿退烧药。

启于季这才注意到自己跪趴了这么久的膝盖,已经麻疼麻疼的了。

想要试着起来,结果差点要把脚崴了。

林沉眼疾手快地把人横抱着起来,往华清池方向去。

“林沉,你怎么对东宫这么熟悉,都来去自如了。”启于季轻声问道,明明在这之前,他只带林沉进了一次东宫而已。

林沉步子微顿,疑惑道,“那些宫女呢?”

启于季这才发现,连夜回来的宫女此时又消失了,心里莫名地涌起来一阵不好的预感。

可对林沉则说,“方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遣散到宫外去了,你快些,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林沉收起心思,只用方才脱的外袍随意地将启于季环住,就抱着人继续往华清池走。

踏入华清池那一瞬,两人耳边都响起了一个男人低低的笑声。

门内,隐在阴影处有一个身穿茶白色月牙绸缎的男子,身量极高,同林沉一般无二。

“臣只是一夜没有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就寻个欢好了?”温介临音色温润,可那语气里仿佛注着块冰,周围散发着冷冷的高气压。

启于季环着林沉脖子上的手明显更紧。

“臣数到三,还不下来……”

林沉正在打探着这位来人,一时不注意,被启于季挣脱开来。

启于季拎着宽大外袍的手明显发着抖,连这那两条白细的腿也是,也不知道是被操得,还是被吓得。

“于季,这位,就是你那新来的侍读?”林沉直直地盯着温介临,语气肯定道。

闻言,启于季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地板。

可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启于季想了想,还是说道:“林沉,你你先回去吧。”

林沉不应,眸色狠厉,拉过身旁的人埋头就啃咬了起来。

“唔……”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犹如猛兽啃食的深吻亲的站都站不稳了,要不是腰间一只大手搂着他。

良久,林沉喘着气,理了理启于季微乱的鬓发,拇指指腹留恋于启于季被亲得润红的嘴唇,哑声道,“同以前一样,原地点见。”

说完,林沉便迈脚离开了。

温介临看得眼底猩红。

同以前一样?

原地点见?

见面就开操么?

温介临忍得喉结发痒,声音看起来还算正常,“太子殿下,方才那人是?”

启于季停顿了一声,“是……一位友人。”

友人会这么个亲法?

简直是亲着亲着就要当着他的面来一发。

行。

友人。

温介临忍着,去替启于季准备沐浴用品。

启于季犹犹豫豫着,不太愿意在温介临面前把那外袍脱了。

因为那处很明显,一副被操开的模样。

淫靡的淫液有些未干的落在那处。

就连那腰窝上的浊精,也一样。

“你,你到屏风那去……”启于季轻声对站在一旁的人说。

“凭什么?要是我不在这,你是不是就让他帮你洗了?或者让他看着你洗?还是说,洗着洗着想了,让他的鸡巴给你止止痒?”温介临冷冷道,就不该忍着。

话语一落,启于季感觉身上一凉,是温介临不知何时靠近了过来,把他身上的外袍给大力扯开了。

“启于季,你以为我很好招惹么?”

“孤没……”

启于季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看见刚才还蛮横地把他身上的外袍扯开的人,眼睛有些湿润。

只一会儿,那泪就止不住一样往下嘀嗒嘀嗒,落到地上。

启于季有些慌神了,温介临居然哭了,尽管这人还是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

“你……怎么了?”启于季犹豫着,终究还是伸出手来,用微凉的指腹拭去那流个不停的泪水。

温介临仍是不答,只是眼眸焚红地盯着启于季那已经有明显淤青的膝盖。

启于季还是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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