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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塞着道具来赴约了(被看着c吹骑乘)

 

朋友回宿舍时已经换过衣服,座位上小张在用毛巾冷敷哭肿的眼睛,朋友失笑,说昨天好像是我过生日吧,怎么你这么感动?

小张有些心虚,不敢告诉朋友已经和哥约好今晚一起吃饭。早些时候他耗尽勇气给哥发微信,对面回复很快,语音条里哥声音带笑,说好啊,我们是很久没单独见面了。

到餐厅的时候哥已经入座,身上没戴首饰,穿得也很素,小张远远打过招呼,哥面颊微红,轻轻喘气望着他,说你怕我啊,离那么远干嘛。小张连忙摆手,如坠云雾地走到同侧贴着哥坐下,支支吾吾道,满哥,不是怕你……

不知为何他觉得哥看着和平日不太一样,眼神似乎发虚,腿根紧紧并着,上身的布料很薄,微微透出一点乳尖的形状,小张咽下口水,移开视线,将菜单递给哥,问他想吃些什么。

接菜单的时候小张指尖擦过哥的手背,哥略作瑟缩,没忍住漏出一声呜咽,小张一愣,问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哥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实际上却夹紧了逼里震个不停的跳蛋。

那东西的动静其实算不上轻,安静的时候能听到细微的振动声,哥的鸡巴已经硬得发胀,小穴也湿得一塌糊涂,内裤吸足水后深深卡进阴唇,每调整一次坐姿都会蹭过敏感带激出更多的淫液。

手机上朋友给他发微信,问还受得了吗,子豪有没有发现?哥偷看一眼小张,挪动臀部把穴肉贴在椅角难耐地蹭了蹭,体内的跳蛋似乎又被调高一档,前部的弯折开始更用力地吸吮阴蒂,响动也变得更加明显,快感几乎让哥控制不住表情,在高潮前他勉力起身,颤声说子豪……我先去一趟厕所……

厕所隔间内哥试图从体内取出跳蛋,他靠坐在马桶前侧,张腿伸手撑开自己肥厚的逼肉,努力想把那个不断振动的东西从体内拿出来,可过载的快感却让他本能地把玩具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下一秒隔间的门被人拉开,哥几乎是在和小张对视的瞬间从骚穴喷出大股淫水,门外小张呆滞地注视着他哥潮吹的痴态,仍在运作的跳蛋在哥松手后从那个不停痉挛着的肉洞滑出,小张感到一阵晕眩,凭最后的理智闪身进隔间,背手落下了锁。

从高潮平复过后哥恢复一点神智,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发情甚至忘了锁隔间的门。面前小张仍在居高临下地盯他,勃起的鸡巴几乎弹到他嘴边,哥心跳很快,但还是别过脸,说今天的事能不能当没有看到;又说,你别告诉雨恒。

小张吸着鼻子,眼眶泛红,几乎要掉眼泪。为什么总是雨恒?你今天这样也是雨恒要求的吗?原本还想说更伤人的话,可哥抬眼看他,轻轻去扯他的袖管,神情好像重回初识那段日子哄他开心。记忆里的脸与此时重合,哥爬起来,和他调换位置,又跨到小张腿上替他脱掉卫裤,问那你要不要操我。

小张突然觉得难过。他抱着哥,鸡巴翘起来顶着他哥湿润的穴,几乎不敢喘气。哥的腰比他想象中更窄,搂紧的时候他哥会抖,像要从他身边逃开,穴口和阴蒂却流连地在他龟头上磨,淫液一丝丝从连接处往外溢。

哥,满哥……小张按着哥的臀肉,指尖探到尿道之外的另一个入口,慢慢撑开湿热的内壁往里抠弄,只是这样哥已经有些动摇,前后一起的的刺激让他浑身瘫软。他也回抱着小张,自己撩开衣服,胸部贴紧小张的脸,乳头被小张含入口中来回舔弄,腿间分泌的爱液因此更加泛滥。

刚认识时小张就叫他哥。那时的他还做音乐,还周旋于不同的女孩身边,嘲笑她们天真如此,只用得到他一点爱就愿意和他上床。后来他遭报应背上官司,交不出赔偿金的时候被朋友的父亲救出困境,于是又突然明白,原来人生本就有更轻松的路可选。

哥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他也长女人的逼,被有钱老公发现那天也不觉得羞耻,不过是舍弃一点自尊,他不在乎被当成飞机杯用,更不在乎和有钱的继子偷情。

这对父子愿意为他买一切他要的东西,当然他们也用鸡巴操他,为他手淫,在他的女穴里塞满玩具,逼他在公共场合潮喷,一点点磨灭他的常识。很久以后哥才发觉自己陌生,做爱的时候他变得那么听话,不会再说不要、不喜欢,而是求老公和继子插到最里面,把他玩坏,哪怕让他一直高潮也可以。

他否认不了自己已经被彻底玩成了婊子的事实,有比虚荣更可怕的欲望在腐蚀他的灵魂,被好好调教过的身体此刻也正惯性地渴望着被贯穿,他主动吞着小张的肉棒往下坐,逼里被插得又开始流水,又用手捧着自己的奶子挤出乳沟,一边的乳头还沾着小张的唾液,在堆叠的快感中哥晃腰用逼去吃小张鸡巴的动作越来越急,后穴也被小张又插进两根手指撑到了极限,两个洞被一起填满的快乐让他彻底崩溃了,最后一次重重坐下去时女穴猛地喷出淫液,前面也是没有任何抚慰就射了精。

结束过后小张没有拔出自己,但还是抱着他哥,慢慢揉着哥的后腰。哥夹紧腿伏在他肩上,又去亲他的耳朵,失神地叫他宝宝,不要告诉雨恒。小张被亲得耳热,叹一口气,说好,我不告诉他。

回家前小张替哥把身上的痕迹都擦净,隔间也略略打扫了一下,朋友准备的那个跳蛋被小张包着纸扔了,有赌气的心思,但更多是对哥的心疼。

出餐厅后哥叫车回家,路边等车时他偷偷去挠小张手心,小张握住哥的手,又被戒指轻轻硌到,于是再度觉得鼻酸。

哥也没有说话,任由他这么静静牵着,夏风挤过他们之间,从手臂的缝隙往远处掠,风去的方向哥望到自己叫的车,小张适时地松开手,又叫了一遍哥。回家后早点休息。

新婚那几天治宇还不太习惯,丈夫工作忙,替他交完赔偿金后便常在不同的地界出差,倒是继子频繁来找他,年轻人实在好懂,治宇耐心演出慈母样,把自己包容进继子生活每个角落,夸继子也有天赋做音乐,未来一定当大明星。

而继子顺理成章被他软化,变得黏人,在每张银行卡上都绑他的信息,年轻人搬出小金库犹如捧出真心,总想父亲给小妈的他也能给,他不在乎治宇拜金、虚伪,坏心的血流进骨子里,再贴上一张可悲的假面来哄骗他,继子只要治宇不对他忽视,反正他心里清楚,父亲也不是真的爱治宇。

那天继子没课,在家闷睡到中午,醒来时治宇已经做好一桌午餐,介绍多是云南的家乡菜,围裙的结搭在腰边将松未松,继子伸手替他扯紧,又一路摸到臀缝,被懒懒地瞪一眼也不收回。

大奔。治宇轻轻拍他的手,先吃饭。

在家治宇总叫他小名。那么简单的两个字,从治宇嘴里流出来却像有别的感情。继子应了一声,坐回座位,安分地把一切外溢的冲动拾回躯壳。

用餐结束治宇去洗碗,其实厨房有专门的洗碗机器,但他刻意用手,果然等到继子跟过来,从后伸手进围裙环他的腰,掌心贴紧他小腹,热量让治宇的皮肤发麻,水声哗哗蔓延,继子扳过治宇的身体,半勃的阴茎贴着他的腿根,其实要略踮脚才算和他一样高,而后视线由下往上,神情如落水小狗,问治宇能不能抱他。

当时治宇目视对方,仿佛看回一个更年轻的自己,洗刷不尽的性欲生出四肢百骸,他捧起继子的脸,吻他颊边的痣,你要不要再睡一觉?继子摇头,慢慢伸手把治宇搂紧一些。

他们又接吻,跌跌撞撞抱到卧室,治宇跪坐在地上替继子手淫,笑他是处男,其实内裤已经湿了一片,跪在地毯上偷偷地磨逼。继子呼吸很重,又伸手去摸治宇的头发。用嘴好不好?他问。

那是治宇第一次替男人口交,过去他喜欢给女人舔穴,两件事情本质上差别不大,不为体现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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