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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如磐石拒合欢

 

远处湖上的水汽随着暖风散进殿中,炽热的空气急躁地渴水。

对视中的旖旎无法清热,反倒要点燃这冷清的妃子宫殿。

喉结滑动,官服下精壮的的身体绷紧,晏千虚虚按住萧清嘉的肩膀,对方微微颤动,如娇嫩的花蕊被迷蒙的细雨轻摇。

他婉拒道:“小主,这不合规矩。”

他想要占有对方,想要把对方操得眼中只有自己。

但不是现在。

萧清嘉看似焦急地寻求心理安慰,实际是在单纯地寻求生理上的快感。

自己操了他,也不过是纾解了对方的情欲,自己约等于一根更粗的玉柱罢了,他本人在对方心上还是雁过无痕。

骄傲如晏千虚怎么会让自己沦为工具?

听到对方的拒绝,萧清嘉愣了一瞬。

他甚至想不出晏千虚拒绝的理由。

怕杀头?

一个位卑的答应,一个太医院新人,在没触碰任何人的利益的情况下媾和,谁会把他俩通奸的事情捅到皇上跟前?

他探手摸到晏千虚衣服下半挺立的巨物,沉甸甸的。

对方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

萧清嘉跪在床上,两行清泪滑过苍白的脸,凄切的眼神定定注视,无声地哀求晏千虚的怜惜与疼爱。

“晏太医……”

阴茎在萧清嘉的触碰下逐渐醒来,顶起宽大的官服。

分量十足、粗如儿臂的阴茎不是细小的玉柱可以相媲美的。

想到二者的对比,萧清嘉手下一顿,心中踟蹰。

晏太医的“把柄”摸起来比皇帝的龙根还长还粗。

那日自己被尺寸一般的龙根粗暴对待——花穴撕裂、私处破损、血迹斑斑。

若换上晏太医这根巨物……

萧清嘉在心里摇头,立马把这个念头抹掉。

不会的,晏太医不会让他受伤的。

晏千虚抓住萧清嘉胡乱点火的手,冷静自持道:“还望小主自重。”

手心却滚烫如蓄势待发的火山,无言诉说着主人隐秘的躁动。

萧清嘉任由他攥住自己的手,整个人柔弱如骨般依了上去,像只乖顺的猫咪一样缠着晏千虚不放:“晏太医,你心里早就不清白了。”

“我和你,也早就不清白了。”

他们早就越过正常的太医和妃子的界限。

晏千虚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萧清嘉,纵使身体有了反应,也依旧气定神闲地故意拖长语调:“小主想让微臣操你——”

带着暧昧与缱绻,绕在萧清嘉心头挠痒痒。

这浩瀚无垠的天地瞬间化为泡影,只余他们二人对峙的拔步床。

萧清嘉眼里只能看到晏千虚,全然不顾门外还有人。

以为对方的主意松动,他急切地打断晏千虚未尽的话:“是,求你。”

萧清嘉双手抱着对方的手臂,如攀援的菟丝花攀附坚实的巨木。

他渴求不能见光的性爱,渴求这场情事能替代他心中的难言之夜。

让他在这寂寞深宫中真正的快乐一回。

可那卑微的态度没能取悦到晏千虚,他眉梢轻挑:“小主之求,确实是微臣之想。”

萧清嘉望进一双浓墨般的双眸,倒映着他凄婉的面容,自己好似被浓重的黑暗牢笼困住。

“那你为何?”

晏千虚撩起萧清嘉的亵衣下摆,指尖像羽毛一样扫过萧清嘉的阴蒂。

“啊!”

萧清嘉忍不住娇吟出声,下身寻着对方的手,婀娜的腰肢如风拂柳。

晏千虚由着他自己取乐:“微臣贪图您的一切,既包含您美妙的胴体,也包括您那颗真心。”

阴蒂被扯开,花穴里的玉柱也被晏千虚抽拉,层层快感堆叠,爽得萧清嘉快听不清晏千虚在说什么了。

他用还能思考的一小部分大脑努力分析着晏千虚的话。

真心?

什么是真心?

即便是自己有,皇宫里的真心是可以交托给别人的吗?

他不清楚。

大脑里逐渐空白,自己像只野兽,只追索最原始的欲望。

晏千虚那双治病救人的圣手,又一次让萧清嘉快活似升天。

解开对方亵衣,晏千虚把满手的淫液擦在萧清嘉素净的肚兜上,戏水的鸳鸯沾了水渍,更加栩栩如生。

“如今你是心悦于我?还是只想拿我做泄欲的玩意呢?”

他是端坐钓鱼台的渔夫,满池春水只养了萧清嘉这么一条美人鱼。

他趁虚而入在萧清嘉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在对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出现,又十足贪心地想要对方奉上全部。

心里最好密不透风,单就他一个人,若两人站在悬崖边上,自己欲其生、欲其死,对方都不会迟疑半步。

反之亦然,他也不会犹豫半分。

“我……”

萧清嘉缓过神来,讷讷无言。

更不敢再看晏千虚那双平静却盛满独占欲的眼眸。

若说爱对方,那是满瓶的酒掺足了八分的水,闻着似酒,喝起来却口感拙劣。

他依赖他,却又没那么爱他。

晏千虚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拒绝现在就和萧清嘉交欢。

他自己是萧清嘉在滔天洪水中抓住的浮木,可人会爱上一根木头吗?

香雾云鬓湿,二人身上的甜香和冷香混做一团。

愈发柔和的香气中,晏千虚的话却如锋利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挥刀捅破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小主眼里有微臣,可您的心里,现在只有您自己。”

萧清嘉躺在床上,发丝凌乱,声音嘶哑:“我只有我自己,当然要多念着自己,你既然知道我现在心里没有你,不愿同我有鱼水之欢,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为什么还要如此玩弄他的身体,让他变得如此淫荡!

是因为自己只是个奴才,只个是答应,所以什么人都能来踩上一脚吗?

他痛苦地合上眼,眼尾发红,眼泪坠在发丝里。

晏千虚单膝跪在床头,像抚摸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抚摸萧清嘉丝绸一样细腻的脸。

萧清嘉心中有气,撇开头,不想理他。

“微臣说的是小主现在心里没有微臣,但微臣会努力,总有一天会让小主心里只能容得下微臣一人。”

被晏千虚的豪言壮语惊到,萧清嘉蓦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你倒是有自信……”

晏千虚直起腰,单手顺了下衣摆,从容不迫地拎起被扔在一旁的药箱。

他居高临下,野心勃勃:“因为微臣心中只有您,所以见不得您心中会有别的人。”

他朝萧清嘉露出一抹浅笑,吐露的真情实意却让萧清嘉毛骨悚然。

“微臣可以是救济天下的大夫,也可以是您一人独有的毒药。”

谁若敢后来居上占了萧清嘉的心,别怪他心狠手辣。

萧清嘉参透他话中未尽之意,骇得抓住他的衣袖:“晏太医你不能……”

“没什么能不能的,时候不早了,小主早些休息吧,微臣告退。”

玉臂被妥帖地安放在锦被上,萧清嘉愣愣地看着晏千虚。

看似主动权在自己,说什么等自己交付真心才欢好,实则步步紧逼,自己除了爱他就是心里只能有他自己、不能再有别的人。

在这场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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