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B近安室的幽灵 透明人 水煎
看着自己心爱的景光,双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肢。
景光属于零,零也属于景光。床上,地板上,餐桌上,他们双双沉溺于对方的肉体,被彼此的爱意淹没。
这场欢爱终于偃旗息鼓,想起一切的景光抱着零在床上温存,失而复得的恋人有很多话想要和对方说。
“zero,不做清理的话会生病的噢?”
“好困……本来在好好的睡觉,都怪hiro突然……”
好吧,明知道打工大魔王不可能会睡眠不足,占了大便宜的景光还是老老实实抱着恋人去浴室做了清理。
幽灵先生抱着怀里浑身爱欲痕迹的恋人,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幽灵的身份获得利益最大化了。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阿梓挥手与安室告别,留安室一人完成剩下的清扫工作。
安室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他来值班的时候,通常都会让阿梓在夜色降临前下班离开,由他留下来关店锁门,再一个人踏着夜色下班。
今天也不例外。
前段时间安室又把爱车开的太过头了,现在还停在修理厂里,今天不得不步行回家。
步行的话,安室经常会选择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漆黑小巷,不安全但能节省时间,对于犯罪分子波本来说是个好选择。
但安室心知肚明,他今天百分百会在这里被袭击。
他才刚刚转进这条小巷,身体还未完全隐入黑暗,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启动某些已经在安室身体里放了一整天的机关。
庆幸某人还没急色到忘记循序渐进,只将跳蛋调到一档,低频震动的跳蛋和未启动的假阴茎挤压着敏感点,原本就被静置的玩具玩弄了一天的后穴敏感又汁水充沛,被结束休眠的跳蛋一搅,水汪汪的软肉就紧紧咬住异物,生生止住了安室的脚步。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幽灵附在他耳边低语:“要坚持到回家噢,zero。”
然后就把跳蛋的开关调到了中档。
收缩的肠肉夹不住跳动的跳蛋,唯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任那颗无线跳蛋随着振动不停改换位置,碾过他的敏感点越进越深,而安室还要强忍着快感迈动步伐。唯一称得上轻松的,是不必担心跳蛋会从后穴里掉出来,毕竟那根粗大的假阴茎堵住了他的穴口,将跳蛋连同汁水一起锁在里面。
据景光本人所说,一切都是零自己咎由自取。谁叫某人仗着有个幽灵幼驯染的帮助,一个人接了很多高难度的任务,为了刷boss的信任值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虽然确实借此让波本在组织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但是波本不拿身体当回事的行为还是成功激怒了幽灵。
诸伏警官同意降谷警官为事业奋斗,但是景光看见零受伤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为了让不知天高地厚的零长点记性,景光决定给零一些惩罚。
首先是在趁着零还没睡醒就在他的穴里发泄一遍,又用假阴茎把自己的精液和零的穴水一并堵个牢实,等到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已经失去反抗的机会,不得不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去准备打工,甚至一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后穴里除了假阴茎还有一颗无线跳蛋。
好心的幼驯染不会让人气服务生安室在打工时软着腿瘫倒,洋相尽出,安室得以短暂逃过一劫,同时也心知肚明打工结束后就该还债了,十分配合地挑选了这条阴森的小巷。
长夜无月,长长的巷子里透不进一点光亮,安室便仗着四下无人,收起了一身演技,大大方方将一身的脆弱与诱惑展示给唯一的幽灵观众。
景光看着他踉跄的步伐,潮红的脸色,回忆起当年苏格兰与波本的搭档任务,他在狙击镜视野里看见波本面带情欲诱惑目标,把对方哄骗进他的蜂蜜陷阱,一步一步带到他们约定好的狙击点。
苏格兰向来是偏爱波本的,舍不得让他沾上血渍,增添逃脱的难度。只要他轻轻扣下扳机,波本就会迅速切换状态,褪下脸上虚假的情欲伪装,整理下没溅到一星半点血液的干净衣服,无事发生般离开凶案现场。
但眼前的他不要说波本了,连安室透的伪装都褪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完整的降谷零向他展示自己的脆弱,颤抖的呻吟声里含糊包括着他的名字,就像从小到大不知多少次吵完架后不好意思认错,就软着声唤他的名字以示和好,每回景光都会被他金毛幼犬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骗得迷迷糊糊答应和好,全然忘记幼驯染就是个死性不改的固执性子。
好在这一次情欲与恶趣味获得了胜利,景光完全将零未说出口的求饶示好抛却脑后,操作着遥控又调高一档,还不忘催促他继续往前走。
那颗跳蛋在他的后穴里疯狂地跳动,时不时还放出一些低频电流,顺着他的肠肉直击大脑,恨不得将快感放大到身体每一处,无论安室怎么夹紧穴肉,都阻止不了那颗该死的跳蛋,唯有咬着牙继续往前走,祈祷爱人不要想起后穴里的另一个道具,以免他还没来得及从这条小巷走出去就被快感困在原地。
可惜幽灵爱人没有忘记他亲手放进去的玩具,等到带着颗粒的假阴茎也开始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安室已经迈不开腿,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肚子,像突发胃痛的人一样靠在墙边,殊不知放在腹部的那只手下感受到的是埋的深深的假阴茎,正和跳蛋一起冲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不断震动。
“走不动了吗?”景光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路过的好心路人。
而安室,那个在下属面前威风凛凛,单手制服犯人的降谷零,此时发出的声音微小又娇软:“hiro……我走不动……”
不仅仅是景光对零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而已,作为幼驯染,零同样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眼神,能牢牢牵动景光的心绪。
果不其然,景光心软了,他关掉了还在用电流刺激敏感点的跳蛋,但也没有忘记和幼驯染讨价还价:“在这里放弃的话,回去之后我会做的更过分噢?”
实际上完全能承受各种各样的玩法的大猩猩零一口应下,在家里怎么玩都好,唯有公开场合这种玩法实在是有点超过优秀三好学生降谷的接受能力,即使是精通horap的波本也没有这么低的底线,更何况如果真的被撞见了,他人视角里丢人的也就只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大街上就忍不住张开双腿乞求他人疼爱的淫荡婊子。
与幽灵爱人做了不平等交易的安室夹着屁股里的“尾巴”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望着不远处的路灯,却被一声脆生生的“安室哥哥”拦住了去路。
“柯南君一个人在这边做什么呢?”
安室透的伪装业务能力真是强大啊,看他这副温柔和善的邻家哥哥外表,谁能猜到他此时此刻后穴里正紧紧咬着一个还在振动的假阴茎不愿松口呢?
即使是像个小福尔摩斯一样细心敏锐的柯南,也只不过是怀疑了一下他出现在此是否与波本又或是零组的任务有关系,假模假样的装乖试探:“在博士家玩太晚忘记时间了,不赶快抄近路回家的话小兰姐姐会生气的。安室哥哥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此时正因为弯腰说话而被后穴里改变位置的假阴茎死死抵住结肠口的安室,既不能告诉小孩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户外情趣玩耍,也不能告诉小孩他也是抄近路回家,以免被好奇心旺盛的小侦探找到他家的地址,甚至不凑巧看到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思来想去,安室最后决定顺着小孩的思路扯了个谎言,声称toknow,然后他就会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