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的降谷警视正 半公开场合的doi 一点点骑乘
,29岁就成了警视正。”
“这么说起来,伊东君以后是要去公安组的,有这样优秀的前辈真好啊——”
与警校生们一门之隔的隔间内努力维持着安静。
糟糕……他们再不走的话,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被后辈们不断夸赞着的降谷警官,此刻正颤颤巍巍地趴在薄薄的门板上,因为被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爽的想要高潮、又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耐着不去绞紧那根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
门外年轻的后辈们的崇拜与赞扬,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或许波本能继续厚着脸皮把这当作py的一部分,但作为卧底结束后回归阳光下的降谷零,即使他的羞耻心已经摇摇欲坠,也实在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地继续享受。
而那个故意进到最深处、害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欣赏爱人忍耐快感的表情。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台上严肃、认真的警视正,现在那双下垂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欲,滤镜之下总觉得似乎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讨饶,不知是为了止住呻吟还是为了忍耐接吻,嘴唇也紧紧抿着。
松田阵平低头含住爱人发烫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磨着耳垂,湿热的气息把沉溺于快感中、仍旧敏感着的降谷零吊在浪尖挣扎。
好想、好想——
他无声地射在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你们好了没有,马上就是宣誓仪式了,快点快点——”
“啊福山!你这家伙等等我们!”
年轻的警校生们你推我我推你,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内的两位前辈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敢用现在的姿态去大方面对后辈的夸赞,一直到后辈们又嬉闹着离开了卫生间,才吐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降谷前辈,射了好多啊zero——”松田阵平坏笑着,握着降谷零的腰轻轻顶弄,重新拉回这场被迫暂停的春潮。
“……ero。”
深知松田阵平分明就是故意而为,降谷零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把坏心眼的恋人推到马桶上坐下,扶着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准后穴,抬起腰又坐下,打算用骑乘位扳回一局。
柔软的臀肉随着起伏断断续续拍打着松田阵平的腿根,埋伏在内部的阴茎被湿软的肠肉吮吸、吞吐。
松田阵平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爱人难得一见的色情榨汁服务。
像条惬意的卷毛小狗。
狗派的降谷警官丝毫没有在反省自己狗塑爱人的行为,甚至双手捧着恋人的脑袋像撸毛一样抚弄,又追加几个湿乎乎的吻,在心里盘算着把兽耳加入下一次的性爱花样。猫耳?还是犬耳?那他要不要再给自己加上犬尾呢?
退休卧底敏锐的耳朵再一次捕捉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与方才警校生毫无掩饰、气息明显的脚步声相比,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更加稳重,若非他卧底多年经验丰富,还没法这么快就捕捉到。
……教官吗?
想到这里,降谷零打起了坏主意。
降谷零借着捧着对方脑袋的动作,假装不经意地捂住了松田阵平的耳朵,又故意加快了腰部起伏的频率,使得松田阵平在来人推门的那一刻才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松田阵平咬着嘴唇射在了里面。
降谷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他身上,夹紧了对方还停在体内不能拔出的性器,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恋人报复的松田阵平面带潮红,咬紧牙关——不知道是憋着一口气想说什么,还是为了强行忍住射精时舒爽的呻吟,双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小心眼的恋人,却苦于外面的教官,坐在马桶盖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动声色地收紧还放在降谷零腰上的双手,暗示对方收敛一下嚣张的笑容。
窗外隐约传来毕业生铿锵有力的毕业宣誓,一字一句间满是年轻人对未来的向往与坚定。
那位正在洗手的教官不紧不慢地点评道:“这一届学生很优秀啊,虽然不及当年的降谷和松田他们几个,但起码都很规规矩矩,没怎么惹过麻烦……”
鬼冢教官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卫生间。
“……”
隔间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管鬼冢教官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还是收起了旖旎的小心思,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战局,最后勉强赶上了宣誓仪式的尾声。
“……呐,”伊达航悄悄拍了一下降谷零的肩膀,“衣领,再稍微整理一下会比较好噢?”
……果然就不应该顺着那家伙胡来!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波本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把莱伊当傻子。
一直到后来他们见识了组织各种各样的非法药物、见识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降谷依然没有把赤井当年的话当真。
这也就导致他捡到那匹狼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
降谷是在雪山中遇到那头狼的。
吩咐了风见做好联络工作之后,降谷就进入雪山去寻找组织遗留的实验室以及残存的资料。
降谷不敢肯定这部分可能存在的资料属于可以上报的部分,还是关于长生的部分,不得已避开其他搜查队,先行一步独自踏入了这片雪域。
波本的职业生涯中挑战过很多险境,有枪弹雨林里的地下基地,有重重包围下的酒店高楼,有火势冲天的爆炸现场,当然也有过命悬一线的悬崖峭壁、涛澜汹涌的汪洋大海、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也包括像这样寒风侵肌的皑皑雪山。
降谷的运气算得上好,在半山腰就找到了一个残破的实验室。
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只是一个被搬空了实验器材的安全屋,残留的资料大多都是他还是波本的时候就已经打探到的消息。看来此处的研究人员早在很久之前就因为组织的调动安排又或者其他原因搬离了这里。
保险起见,降谷还是要再仔细搜查一遍这间安全屋,避免有什么暗格或是密室中留有aptx的资料,之后还要检查一下这座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未撤离干净的实验室。
降谷就是在寻找其他实验室的时候被大雪掩埋的。
他提前察觉到了暴风雪的到来,给风见打过了电话作为保险之后就立即准备回到最初发现的安全屋,万万没想到自己祸不单行,雪崩紧随着暴风雪如潮涌至。
被大雪淹没前,降谷最后庆幸的是他没让风见跟来。
像冬日阳光一般的温暖紧紧包裹着降谷。
得救了吗?
降谷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尚未聚焦的双眼错把眼前的一片纯白当作了医院的天花板。
直到鼻子辨认出泥土的气味与脑海里的消毒水气味不同,降谷才终于用混沌的大脑判断出自己仍然在雪山之中,并且成功存活了下来。
而让他没有在雪崩后因失温丢了性命的功臣,则是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提供体温的这头狼。
降谷醒来后,狼仍趴在他的胸口任他打量,看不出一点把他当作储备粮的想法。
这是一头体型相当高大的黑狼,他一米八的身高竟然能完全被狼裹住,它的体长恐怕远远超于平均水平。
这座山从来没有过目击有狼出没的情报,很大可能这头狼是在别的地方被族群驱逐后跑到这里。但在这样的假设下,在雪地里难以觅食的狼没有将他拆吃入腹堪称是一种奇迹。
不管怎么说,这头狼也救了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