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狗狗需要TN吸B求哥哥安抚
沈雾在学校看到管家打来电话时,就知道路渊渟肯定又犯疯病了,他让路渊渟和他通话,柔声哄了他一通,才哄得他让家庭医生给他打下镇定剂,乖乖在家等他回来。
班主任看见他又请假了,早就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沈雾啊,准备要高考了,你的学习要抓紧啊。”
沈雾无奈地笑了下说知道了,转身出门后就冷下神色。
烦死了,明明还没上半天课,就要被迫的回哄人。
回到路家的时候,果不其然又看见客厅里被砸得一片狼藉,佣人蹲在地上收拾一地的花瓶碎片,看见他回来了犹如见到了救世主,可见路渊渟将他们折腾得够呛。
为了困住他,他房间的门窗都是经过改造的,就算个大汉来都难以破坏掉,沈雾扭开房门时,都感觉门锁被砸得有些松了,一进去,他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路渊渟。
大概是打了镇定剂的原因,他现在睡着了,长手长脚的蜷缩成一团,嘴里含嘬住大拇指轻缓地吮着,怀里还紧紧的抱住了一个破烂的玩偶。
那是小时候沈雾送给他的,他每晚都要抱着入睡,就算都破败不堪了也不许人碰,更不许人洗。
沈雾刚用手拨开他额前的一缕黑发,立马就将他惊醒了过来,倏地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就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像个不安地小兽用脸埋进沈雾胸乱蹭,隔着衣服就含住那一点吸吮起来。
一边舔他奶子,一边带着哭腔和他撒娇:“哥哥,你为什么才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从婴儿时期的口欲到现在还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都一米八几的人了,睡觉时还是喜欢吸手指,在沈雾陪着他的情况下,更是喜欢将他的胸前一对奶头当安抚奶嘴的吸上一整夜。
可怜沈雾一个男人,在他长久的吸吮下奶子变得都大了一圈,还软软的,现在一被含入嘴里乳头就敏感地挺立了起来。他皱了下眉,但还是自己解开了校服的扣子,挺着胸让他品尝。
明明都没有奶水在里面,路渊渟还是迷恋得不行,叼住整团小小的乳肉用力的舔,舌尖贪吃的扫过乳尖,还用牙齿去咬他奶头。
酥酥麻麻的感觉贯彻着沈雾全身,他的身体早在日夜的舔弄中变得敏感极了,连身下的小穴都有了湿润的迹象,他摸了摸胸前的脑袋轻声的哄:“慢一点,渟渟……啊……”
突然地就被咬了一口,沈雾疼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推开路渊渟的脑袋,可他一见自己就要被推离,立马叼着奶头重重地吸吮,死活不肯松嘴,从鼻腔里还发出类似“呜呜”的腔调。
十足的奶狗性子。
沈雾怕再推自己奶子都要被他咬断了,又只好搂着他安抚,奶娘般拍着他的后背:“疼……渟渟慢点吸……奶子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唔……”
路渊渟咬着被吸大的奶头使劲的吮都吮不出什么来,又换都另一边,又啃又咬的,最终都把两地方弄得满是口水和牙印,乳头更是肿得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可怜地挺立着,他这才想起了能吸出水的地方。
紧闭的房门没传出任何摔打的声音,几个佣人再观察了一番之后,就以为家里的小少爷被彻底的安抚了下来,如渡过一劫般的彻底放松了下来,该干嘛去干嘛去,反正有沈少爷在闹出不了什么大事。
却不知透过隔音极好的房门内,一直都是有一阵阵细弱而隐忍地呻吟,以及舌头舔弄水时的搅弄声。
沈雾仰躺在床上,双腿夹在路渊渟双肩上夹在他脑袋,任由着他埋进自己两腿之间用力的舔逼,高挺的鼻梁刚好抵在阴蒂之上,热呼呼地气流一阵阵地喷薄在逼肉上,爽得他一个哆嗦。
“呜好难受……好痒……哈啊哈啊……”
肉缝夹着他的鼻子磨蹭几下,被湿热的气流喷得抖了抖,路渊渟埋在他腿心里嗅了嗅,灵活的舌头绕着骚蒂子一圈一圈的舔,挑逗得饱满的肉球都充血了起来,他一个打颤之下,不住的挺腰撞起了那高高的鼻梁,舒服得呜呜咽咽。
灵活的舌头舔舐在他的整个逼上,重重地舔开了那两片肥嫩的阴唇,舌尖上下滑动着找寻到那一颗凸起阴蒂之后,舌尖狠狠的戳弄在在遍布神经脆弱而敏感的肉球,带来一阵阵电流蹿过全身的快感,他舔水喝般使劲吸着逼肉里面汨汨流出的淫水,爽得沈雾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嗯嗯好舒服……渟渟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啊啊……不要咬阴蒂……”
牙齿突然咬上了可怜的肉球用牙尖轻轻地碾磨着,使得他浑身一震,手指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脚趾爽得都蜷缩了起来,淫水关不住地阴道里喷了出来,路渊渟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舌头往骚心深处的一直舔。
“啊啊啊……不行,不要一直舔那里……喷水了,水又要喷出来了……”
沈雾甚至扭动得越来厉害,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追寻着他下体的嘴巴,逼肉被他牢牢地含在嘴里,他躲无可躲地扭着腰肢,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喷他嘴里着,爽得失去了神志,在那舌头的猛烈的攻击下,他再次被送上的高潮,高高竖起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浇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路渊渟舔逼的技术愈来愈熟练了,这都是他自己纵容出来的——除了每个晚上他都会爬上他的床扒开他的裤子,把那总是湿漉漉的骚逼当奶子一般吸上一整夜之外,就连平时他的躁动不安的时候,嘴巴也会想含住什么使劲的吸吮
沈雾也有控制不住路渊渟的时候,为了让他冷静下来,主动的解开衣服露出奶头张开腿送上骚逼,给他提供他最喜欢安抚的奶嘴,好几次他白天在写作业时,路渊渟就安安静静地钻到桌底下吃逼。
他似乎永远也吃不腻似的,舌头钻进阴道里就是一顿横冲直撞的顶弄,后来得了技巧,就知道哪一点是敏感点,照着哪儿拼命的舔弄刮扫,刺激得骚心流出大量骚水给他喝。
沈雾也还是少年,青涩的身体哪里受得住长久的玩弄,他变得好淫荡,那畸形的下体越发的敏感,骚水流得止都止不住,被舌头舔得不断地往外喷。
他不想这样的,却每次为了安抚住发疯的路渊渟,讨好的撅着逼给他吃,而使自己像个供人发泄的妓女一样,拥有了一张被人舔得烂熟的逼。
他快陷进于身体的欲望里,脸上露出淫荡而不自知的表情,浑身无力的张开着双腿,被喊着自己哥哥的人弄得满脸的红潮。
等路渊渟将穴里面流得四处都是得淫水舔干净之后,沈雾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骚逼从嘴里拔出来后湿得跟水淋了一样,往下滴滴答答的滴着淫液。
路渊渟掰开着他的腿,视线灼热的盯着如馒头一般高高鼓起,因被舔太久而红肿的嫩逼,看那肉嘟嘟的阴唇微微的分开着,阴蒂已经肿着缩不回去,裸露出来的小洞更是不断的翁合着想吃根粗粗大大的东西进去。
沈雾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被舔喷水的感觉,此时舌头离了他腿间,骚逼一时瘙痒无比,他恨不得能双腿再次环绕住路渊渟的脖颈,让他用粗粝的舌头重重的舌头舔他,舔进他空虚到不行的阴道里。
路渊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得肿胀的鸡巴释放出来,布满可怖青筋的柱身挤湿漉漉的肉缝中磨蹭几下。
“哥哥,给我操……鸡巴疼想肏小骚逼。”
鸡巴被骚逼肉帖肉的磨得十分爽,路渊渟讨好的低头去吻沈雾的脸,不等他出声回答,就着急地将龟头抵在了那张合不停的肉洞上,“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便挤了进去。
沈雾顿时意识到什么猛地一个回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