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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狗彻夜

 

上,腿心大开的露出淫水涟涟的骚逼。

路渊停抱住他动,用那失去了按摩棒后空虚得不断张合得肉洞抵住了尖锐的桌角:“知道吗,我每晚抱着你用骚逼磨这的时候,哥哥你叫得可骚了。”

“什,什么?不要……啊啊……”

“别、别撞了呜啊……不行了……渟渟……”

沈雾觉得逼都要烂了,整个桌角都肏进里面,被他一边肏一边使劲的磨,直到那颗阴蒂肿成了路渊渟喜欢的烂红,埋在后面的肉棒也跟着激动起来,压着他的加速的操干。

“呜呜呜……又要尿了呜啊……”

爽得一直吐精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再后穴被一个深顶,龟头抵着敏感点射出浓浓精液灌满肠道之后,沈雾同时也呜呜咽咽着尿出一小股尿液来。

然而这场性事却没有就此停止,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沈雾被疯狗操干的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的窝在他怀里只知道求饶,下身两张小嘴都被干烂了,敞开着穴口吐出一股股浓精,连腿根上都是干涸的精斑和吻痕。

他被路渊渟着去清理的时候,还害怕得缩瑟,闭着眼睛就呜呜咽咽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渟渟饶了我呜……”

沈雾简直想自己也是神经病陪着路渊渟一起疯算了,也不至于白天面对一个哭包小狗,晚上又要被另一个色情狂疯狗折磨。

早上的时候他意识模模糊糊的醒来过一次,但没有睁眼,隐约听到外面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家居鞋与地板摩擦得很有节奏感,他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他的脸。

“哥哥,起来喝点粥再睡好不好?”

沈雾还是没能睁开,蜷缩在床上睡成一团,被人一碰就哆嗦着身体:“呜,渟渟,不要弄了……”

昨晚被弄得太过分了,他到现在还是下意识的哀求,感觉到被人搂进了怀里的摸摸了脸,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后背安抚他。

“不弄了不弄,哥哥起来喝点东西好不好?”

沈雾意识模糊不清无法回答,然后被吻住了嘴巴,热粥被一点一点的喂了过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哭得干燥的喉咙在咽下粥水后舒服了不少,便主动的回应着去含住那伸进来的舌头,全部咽下那嘴对嘴喂过来的粥,直到一碗粥被一口一口的喂完。

沈雾这才缓缓撩开眼皮,虚弱的看了路渊渟一眼,见他面色平静,黝黑的双眼像狗狗一样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哪个路渊渟。

在被喂了些水后,又疲倦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动了一动,垂落在床边的手被人抓住了。

路渊渟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蜷缩着身体,脚上的一只拖鞋已经不见了,可怜得像睡大街的流浪汉,更像一条被主人抛弃无助小狗。

他双手抓着沈雾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在他要抽走的时候梦呓的几声。

沈雾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想着要不要踹他两脚发泄一下,但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避开他下了床,瘸着腿进入捧起一把冷水洗了下脸。

几分钟后他又于心不忍的来到床边摇了摇还躺在地上睡的人:“路渊渟,醒一醒。”

路渊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看到他就立马爬起来了跪在床前,乖乖的模样一看就是哭包狗狗。

“你睡在这里干什么?”沈雾问。

他傻里傻气地望着他,声音很是胆怯:“我不敢睡在床上,怕哥哥骂我?”

“你昨晚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沈雾说话的声音还沙哑着,屁股还疼着,带着一股怨气。

路渊渟露出茫然的表情,对此表现出“不是我,我没有”的无辜。

沈雾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经很晚了,扫他一眼:“吃饭了吗?”

路远渟被他问得一愣:“哥哥你不骂我吗?”

“我骂你有用吗?该疯时你不得还是要疯?”

“我……”

沈雾不想和他争论这个,生怕刺激到他把另一个疯狗放出来折磨自己:“你……算了,这么晚了点个外卖吧,你要吃什么。”

他饿了。

路渊渟爬起来,先是怯生生的看了他平静的面色一眼,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后,才敢凑过来盯着沈雾的手机界面:“我可以和哥哥吃一样的吗?”

连吃什么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沈雾叹了一口气,默认的点了两份一样的,然后转头看他脸上粘着的灰尘:“洗澡去,你知不知道你一身灰很脏。”

“嗯嗯!”路渊渟用力的点头,这还是重逢后哥哥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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