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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托马被玩到失

 

绫人解开托马的衣服,因为公务忙碌,他和托马已经多日没有行过,蒙德人没有情涩痕迹的白皙皮肤和健壮的肌肉随着布料滑落展现在绫人面前。

先撩开辫子,露出后颈,稻妻的和服露出后颈,就源自将此处当做隐晦而姓感之处,托马有时候不是很理解这种喜好,比起含蓄和隐晦,他更偏好开放一些,但绫人喜欢,他就总是配合。

绫人把唇贴合上去,舔,咬,作弄得那里发红,可惜此时的托马不会给出反应,绫人看着他毫无反应的面色,低下头,去轻咬他胸前那两点,柔软的胸前手感口感俱佳,不过重点不在此处。绫人起先挂着托马的脖子,随后手勾了下去,将托马下装也尽数剥了。

托马以往总好似不知羞似的,令他脱,他就当即脱了,虽然绫人喜欢乖巧的小狗,但长此以往也想吃些含羞带怯的风味来。

“托马,希望你不要怪我喔。”绫人毫无意义地提前赔了个罪,然后手就伸向了托马**,那处因为多日不曾被造访已经变得紧致,此时托马不能呼痛,绫人就得更加小心。

慢慢扩开那处,家主养尊处优的手指灵活有力,慢慢摸索着似乎终于能吃下三根,绫人慢慢亲吻托马,感觉像是在女干尸,但是没有玩过的花样确实让人兴奋许多。

“托马,托马。”绫人又叫,确定了托马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揽着他的腰挺入。

托马身前那物因为身后的刺激有了反应,尽管他此时估计没有什么知觉,绫人还是习惯性伸手去帮他疏解。

里面很紧,绫人得努力箍紧托马的腰然后一下一下进入。平日托马很主动迎合,绫人反倒有时候被弄得害羞窘迫,此时托马没有反应,绫人又大胆起来。

起先只是站立的姿势缓缓动作,随后大概是确定了对方不会反抗,绫人摸着他的腿关节,两人跪倒在榻榻米上,绫人伸手扶起托马一动不动的上身,另一手扶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进得愈发深处,里侧虽不能吸口允,却依然紧致湿热。

绫人感受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乐,放肆起来,像使用杯子那样,用力撞过去,再撞过去,里面的肉绵软,绫人舒服得喘出声来。

他在这件事上常常含蓄羞惭,不敢喘出声音,怕显得柔弱,又怕托马笑他,现在托马无有知觉,他才不掩饰,尽情地发出舒爽的声音。

那么弄了一会,托马腰间已经全是绫人握出的青紫,绫人正要到了,把人抱紧,狠动几下,释放出来。结果一泄,他也撒了力,没抱住托马,手一松,然后急着去揽,不小心带着托马倒在了榻榻米,沙漏也碰倒在书案,滚了两圈,掉落下来。

啊呀!

绫人难得慌了,抽身出来,把托马放在一边。沙漏倒了,托马依然没有反应,绫人胡乱给他擦拭,然后穿了衣服,依样把他摆回去,可是托马已经被作弄得浑身红痕青紫,不堪入目。然后绫人才去看沙漏。

这沙漏正反一样,绫人已经分不清起先是哪一面上哪一面下了,只能随意一放。

看来是放错了,因为托马动了。

托马只感觉自己仿佛天旋地转一番,刚要去干活,一眨眼似乎不受控制变了姿势。

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狂暴的快

感从小腹侵袭上来。

“啊啊啊啊啊——”后面被侵入的酸胀,迅速攻击里面脆弱那一处令人崩溃极致快乐,一瞬间涌上躯体,前面没有碰触就释放出来,后面的水和前面的精都瞬间流了出来,打湿了裤子,托马只觉得酸软和过量的快乐电流一样打过全身,不只是达到顶点的,一场晴事中所有感觉都堆积在一刻,疯狂恣意地占领了托马的躯壳。

托马站都站不住,当场跌倒在地上,他蜷缩着,捂住**,刚刚被侵扰过的那处酸胀,舒爽,疼痛,他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只能张开嘴叫喊,深银,仰着脖子,涎水都从口角流出来,双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

终于结束了,托马还因为余韵而腹部都在抽动,他勉强起身,下面都湿透了——过度的感觉让他失进了。

“托马你还好吗?”绫人则是饶有兴味观赏着托马被那一瞬间折磨的种种惨叫和模样。

“家主大人……”托马的大脑一片空白。

“果然可以暂停时间呢,托马感觉如何,喜欢吗?”绫人能感觉到托马肮脏的液体都流到了他的鞋尖,更加兴奋,低下身摸托马的头发。

他又倒转沙漏,果然只能使用一次,这一次时间不再停止,门外也传来了院子里其他家仆的声音。

“暂停时间?”托马浑身无力,爬到桌边。

“你在暂停的时间里……”托马说不出口,怒目而视。

“哎呀,太过分了吗?感觉托马很舒服呢。”绫人笑道。

托马用尽力气,举起了扫除的掸子。

至冬的年轻人躺下睡觉,越想越亏。

他因为和女士一言不合,坚持要坐另外一艘船,结果他那一趟船因为手续问题滞留,现在给他的答复是他要在璃月逗留半个月。达达利亚心中不爽,晚上去琉璃亭喝了些酒,正在楼上雅座,看见了街上一般路过的遛弯大爷钟离,虽然船出了问题并不是钟离的错,但达达利亚现在正缺一个发泄对象,就算是岩神也别想躲过。

达达利亚开窗纵身一跃落到钟离面前,夜色掩映,倒没什么路人发现。

面对达达利亚切磋武力的邀请,武神不得不谢绝,毕竟和达达利亚设想的不同,神之心和他的武力并无关系,他并不想没收住力让这可怜的年轻人客死他乡:“钟某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同公子阁下交手呢。”

钟离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但是这家伙把达达利亚骗得团团转,他堵住钟离就一定得给他找点不痛快:“钟离先生说笑了,难道堂堂岩神,连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满足吗,何况先生先戏弄我的,我不能要一点补偿吗?”

“既然公子阁下心中不爽,不如你我先上楼去,坐下慢慢谈论。”钟离闻见他口中酒气,知道达达利亚终究性情中人,酒饭尚未用完便下来堵他,便以此打个太极。

心想钟离总归跑不了,达达利亚就又把钟离领上了楼。

也许嗜酒如命是每个至冬人的弱点,钟离先是向达达利亚解释自己想得不周到,随即对愚人众的布局缜密大夸特夸,给达达利亚劝酒劝得喝到晕晕乎乎。

古人云饱暖思银欲不是没道理的,醉眼朦胧之间达达利亚只看着灯火摇曳下的美人钟离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虽然对钟离灌醉自己以逃避切磋有点后知后觉,但迷糊着也说了出来:“钟离先生煞费苦心啊,用这样的办法让我不能战斗,那倒想别的办法来补偿我啊!”

钟离不知道达达利亚是怎么把打架发泄的想法延伸到自己要补偿他的,可是醉鬼必然个顶个地倔。

“不知公子阁下又想要什么呢?”

达达利亚假作思考状,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口冒犯道:“你陪我一晚,我就当算了。”年轻人秀丽但不见光泽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钟离,如果是以前的摩拉克斯,这种情况下绝不会放过一个主动送上来的美人,但钟离不行,对面这个执行官更不行。

这话太超过了,竟在饭店里说出来,哪怕包厢里再无他人也过于失礼,钟离见达达利亚醉得厉害,起身就要走。

“先生,我同您认识一场,总归有相投之处,不然女士与我一同来璃月,旅行者一事您不会允许我来引荐,何况我在至冬,姑娘们都叫我——这对您来说太下流了,但是此言不虚——*爱机器。”

岩神眼角的两抹红清秀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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