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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尖牙小狗x骑手指扩Xx藏吻痕也要受罚

 

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般的床铺上撑住身体。

裴宗雅干就干吧,至少让他换个轻松的姿势……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天而降,沉沉压住司锐的脑袋,把他侧头按进身下那滩淫靡的体液。

厚实的沙发垫子凹下去一块,躺过的地方印着一片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潮湿水渍,滑溜溜的。

甩不开头的司锐呜呜叫唤,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发情的甜腥气味。

前面的阴茎早就有反应了,硬邦邦的立在小腹前,铃口持续渗出蛋清样的透明液体。

那里始终得不到爱抚,前液积攒了不少,涨红的龟头在空中微微弹跳,抖出几滴汁水,沿着柱身慢慢淌到根部。

司锐的身体多长出一套雌穴,分身倒也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勃起,但睾丸长得过于秀致,射精量极少。

没人温柔细致的撸动那根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

又一轮高潮漫过全身,被钳制的无法动弹的司锐再也忍不住高亢呻吟。

“啊……!想……想射,姓裴的我想射!求……”

他突然打个激灵,听见自己说了什么没出息的话,使劲咬住嘴巴。

算了,这时候求饶有什么用。

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

裴宗雅冷淡的垂眸瞥来一眼,一言不发地往穴里猛肏,好像无所谓他叫不叫床似的。

眼泪流得那么汹涌,说不定又在打什么坏注意呢。

他当然看见司锐勃起了,那枝细嫩可怜的小东西是被他一下下操硬的,和底下那个花唇红沃的肉屄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但裴宗雅从不伺候司锐,最多只在那根鸡巴一张一合准备吐精的时候,重重扇尿孔几巴掌,逼得它憋回去。

少年滚烫的小穴缠得愈发来劲儿了,他想拔都拔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顶着发浪的肉洞全射进去。

会客厅温暖和煦,中央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电机制热几轮,停了又开启。

外面蓦地吹起喧嚣夜风,一片飘零的梧桐叶被狂风卷着,啪的敲打在落地窗前。

啪啪啪!

裴宗雅同时发力,绵延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外界一切动静。

下体快感堆积太过,司锐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他现在就是个专供男人使用的飞机杯,按头圈禁在沙发角落,没有任何不挨肏的可能,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折磨人的快感。

司锐迟钝地眨巴两下眼睛,咽不掉的津液满溢而出,融进身下的淫浪水渍。

搭在靠背上的右腿滑下来,软绵绵的去勾裴宗雅的腰。

“还走吗?还有力气回去吗?”

裴宗雅有点急躁地喘气,没有拒绝少年的讨好。

他很喜欢司锐现在的反应,那处阳光不常晒到的白皙腿根脱力地夹住自己,让他阴茎根部又膨大几分,情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输精管汇向顶端。

这种亲密的感觉比禁锢司锐更加满足。

他深深捣进淫穴,一直到觉得前面再也没有空间了,性器才抵住甬道尽头,精孔怒张,将浓稠炽热的精液全部喷了上去!

司锐被晾到麻木也操到麻木的身体里突然涌入一股热流……不,不是他变舒适了,是裴宗雅终于射了。

他低哑地叫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肆意乱挥,好不容易揪住什么地方,把沙发挠得吱吱作响。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王八盖子只会在他穴里射是吧!

终于,压在头顶的大手挪开了,司锐全身精力都被榨干,无精打采地歪着脖子,慢慢积攒翻身的力气,打算坐起来恶狠狠剐裴宗雅几眼。

远远地方又传来空调机制热的白噪音,低沉和缓,听起来极度催眠。

司锐蜷起身体,只想先睡一会儿。

……

发泄之后,男人才算恢复一贯轻薄自在的神色。

裴宗雅在司锐的大腿根上蹭干净分身沾染的体液,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有条不紊的拢好衬衫衣襟。

他瞥见司锐脖子上贴的碍事创可贴,已经被汗水浸得没粘性了,一把撕掉,露出底下青紫结痂的吻痕。

暖风催得全身懒洋洋的,他静默的挨着司锐坐下,仍觉得不满足,手指滑向背身对着自己的少年后腰。

臀缝那里蓄了一汪淫水,裴宗雅蘸满润滑水液,继续开拓司锐今天还没用过的后穴。

“一次,你说就做一次的。”

闭目假寐的司锐立刻咕哝着抗议,手脚并用的挪远了些。

“嗯……”

裴宗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继续抚弄他的臀瓣。

坏小狗果然又在装模作样,还以为真睡了呢。

那么,到底要不要遵循承诺?

他在司锐那里的信用值本就是负数,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过总是说话不算数,少年以后就不会乖乖在家扩张好等他了。

对了,他刚才的原话好像是“‘我’就做一次”……

既然如此,今晚不管再发生什么,都不算说谎。

“滴滴滴。”

外面的玄关处突然传来防盗门解锁的轻响。

两道脚步声重叠在一起。

有人开门回来了!

赤身裸体的司锐顿时紧张得要死,勉强躲开裴宗雅不断骚扰的手爪子,支棱耳朵,仔细听门口那边的动静。

“……今天单练打得难受死了,早知道我也找个借口提前开溜,还能坐宗哥的车一起回来。”

先说话的是个声音甜蜜的男孩,听上去年纪不大,尾调带着讨人喜欢的活泼。

后面的男人冷酷开口:“你基本功太差,别偷懒,明天加练。”

“要不要这么严厉啊队长!”

“……”

从他们交谈的第一秒开始,司锐就开始挣扎蓄力,终于撑着酸痛的腰半坐起身。

糟糕,糟糕糟糕透顶……这帮要命的混蛋东西怎么全回来了!

他们平常不是住战队基地吗???

司锐警惕地来回扫视门口的入户柜和裴宗雅,蓦地想到什么,脸颊的红晕渐渐褪干净:“姓裴的你刚才明明说——”

“只做一次,可我没说自己是一个人回来啊。”

裴宗雅故作无辜的笑了笑,将手搭回他腰间:“我答应的事到底算不算数,你还没感受出来吗?当初是谁亲口发的话,说不服就来操死你……不对,打字说的,也算你吩咐了。”

哪个神经病会把网上打嘴炮的内容当真啊!

司锐全身被无形的寒霜笼罩,低下脑袋晃了晃:“我就是开个玩笑……”

地毯上的暖橘色连帽卫衣溅了不知谁的体液,领口还扯得有点松垮,他的余光始终偷瞄向那里,突然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裴宗雅动作凌厉的把他扯进怀里,连人带衣服抱住,笑眯眯地又问。

“‘我下象棋从没输过,因为我的对手永远没马’——这句也是跟我开玩笑?”

他微笑时看起来性格真的很好,狭长的眼睫微微眯起,遮住蛇一样的冷圆瞳孔,说话节奏从容不迫,完全看不出赛场上那股疯劲儿。

司锐蔫蔫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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