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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乡一样的全新世界(上)

 

我愤愤扭头,刻意将视线挪开。

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拍个毫不费力版一字马,该如何展示会显得极其轻松的教学短视频!

我又向前爬了一截,趴在地上装死。

不是不想挺直脊梁留下点尊严,是腿像脱离组织体系般不受控,踩在池底就疯狂发颤,再夸张些就能抖得池水也跟着颤巍巍,活像滚筒洗衣机。

这样强撑着,感觉会更丢人,还不如乖觉趴下,还能缓口气儿。

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闭上眼睛,额头贴着温热母茧,无力叹息。

原来真的拥有这种原先只在yy中出现过的生活,才开了个头就感觉受不住了。

我已经很小强了,而且自认很无耻,很没有下限,现在连道德都灰飞烟灭。

可即便如此,在这儿貌似还是不够格。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想回家!

想屁吃……

若是方栾没寻上来,若是现在不知道这么多,我还能做做春秋大梦来个意外回去。

但事实板上钉钉,我原本就属于这儿,能回哪儿去?

再躺我那底座睡死过去,混个几十年?

那也不够啊!

这群孙贼寿命可是千年王八那行列的!!!

“唉——”

被乐此不疲逗猫狗似的捅了好半天脸颊,我抬手打开这狗东西的臭手。

“你还记得我们洗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吧?”

叹气时候用鼻子哼,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一开口,我才发觉嗓子里头冒出来的声音带着磨砂质感。

居然听着像我无理取闹了一样:“已经很节制了。”

我很无语,也只能继续无语下去。

还是大祭司这个老东西会适时玩软化怀柔政策,顺便还给我“科普”了波“合理性”问题:“不会叫你伤到的。你只是一时忘记才会不自在,适应几次应当便无大碍。”

“……”

他继续头头是道分析:“这大概能帮你找找记忆,况且——”

一个个的什么毛病?!

我要是不捧场,这话就必须得说一半撂下等是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挤出个“嗯哼”来,表达并不十分情愿的倾听意向。

光听大祭司接下来的话,我不看他那张刚才因为情事已经稍微顺眼了点的驴脸,都知道这孙贼绝对笑得像个狡诈恶徒!

“况且,你也喜欢?”

是是是!

我骗不到自己……

每个细胞全程都在亢奋,表示它们的激动与喜爱之情!

告辞了,已经岌岌可危独木难支的节操兄。

事实证明,不光熊和狼是我的菜,这位猴,显然也是。

对自己好色程度和三观跟着五官跑的能力,再次有了全新认知呢……

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要我现在亲口承认,绝无可能。

按照当前记忆量满打满算,我跟他们俩不过是一个一次和一个两次的情况。

即便这个世界理想到不像话,但我内敛闷骚端着假正经,并非一两日养成之习惯,无法抗拒快乐是当场的事儿,理智支配时我仍会自觉选择至少别太烧。

虽然有的时候特定场景下,在原本的小地界儿我会以烧为基准,非要在烧这个事儿上斗个高低不可……

但是我认为这是一种不成文的特殊文化!

大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没错吧?!

真假混杂,其中可信成分不过一半一半。

就算嘴巴跟手爪子可以乱嗨,真实践起来我还是会百分百拒绝不健康行为的!

他们这样的,就是不健康范畴中的典型案例!

掏出去,那是一边要被羡慕一边要被骂的!!!

而且在同类范围内,每个人不管说不说,我武断认为,不管有无尝试,肯定都是一半羡慕一半骂的状态!

我这次连哼唧都懒得施舍给他,继续趴在我爹妈身上恢复体力。

母茧是我的爹妈,这个逻辑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我请我爹妈吃了一顿奇怪点心。

并且,还请他们围观了他们儿子的不争气样子。

说到“不争气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了马村长。

他痛心疾首,我也是……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鬼东西吗?!

我默默思考人生,最终得出结论:在这种奔放的世界观中诞生,这样反而,最合理不过。

算了,咸鱼使我快乐……

多思势必多虑,思什么思!躺平吧!

摸清楚情况后,请让我无忧无虑!

毁灭吧!所剩不多的三观!

好一顿天马行空,我最终决定了个寂寞,还是此前的思路,只不过因为方栾和大祭司的催化,被动加快一番事实促成脚步。

但显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话并非胡说八道,它是古人诚不欺我的智慧结晶。

就好像老天爷知道我刚消化完一批逆天思想,着急忙慌送来下一批请我抓紧吃似的!

两尊大佛好不容易肯消停,我正趴在那放空自己,一阵显然不是一个人能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这种自带回响环绕立体声效果的空间里,就算听力不出色,也能听一耳朵吵闹。

这里是祭坛,有什么集体小活动大概属正常范畴,是以我并未多想。

但很快,我发现是我天真了。

他们一致停在了母茧外围,并未踏足母茧之上,却个个儿跟讨债鬼似的盯上我。

那些目光如火如炬,快把老子脑壳点着了般生生瞄出一堆洞来,让人头大的要命。

方栾显然心情愉悦,他挑衅般扬声道:“怎么?内斗结束啦?”

隔得距离太远,我视力再好也瞧不清楚他们胸牌上头的蝌蚪字儿,也就看看他们的脸。

乍一看,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人扎起堆儿来,甚是赏心悦目。

不过他们的表情一个赛一个阴沉不爽,够不上这词儿……

打头儿那位姜黄色校服的浓眉大眼显然是头目类角色。

他对方栾这种挑衅口气并不在意,淡然表情中带着股凌驾众生的意味,十足高傲:“方栾,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

哦,兄长啊——

等会儿,那这不是说要走一个月那位吗!?

方什么来着?

方昊!!!

方栾显然不怎么服气,但也没过分驳对方面子,只睨了眼他,便转移视线到我身上,端得是含情脉脉。

这下视线又都跑到我身上来了。

怎么事!?

我又不是管学生的教导主任,都看我干嘛啊!?

我默默挪腿,屁股一耸一耸,人往水里头缩。

这会儿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都没问题了!

如果可以,还想回底座上再躺几百年!

在大祭司和方栾之间,我显然是同两次的方栾更熟一点点,而且看这情况,大祭司一个宅男,在这种时候能提供的外界资讯,尤是人际方向,大概有限。

我尽量压低声音,悄声询问道:“方栾,他们该不会全都——”

方栾见我选择主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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