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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访者咬的浑身痕迹S后还被抱起来被打P股(下)

 

我们看起来属于同一世界,却始终有自己不可磨灭的个性。

即便很多东西被影响,打磨,最终塑造得不复往昔,即便需要些标签来下广泛定义,但内里的真实,永远在悄悄随心脏脉搏跳动。

于磕磕绊绊之中跌倒再爬起,周而复始间,有的人中途放弃,也有的人头破血流仍在继续,可能大多数时间,我们找的不是那个人,只是在寻找我们存在意义的寄托吧。

相互依存珍惜,手捧被彼此认可,不会招致横祸的未来,欲望只是简单扮演这份感情的黏着剂的,并不算必需品的存在。

听起来就像做梦一样,美得不像话。

果真如方栾所言那般,不管我现在如何想,这壳子肯定是喜欢他的。

记忆不复存在,但接触绝不会说谎。

我脑子好像是被他搞坏了,因为我突然说:“方栾,别这么温柔……”

对于这种要求能随意宣之于口,我自己都十分惊讶,尽管它十分矜持,还有隐晦。

从前不是面对非常熟悉的搭子,我断断无法这样毫无遮掩。

方栾的愉悦吐息带着笑声落下,我的脊梁被再次扳得直挺,他的阴茎在我后穴中整根拔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

这让我生出种他就是在等我提这类要求的感觉。

他不再温吞,或者说是不再压抑。

向我小腹方向,贴近前列腺的位置疯狂挺动,致力于将这一点磨得愈发酥麻。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射了几次,但脑袋已然更加不清楚。

突然,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这让我后穴不由得立刻紧张起来。

方栾就这样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更不遗余力的挺入更深处。

……

一整夜的稀里糊涂,有好几次我因为习惯作祟,伸腿要踢人下去。

好在方栾体力好,脑袋也比我清醒,回回都能顺势把我脚接到手里头摆弄。

不然可真是,会叫人贻笑大方……

这是我的优良习惯。

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

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

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不是瞧不起葛格,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

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问题中,我们对食组甚至能对着笑笑调侃,看看谁更烧……

但真的要面对这种风险隐患埋下时,我直接就是一脚踹人下地,不带分毫犹豫。

还好方栾足够狗,而且这个世界足够超乎常理,那些遗留问题并不会存在。

话说对食这个梗,是我跟个朋友自创的。

他是个跟我非常合得来的公0,我一度想掰掰他,但是没成。

他不做葛格的道理简单粗暴,就是身体弱,不想打胶还怕感染的同时,还得承受做葛格时候感染的风险。

我觉得他这么做很有道理,于是放弃了。

而且他真的是个非常认真对待感情的人,让人不忍心祸害……

我跟他同龄,但我们于此事的阅历,却像太阳跟地球的距离般远。

我这种烧得没边儿还没虾线的人,属实是就算他哪天真支楞起来,我也配不上他。

而且,我没有常性,俗称渣。

葛格难找,屎难吃,这是不变的定律。

某天我们对着分享菩萨的众筹写真集时,他突然来了一句“我们像对食太监”。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两个猴没有熊。

我还是个怪猴,自我性别和接受范围乱得像一坨浆糊。

自我形容一下,那就是一坨类猴状史莱姆。

于是这个“对食”,成了我们每次调侃彼此的关键词。

我就这么状似盯着正盯我的方栾,眼睛却并未汇聚焦点,只虚虚放在他脸上,神游九天想了好半天旁的事儿。

想完后定睛一看,这小子好像顺眼多了,昨天那股子跟我骨子里头不相上下,甚至青出于蓝的变态味道一扫而空,居然多了些娇憨?

其实我不是真心厌恶他这种行为模式或者是表现,只是上来就这样,一点不缓冲,在我这个端着道德做人的人眼里,自然就不顺眼了。

之前生活的社会,根本就不是这一套啊!

谁敢在没有彻底明确的对象互相咬死不放之前,跟亲朋好友敲锣打鼓的出柜的!?

除非他们有别的远大理想和底气,能够足以支撑未来人生啊!!

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模式,乍一下真能毫无顾忌放飞自我,那也总得适应适应再说。

就算之前真有什么,也别把我当成小玩具或者小傻逼似的逗啊?

“方栾。”

方栾跟个要奶吃却不会说话的巨婴一样,不光手脚并用把老子压得够呛,还一直盯着我的脸,来来回回的看,属实让人受不住,于是我在不能继续神游的情况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却跟听见什么天籁了似的,眼珠子里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冒小火苗儿。

我赶紧接上话,制止他手脚恐怕要收紧到不把人勒死不罢休的行为:“昨天的话你才讲了一半。”

方栾粲然一笑,稍微松了松胳膊和手爪子,“这事说来怪我们,也是没摸清你的状况。”

“你于母茧而生,自是离不开母茧滋养,出来后日渐消耗,无法得以补充,在一日突然陷入沉眠,何法都不得以唤醒。”

“还是常年在学院内负责祭坛事务的大祭司提出,让你在母茧中安眠,是否就能得以重生,才有的这些年空缺。”

我沉思片刻,方栾的这套说法天衣无缝,圆全得不像话,不似编造胡言。

而且这种事,待后续与其他知情者会面,定是能当即分辨真假。

所以我自以为过了二十六年的人生,不过才是真的镜花水月,异世一游?

但是,tnnd这个“我们”,是多少个人!?

所以这儿是一夫一夫制,我得唐伯虎点秋香似的在一群里头挑一个!?

不是,那我有什么价值啊?

值得方栾这类人瞧得上眼的价值。

他还是有藏私与隐瞒的部分,且这部分才是我的真正价值,能足够吸引人趋之若鹜,还得宝贝似的藏得严实,不叫更多人知晓此事。

肯定还是跟母茧脱不了干系,我得想办法去看看。

它不管是什么物件或是生物,总归是我的生身父母。

“我要去看看母茧。”

方栾当即满口答应,毫不见为难之色,端得是个爽快洒脱:“好,恰好也得让你去那儿待一会儿。”

他这意思我自是明朗,这是怕我让他折腾得又一觉睡下去,再来个二、三十年。

“那你倒是放我起来?”

我无力的扭胳膊踢腿,向他展示当下由他造成的为难处境。

方栾却贱兮兮的凑上来,恶心巴拉舔了口我因为拧巴暴露在他那边的耳廓,“不急,我差不多知道你能坚持多久,耽搁几日不妨事。”

不是???

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很理想化,但理想化不是拿来挥霍无度的,至少得有人道主义吧?

“滚下去!”

我这奋力抽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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