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耳光)
“嗯啊…主人…”宋献爽得有些失智。
每当这样的爽感来临,就意味着他正如同公犬一般跪伏在主人身下,进行着权利让渡的游戏。所以这次,宋献也习惯性地喊出游戏开始前简承言就明确拒绝的称呼。
简承言轻一下重一下地按。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只小狗第二次叫错称呼。不过被这样称呼的感觉也没有很差,简承言干脆放任他了。
前列腺受到刺激,宋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他对于简承言刚才的那一脚还心有余悸,这次不敢有半分小动作,就任由阴茎涨着。
简承言没让他等太久。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动作缓慢地上下撸动。
宋献睁开眼,回了神,动情地唤道:“嗯…爸爸…”
简承言停下撸动的手,转而去搬动他的肩膀,让宋献重新跪直。从后穴抽出的手指也径直送到他的唇边。宋献垂眸看了一眼,乖巧地含住。
舌尖刚在口中裹住手指就被揪住,简承言道:“张嘴。”
宋献于是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头被揪出来,可怜的目光自下而上仰视,显得更像小狗。
简承言松开手,宋献的舌头依旧向外伸着,不敢擅自收回去。
手指压着舌根探入口腔,轻轻抠弄上颚。口水在口腔积攒过多,顺着舌尖和嘴角一同淌下。简承言不在意,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宋献不可避免地干呕,简承言的手指就停在原处,等待他喉管的痉挛结束后继续折磨。如此反复,直到宋献再也坚持不住,从喉咙深处漾出水声。
简承言把手收回来,又开始捏着他的舌头。半晌,随意道:“舔干净。”
宋献赶忙将发酸的舌头收回,不敢耽搁地嘬吮起简承言的手指。
“好吃么?”简承言问。
宋献身体一僵。感受到简承言收走手指,宋献硬着头皮回答:“好吃的,爸爸…”
简承言挑眉,恶劣地问他:“自己的小屄是什么味道?”
舔舐自己的体液本身就足够羞耻,现在还要被逼迫着回答这种问题。宋献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红个彻底。
“嗯?”
他许久不回答,简承言威胁性地发出声音。
“是是骚味的,爸爸”宋献紧闭双眼,小声地回答。
“骚味也好吃么?贱狗。”简承言摸着他的头,微微情动。
“爸爸”宋献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令他满意,就只好讨好地软着声音唤他。
不能怪宋献。
他在言s主页看到的视频并不是今天这种风格。
那是一种更直接的、更粗暴的、更纯粹的性游戏。
跪在地上的一方承受着来自于言s黄暴的羞辱,不必回应,更不必互动。
接着言s会拿来各种各样的工具,让跪在地上的奴们全身都变得通红。
宋献抽空看了一眼自己。
自己确实也通红了,可他瞥了一眼简承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调教氛围不同于言s的以往。
简承言去半开放的隔断墙后洗手,洗完后没有着急回来,而是驻足在更远处的收纳抽屉前。
宋献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乖乖跪好进行着目光追随。直到简承言转身,宋献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一条纯黑色的硅胶肛塞尾巴。
简承言并不急于用在他身上,而是走过来随手放到一旁,问道:“喜欢么?”
宋献点着头:“喜欢,爸爸。”
简承言嗤笑一声,不正经地逗弄他:“喜欢什么?尾巴?还是爸爸?”
“喜欢爸爸。”宋献没有犹豫。
“尾巴不喜欢了?”简承言佯装不悦。
果然,宋献有些怯意,赶紧答道:“喜欢,尾巴也喜欢。”
“但是更喜欢爸爸。”宋献规矩地控制好目光,不与简承言对视。
他看着自己面前已经被简承言重新整理好的西裤,却觉得蛰伏在布料下的东西好像又大了。
简承言确实被他的回答讨好了,大发善心地决定放这只乖巧又可怜的sub一马。
他轻拍宋献的脸,命令道:“带着你的尾巴,爬到床边去。”
宋献于是俯下身咬起尾巴肛塞,向着房间更深处的大床爬去。
简承言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用手中的长木板砸向宋献的屁股,狠狠道:“骚屁股摇起来!”
宋献就只好把腰更塌下去,双腿交替之间扭动胯部。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还好床不太远,他坚持着爬到床边,咬着口中的肛塞跪立起来。
简承言将肛塞从他的口中拿出来,放在床边,又抬头示意:“上去。”
宋献当然不敢站起来,于是磨磨蹭蹭挪了半天,才终于将自己挪上床。
爬上床后,他准备重新跪立起来,背上却遭到阻力。
“跪趴。小屄还没罚完呢,你着什么急起来?”简承言嗤笑道。
宋献只好按吩咐摆好姿势,双手扒到屁股上去。床褥柔软,他的肩膀抵在上面比在地上时好受许多。
这次不用简承言命令,他就紧张着自己撅出小穴,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有几分献祭羔羊的感觉。
疼痛传来,却不剧烈,更没有最让他畏惧的那种尖锐痛楚。
——是简承言的手指。
刚刚被他舔过的那两根。
此刻两根手指并拢,由上至下抽打下来。
疼痛可以忍受,羞耻却猛地翻倍。宋献原本就因为体位而充血的脸瞬间涨红。
他想要阻止简承言,又害怕自己惹他不快后会被用藤条惩戒,于是求不敢求,就只敢嗫嚅着叫他:“爸爸…爸爸呜…”
简承言抽了几下,手指再抬起时竟沾上一丝粘液,他顺着去摸穴口,笑了。
紧接着将手指举到宋献面前,让他抬起身子来看。
宋献看着他的两根手指触碰再分离,带的一根银丝拉扯不断。
“又有水了,都流出来了。”简承言笑着说。
宋献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面前恶劣的主人,又羞又急之下直接红了脸。
简承言却还不满意,慢悠悠把手递到他嘴边,命令道:“舔了。”
这下宋献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嘴了。
“爸爸…”宋献委屈地瞧着简承言,不敢贸然开口拒绝。
他一张嘴说话,就给了简承言趁虚而入的机会。
手指径直插入口中,简承言依旧笑着,看下来的眼神却带着压迫和威胁。
“贱狗,舔干净。”他沉声道。
不敢再反抗,宋献乖乖替简承言清理手指。
简承言把玩着那条黑色的尾巴肛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朝下探去,他恶意道:“小骚屄怎么流这么多水?”
宋献不敢不回答,顺着他的心意道:“因为…小骚屄想吃爸爸的鸡巴…”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简承言笑道:“爸爸想看你摇尾巴,怎么办?”
宋献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肛塞,眼神可怜:“那贱狗就戴给爸爸看。”
“乖。”下一秒,简承言的笑容瞬间收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喝道,“跪趴,蠢狗!”
宋献被他的喜怒无常吓了一夜,竟也有些习惯了,乖乖地伏在床上,放松后穴。
那肛塞看着并不大,成年男性中指的长度,宽也比手指粗不了太多。
宋献的后穴很轻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