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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鞭、X/深喉/吞精)

 

且不说宋献无法不靠外力排出这样的尺寸,就算可以他心里猛地一坠,穴口一定会撕裂。到时候不止日常排泄,糟糕一些他还要去医院就医,然后卧床静养。

“我让你排、出、来。”简承言压低眉眼,锋利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宋献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照做,自己承担后果,要么喊出安全词,结束这场调教。

没什么犹豫,宋献坚决选二。

他的工作很忙,后天的庭审只有他和助理,助理检察员不能在法庭发言,因此宋献更无法缺席。他必须叫停这场走向荒唐的游戏。

“我——”

“相信我,小狗。”

简承言与他同时开口,前者沉稳冷静的声音盖过宋献。

宋献与他对视,在这个恶劣又年轻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属于被让渡者的可靠。

简承言没有呵斥他的僭越,而是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半晌,宋献垂下眼睛,转过头重新摆好姿势。

他只是一只可怜小狗,一旦主人坚定心意,小狗就很难说不。

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宋献闷着声道:“爸爸,我明天还要工作。”

简承言一下一下顺着他漂亮的脊柱线摸,最后以轻拍腰侧作为结尾:“用力。排出来,今天就结束。”

宋献深呼吸几次,尝试着用力。

尾部出来的很顺利,可紧接着就开始变得困难。

鼓起的肛塞在穴口探头,紧接着因为主人的力竭重新缩回去。简承言对着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又伸手掂了掂宋献因为肛塞摩擦而勃起的阴茎,气笑道:“我让你来享受的,是么?”

宋献摇头,哽咽道:“不是不是爸爸。”

“掐软了。”简承言蓦地敛起表情,冷冷道。

宋献的呼吸一窒。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后穴上,就算性器因为生理反应而勃起也没有得到爽感。宋献有些委屈。

简承言的手还放在他的囊袋下,悠悠问道:“想我动手?”

“不!”宋献眼角泛着浅红,泫然欲泣的眸子眨啊眨,缓缓支起身子,右手向身下摸去。

哪怕即将亲手施与自己难捱的痛,他也不忘敞开身体向施令者展示自己。

简承言想,他真的是一只很乖的小狗。

宋献的手很漂亮,只是刚刚一直被压在额头下,印上一些发丝形状的红痕。现在带着红痕的手贴上红粉的性器,画面实在美丽。

简承言喉结滑动,开口道:“爸爸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宋献马上道:“不要!”

不少人在生活中隐瞒自己的性癖好,更何况作为下位者本身就会顾忌更多。简承言也只是不想辜负宋献的美丽而已,既然他不肯,简承言也不强求。

只是——简承言想——下次还是给他准备一个可爱的小狗头套,全程打开摄影机。

“爸爸,我要开始了。”宋献有些难过地开口。

简承言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细长的手指放在阴茎根部,宋献咬咬牙,不轻不重地一捏。

受痛的阴茎反而被这恰到好处的疼痛挑逗得更加得意,加之主人注视的目光自上方传来,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抖动着吐出液体。

宋献的脸快要埋进胸膛,他根本不敢抬头看简承言的脸色。弥补似的,他马上加大力道掐了第二下。

宋献这下用了力气,疼得自己拱起身子,连眼角都沁出泪花来。

最近宋献单位事情多,来之前他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再加上近两月的频繁约调导致阈值增高,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

现在面对着一个从里到外、从长相到气质、从玩法到言语都高度贴合自己性癖的人,激动的小宋献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简承言看着那直直对着自己的阴茎,笑了:“再来一次,要是还不软,爸爸亲自帮你。”

简承言的威胁很有效。

宋献看过言s在视频里“帮助”。一脚下去,比宋献壮实好几倍的也要跪倒在地,捂着下体哭求简承言饶命。

宋献浑身打个冷颤,像漂浮在海面的落难者,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之中。

简承言冷冽的目光扫视他。

宋献紧抿着唇动手,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

眼睛闭得紧,那泪水终于在挤压之下滑落,砸在干净的白床单上,晕染出一个圆形印记。

“啊呜…爸爸!”

他疼得狠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痴痴叫着简承言。

操他吧,操他吧,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

简承言目光楔在宋献的身体上,很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排出肛塞就结束”的话。

他抚摸宋献细软的头发,低声安抚:“乖狗。”

宋献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闻言抬头。还挂着泪珠的脸格外动人,明明还在皱眉,却硬撑着扯起嘴角冲他笑:“谢谢爸爸。”

情难自禁。简承言低头吻了他的脸,将那滴泪珠舔进口中,吞咽入腹。

宋献只愣了一瞬,就淡然接受了这个吻。

一般来说这样的举动表示着调教结束,主动方开始掌控节奏进入下一环节——aftercare。

宋献不知道这个吻是简承言的临时起意,他只担心尾巴肛塞还插在自己体内。

宋献略跪直些,道:“爸爸,后面的尾巴还在…”

简承言搂过他,让小狗横着跪趴在自己腿上,盯着他翕张的穴口,道:“开始吧。”

宋献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尝试发力,鼓起的部分再次从湿润粉嫩的穴口探头。宋献持续发力,却没有等到肛塞滑出体内。

他的脸也因为憋气而泛红,正准备泄力放弃时,臀肉突然被简承言捏住转了小半圈。

实打实的拧,宋献疼得想要哭喊,却听到简承言说:“继续用力,不许缩回去。”

这下他不光要忍受后穴撕裂的疼,还要被跳着钝痛的臀肉折磨。

简承言像是一丝不苟的科研者,紧盯着他后穴的每一寸皮肉,精准而严谨地挑出他不规范的地方。

“爸爸。”宋献咬着牙,求道,“贱狗做不到,求求爸爸…”

简承言没有回答,宋献兀自松气。

他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虽然上面大口喘息,下面的肌肉却还是绷紧着,让刚刚已经排出的部分不至于再滑回肠道。

待他歇息够了,屏住气准备继续对抗后半截时,简承言动手了。

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上翘的尾巴尖儿,在宋献绝望的颤动中重新将肛塞一推到底。

宋献真的想要放弃。

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简承言深不可测的心思实在令人绝望。

简承言话不多,只是在宋献绝望时温声抚慰,却又在他看到希望时施以绝望一击。

宋献不知道简承言什么时候才能满意,更不知道自己还要重复这样的动作多少次。

好在简承言这次给了他标准答案。

“一次性排出来。”

宋献努力这么久,肛塞最粗的部分也还安然待在肠道里。他不敢想象一次性排出来会带来怎样的疼痛,只抽泣着摇头。

简承言的手轻捏他的后脖颈,声音平和:“我说你可以做到,你就必须可以做到。”

简承言掰过他的脸,看着那双蒙蒙泪眼,问道:“对么,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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