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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你想跟我玩纯爱吗

 

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上黏黏糊糊都是肠液,滑腻腻的握都握不住,冉橪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接通了电话,喊了声:“爸。”

谢丞勉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却不敢去想,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冉橪看。

冉橪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丞勉,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电话:“嗯……会回来……你说刚才的声音?哦,那是我用骚穴吞手机的声音,好听吗?”

谢丞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暴怒的声音,但冉橪决然地挂上了电话。

“刚才那是……”谢丞勉喉咙有些发紧。

冉橪晃了晃手机,满脸无辜地说:“我爸呀。”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在同一本户口本上的那种。”

谢丞勉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你……你刚才说那是……我以为他是你的某个恩客,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是吗?”冉橪对着谢丞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觉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就像有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轰然炸裂,炸得头脑一片剧烈晃动,眼前都是斑驳的色块,眼前的人是扭曲的,谢丞勉用手攀住椅背,用力到手指都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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