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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是什么错了(剧情过渡)

 

问学校的事情了。

两个老的从公司春节后开年会的安排,聊到近期省里某场重要的政商大会,无论话题到了什么走向,林文钦都插不进去。

一顿饭让他吃得垂头丧气,香喷喷的炖肥鹅摆在眼前,而他已经没了胃口。

出了饭庄,外面天差不多黑透了。度假村的灯光非常周全,每条能走人的路径都亮堂堂的,就是颜色太艳太饱和,游客想好好走走消个食都没有心情。

三人没什么活动,回了酒店打算休息。林文钦路过大堂时,不经意瞥见指引牌上标有“三楼-酒廊”字样,于是趁林锋驰洗漱时出了房门,在短信里给父亲留言“在酒店里转转,晚会儿回”。

酒廊不大,风格杂乱,不土不洋,左手一片南洋风的黑白瓦墙,右手一张中式柜台,后面还砌了一面所谓中世纪特色木制酒柜。两个瘦鸡子似的非主流酒保装模作样地切冰晃杯,宽大的马甲贴不住肚子,差点翻到胸口上去。

林文钦看着想笑,随即又想自己这副身量在文渠远眼里是不是也不够看呢,这么一想就笑不出来了。他坐上吧台的高脚凳,随便点了杯鸡尾酒,心里盘算着要去健身房办个卡。

他以前没怎么沾过酒,或许是因为生活中缺少能够交心的朋友,独自喝闷酒又太无趣。鸡尾酒的味道比他尝过的啤酒丰富得多,但入口也要稍微适应两秒,后味从喉咙漫进鼻腔,才品出丝丝香甜。很快,他对这款酒爱不释口了,没几分钟就干掉一杯,果断追了法,所以少了情色意味。

不过文渠远还是勃起了,下腹麻酥酥的,唇舌仿佛电极,释放细小的电流,触发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经,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反制住林文钦,舌尖稍稍强硬地抵了一下就削弱了对方的攻势,软滑的舌头被他含住用力地吸吮,林文钦立刻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喘。

林文钦无法控制口腔的开合,文渠远强势的深吻阻碍了他吞咽和吐息的动作。唾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嘴角,下巴不消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邋遢,脏兮兮的。

他难耐地哼叫起来,在文渠远坚实的胸怀中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贴得更紧,最好能融进文叔叔的肉体中去。

男人的大手覆上他的后背,随着亲吻的深入而缓缓向下游移,不知不觉间搭在了他的腰后,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大半段腰肢,不用怎么来回抚摸就能把它整个揉进手里。

几下揉捏让林文钦软成了泥,哼哼唧唧像是要哭,情不自禁又依依不舍地放开文渠远的嘴唇,细密急促的吻落在男人的颈窝、胸腹,然后是更加往下的私密处。

他抱着文渠远健壮的大腿,仰望、哀求道:“叔叔,都给我吃好不好?我会很努力的……”

往后的日子里,每当文渠远回想起林文钦跪在自己胯下的场景,都会想这是两人命运中的又一次抉择时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允许林文钦用嘴为他拉下裤链的,又是用了多少力气克制,才没立刻就在那两片柔软的唇肉间冲撞的?

也许是原始欲望激发的恶劣,亦或在混乱中中断了理性的思考,无论如何,文渠远无法抹掉这个时刻的存在。

隔着内裤,他能感受到林文钦舌头的湿润,不断分泌的唾液很快濡湿了覆盖着龟头的布料。林文钦的小半张脸蛋藏在了那团隆起之下,像是被他骑在脸上。林文钦双眼半眯,眼睫颤动扇起一副痴滞的情态,他想,文钦原来是很骚的、这么沉沦于情欲的孩子。

他被这想法惊到,想把它从脑海中清理出去。可是林文钦埋在他胯间着迷地蹭、舔、吻他的阴茎,这是无法消除的三维现实。

文渠远觉得,林文钦总是在突破他的固有认知,好像在把青春期里无法得逞的叛逆伎俩在他身上变本加厉地玩个遍,试探温柔慈爱的文叔叔到底还有多少耐心。

他硬得发疼,很想使用暴力,将恬不知耻的林文钦掀翻在地,给予一番权威教训——早年离开军队后,这种暴力想法很少涌上心头。

文渠远甚至出现了某种幻觉,看见自己已经单手掐着林文钦的腰从后面操进去,文钦哭哭啼啼地喊着“文叔叔我错了”,而他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地在青年屁股里顶撞,硬邦邦的皮带扣甩在文钦的腿根,撞得那处嫩肉红肿起来。

真骚。文渠远任由林文钦舔吮阴囊,心里再次冒出这句充满不屑的评价。他自觉不该这样蔑视文钦,却也因此感到更刺激了。

林文钦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文渠远的阴茎越来越硬,龟头从内裤边探出来,怒气冲冲地朝他吐水,等他用嘴巴盛接怒火。

他凭借仅有的理智表现出懂事积极的样子,极力讨好文渠远,迷恋地轻嘬龟头,浅浅含在嘴里,用唾液把它浸得更湿更滑,这样文渠远就能更顺畅地操进他的喉咙。

吃进大半根后,林文钦终于迫使自己承认文渠远的阴茎并不美味。这就是一根阴茎,经过清洗后虽然洁净,却难免散发着性器本身特有的咸腥味,淡淡的,提醒他正在给文渠远口交,也微妙地加剧他的欲望。

林文钦只舔了几分钟就有些坚持不住。阴茎粗长,他总是没法全部裹住,要留根部一小截在外面,尽管手指可以提供辅助,他仍觉不足。文渠远抚摸他的后脑,像在安抚他,也像在鼓励他,于是他更渴望表现,费力地放松下颌,试图吞得更深。

喉头被硕大的龟头抵住,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林文钦一阵阵干呕,唾液迅速分泌,堆积在口腔里,涌不出来,咽不下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颧骨都涨得发热发红,默默祈祷文渠远不要开灯,他不想被看见自己现在的丑态。

文渠远不舍得让初次尝试口交的林文钦体验深喉,阴茎挤进喉管的快感固然剧烈,但如果让文钦受伤便不好收场。他很快就撤了出去,摸到旁边小立柜上的纸巾盒,抽了几张面巾纸,给林文钦擦脸。

光线黯淡,他依旧能看到林文钦满下巴的黏稠口水,都是让他捅出来的,是他这位和蔼可亲的叔叔的杰作。少年在他腿间半跪半趴,看得出来在强忍哭泣的冲动。口交并不舒服,他当然不信林文钦能获得多少快感。

他把林文钦扶上来,哄劝道:“文钦,难受了就放弃吧。叔叔已经陪你荒唐过,你也知道了这种事情并不舒服,我们可以到此为止。”

可是林文钦怎么会再听话作罢,他越过了界线,尝到了禁果,哪里还可能轻易回头。他不再跟文渠远浪费口舌争辩伦理纲常,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这场偷情。

他牵起文渠远停留在他肩上的手,全心依恋地用脸颊蹭蹭温热的掌心。“文叔叔,文渠远,你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没有一个字是在开玩笑。”

“现在你看到了,我面对你就是这么无耻的,不是什么乖孩子。为你变得淫荡一点,我其实很快乐,因为我就想让你操我。”

林文钦越说越激动,抛弃脸皮让他更为放肆而痛快地诉说自己大胆的情愫。他褪掉衣裤,赤身裸体地骑在文渠远的胯部,屁股前后摆动,去蹭那根半软的阴茎。

他湿得不行,文叔叔的腿根肯定被他流出来的水淋湿了,这种自省更使他动情。他有点后悔洗澡的时候耐心不足,没能给后面扩张充分,万一文叔叔嫌弃他操着麻烦怎么办?

“文钦——”文渠远刚张口就被吻住,堪堪度过不应期的性器又开始抬头。两瓣丰满紧致的臀肉湿乎乎地夹着他的阴茎,隐秘的小口不停地漏出水来,穴口黏腻潮热,仿佛很快就要把龟头啜吸进去。

文渠远非常清楚,只要他进入林文钦的身体,他们就再也回不去平常的日子。他还有太多疑问没有厘清,关于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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