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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凌子瑜醒来时,席卷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他抬起一点身体想爬起来,下体顿时传来剧痛,不得不倒了回去。

浑身上下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疼,手腕间传来铁链的坚硬触感。和前些日子一样,半尺来长的铁链锁在他的腕间。

凌子瑜蜷缩着,将全身埋进了厚厚的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绝望的现实里藏起来。

现下天气已经入了秋,深山的寒风顺着窗户缝隙往屋里灌。凌子瑜头痛欲裂,意识昏昏沉沉,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似乎有人进屋将饭菜放在床头,但他没有一丝胃口。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身上的被子被人抓住猛然掀开,冷风刮得凌子瑜打了个寒颤。

“听说你今天闹绝食?”

那个让他陷入无数噩梦的嗓音在耳旁炸开,凌子瑜瞬间汗毛倒竖,一股令人发麻的冷意从头顶顺着脊椎瞬间袭便全身。

他倏地睁开眼,拼尽全身力气从床上跃起,指缝间藏着从床头装饰物上撬下的金属片,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狠刺向叶琅昊的咽喉。

然而,叶琅昊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他的小臂,使冲向自己的力道转了向。

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响,凌子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的关节仿佛都错了位,眼前出现一团团漆黑的重影,刺骨的冰冷寒意从大理石地砖上透过皮肤,浸入了骨髓。

凌子瑜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竟不着一缕,巨大的羞耻袭上心头,但更多的是对力量差距的绝望。在叶琅昊面前,自己宛如一个刚学会走路幼童,根本撼动不了他丝毫。

自己之前是多么可笑,竟以为凭这点微末功夫也能给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造成损失。

凌子瑜死死咬紧牙关,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身体。

视线里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了落在凌子瑜面前的铁片。

叶琅昊端详片刻,“呵”了一声:“这竟都被你弄下来,是我大意了。”

他视线下移,浑身赤裸的青年跪伏在脚下,冷白的肌肤上满是性爱过后的凌虐痕迹,腰身和腿根处布满了指印,经过一天的沉淀已变成了青紫色,点点白色的干涸精斑洒在上面。

即便如此凄惨,手臂因脱力而剧烈的颤抖着,他仍倔强地想要爬起来。

真是有趣。

叶琅昊淡然地垂着眸。

明明是个金玉钱堆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少爷,却养成了这么个不服软的性子。

叶琅昊抓过凌子瑜手腕间的铁链,将他拖向床边,扔回了床上。

他的上半身落在床铺间,下半身却卡在床沿,膝盖勉强能触及地面。经过刚才的一路拖行挣扎,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身后的那个部位缓缓淌出。

男人从身后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哈,你现在看起来像被我操烂了一样。”

凌子瑜大概明白了那股液体是什么,脸色又惨白了几分,本能地抓住身前的床单想要逃开。

挺翘的两瓣臀肉正卡在床沿上,叶琅昊一只手按住他,两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捅进了红肿的后穴,就着湿滑的浊液咕吱咕吱地在里面翻搅。

此刻凌子瑜的肚子里灌满了男人昨晚射进来的精液,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根本无法阻止手指的进入,粘稠的液体被翻搅着,顺着股缝流至会阴,最后垂成一线滴落在地上,在脚下汇成小小一滩,凄惨又淫秽。

“不”凌子瑜眼神中露出绝望,却根本无力阻止身后的侵犯。

抓着床单想要往前逃开,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瓣上马上就浮现出一个红印。

“听话一点。”

叶琅昊左手掐住那泛红的臀肉大力掰开,右手的两指撑开了凌子瑜红肿的穴口,看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因为失去阻挡而缓缓向外流淌,

心底本就不多的一点不愉快在这样香艳的场景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升腾起的是奇异的兴奋感。叶琅昊解开腰带,狰狞硬挺的粗大性器直接就操了进去,就着肉穴里粘稠的精液就开始抽送起来。

昨夜才被开发过的后穴还很松软,根本阻拦不了性器的入侵。火热的穴肉似乎比昨晚更滚烫,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叶琅昊发出舒爽的喟叹,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怒骂,朝着肠道更深处进发。

凌子瑜颤抖的指节几乎攥不住床单。

太疼了,下面那处本就因过度使用而红肿着,现在过于粗大的肉刃撑得穴口几乎透明,被不断入侵的肠道里火辣辣地痛,像是有一把刀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一寸寸地反复刮过。

凌子瑜的双膝无法触到地面,全身根本无处着力,只有下体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柱,被顶弄得不断撞向床边。备受蹂躏的可怜肠肉被毫不留情地挞伐,就算被操得烂熟红肿也不能停歇。肉棒抽出来时又带着肠肉外翻,狠狠撞在男人钢针一般粗黑的耻毛上。

生理的泪水不断沁出,凌子瑜将下唇死死咬出了血,才逼着自己不惨叫出声。身体仿佛成为了一个肉套,不知疲倦、不容抗拒地接纳男人的兽欲。

他的眼眸逐渐涣散,破碎的意识一点点沉入漆黑的深海。

待叶琅昊终于发泄出来时,身下人已是气息奄奄。他没有多在意,叫人备好热水,把人从床上扛起,往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一扔。

一入水,凌子瑜整个人被沉重的锁链拉拽着往下沉去,求生的本能使他在桶里扑腾了几下,却没有力气抓住桶壁。

叶琅昊几下脱掉衣服,长腿一迈跨进浴桶里,将水底的人捞了起来。

凌子瑜呛了几口水,剧烈地咳嗽着,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叶琅昊身上。他的意识还未恢复,半阖着眼,细碎的眸光涣散,脑袋低垂在男人的颈边,一滴滴水珠从湿透的额发上顺着颊边滑落,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浴桶虽然不小,但塞下两个男性,尤其是叶琅昊这种健壮体格的男性,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叶琅昊一只手探到凌子瑜的下体,用两指撑开了那一圈红肿胀大的穴肉,导入水流清洗残留在内部里面的浊液。

身体内部钻心的疼痛令凌子瑜无意识地挣扎。他靠在叶琅昊身前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温热的呼吸掠过他的颈边,却惹来了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耳边传来的嗓音低沉喑哑:“今晚我本打算放过你的,偏偏你非要来点火。”

叶琅昊扳过怀中人战栗的身体,将那处备受蹂躏的小穴对准了自己挺立的性器,狠狠往下压去。

被操得烂熟的后穴痉挛着想要抗拒,却敌不过身体的重力和两只大手如铁钳般箍住那细韧腰身的力量。

凌子瑜痛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他想要逃离,但过于光滑的桶壁没有留给她一处可以借力的地方,被贯穿的身体在水中连保持平衡都很困难。他已经凝聚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柔软的身躯无力地挂靠在叶琅昊身上。铁杵似的肉棒在他下身疯狂捣动,一股水流被挤压进了穴腔,现在又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冲刷进了肠道更深处。浴桶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波一波地拍出桶沿,四溅的水花打湿了旁边的屏风。

浴房里一片糜乱。

叶琅昊掐着那劲瘦的窄腰,自下而上狠狠地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往自己的凶器上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人捅穿。

凌子瑜仰头发出无声的惨叫。在接连不断的折磨下,痛楚都几乎变得麻木,灵魂似乎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起,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中变得破碎。

他的意识逐渐混沌,在即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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