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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

 

不喜欢我撬开你的嘴灌进去。或者”他的食指从凌子瑜的唇线起始,顺着突起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一边道,“从这里插一根管子进去,一直连通到胃里,别说是药,一日三餐都可以直接灌进去。”

最后手指停留在上腹部:“那根管子会一直插在你的食道里,整个过程恐怕十分痛苦。但在你病彻底好之前,休想从这张床上离开半步。”

“来吧,喝药。”

药勺重新递到了凌子瑜嘴边,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张开了一条缝。

“真乖。”

一勺接一勺苦涩的药汁令他一阵反胃,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被束缚在床榻之间任人宰割凌辱的无力感,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凌子瑜沉默着喝完。

接着又舀了粥喂他,这一顿汤汤水水的都是药膳,味道不会太好,凌子瑜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叶琅昊也没有勉强,放下了碗,抬手三两下就扯开凌子瑜本就松松垮垮套着的里衣,露出了胸膛大片羊脂玉般瑕白的肌肤。原本清晰流畅的肌肉纹理因连日的伤病卧床变得孱弱苍白了不少,但依然赏心悦目。

屋内燃起了炭火,凌子瑜倒也不觉得冷,但即使蒙着眼,也能感受到一道炽热如有实质的目光露骨地在他身上来回梭巡。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

一团冰凉的膏状物点在了他的肋骨间,随后被指腹抹匀。叶琅昊的手指在伤疤处打着转:“祛疤的药,多涂几次后,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凌子瑜之前在观鹤楼受的刀伤刚长出新肉,格外娇嫩,指腹轻轻划过皮肤的触感就像羽毛搔刮一样。

虽然他没有力气也没有余地挣扎,可微微闪躲的躯体仍旧表达了他的抗拒。

叶琅昊眸色微暗。

凌大少爷金枝玉叶,不喜旁人触碰,但他偏要碰,不光要碰,还要一点点将这娇贵的身子捏碎揉烂,拆吃入腹,让他从内到外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印下自己的烙印。

他手中的动作转而向下,探到了双腿的间隙处。

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凌子瑜的身体猛地一颤。然而他的脚踝被丝带缠绕着拉向床腿两边,虽然长度没有收到最短,但想要并拢双腿是不可能的。

叶琅昊缓缓地从凌子瑜的后穴中抽出了一根极细的药棍。因为药棍太过细小,又一直放在后穴里,身体完全适应了它的存在,他才一直未能察觉。

药棍上的伤药已经被体温融化后吸收,叶琅昊将它扔进一旁的药匣,重新取出了一根略粗一点的药棍,将新的裹满了碧绿色药膏的药棍对准尚有些红肿的穴口,一点点旋转着送了进去。

尽管凌子瑜缩紧了后穴抗拒着药棍的进入,这种粗细程度对容纳过巨物的穴道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冰凉的药棍一点点深入了身体,带来了丝丝痒意。

之前的只是普通的伤药,而现在这根药棍上涂的则是从扬州送来的脂膏,名叫春深醉。名字取得挺雅致,却是专门作用于男子肉穴的秘药,不仅能滋润肠肉,使其更加滑暖,还可以提高肠肉的敏感度,让男子在被插入时更容易获得快感。由于价格高昂,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大户人家用在豢养的娈宠身上。

现在的药棍尚且细小,正适用于刚受了伤的后穴,而之后的则会越来越粗,直到慢慢将这口穴调教得能完全容纳下他的巨物。

叶琅昊操纵着药棍在他体内浅浅地抽送,确保药膏都均匀地涂抹在了肠道内壁上。药棍打磨圆润的尖头部分不断在肠肉各处轻轻戳刺,凌子瑜强忍住才能不发出声音。

最后,药棍被完全地放置在了凌子瑜的后穴中,等待穴肉慢慢吸收上面的药物。

叶琅昊为床上的人重新裹上睡袍,打开香炉盖子,又往里面添了一勺安神香,室内的香味顿时浓郁了起来。

止不住的困意涌来,凌子瑜的思绪渐渐迟缓,最终歪过头,沉沉睡去。

凌子瑜又陷入了一个漫长的噩梦,他看见自己被囚锁在一片狭小逼仄的阴暗空间里动弹不得,浑身血肉逐渐腐烂,流出脓水,爬满蛆虫,而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蛆虫在破烂的皮肤表面钻进钻出。

他痛苦地喘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隐约听见耳畔有人在对话:“怎么又有些发热?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叶琅昊耸耸肩,道:“也没什么,昨日他醒了,就和他说了会儿话,大概是吓了一吓吧。”

张乾德无语凝噎:“我的祖宗,你做什么一边又要救人,一边又要吓人?求你别折腾了,把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去了,好好的静养一下不行么?”

叶琅昊断然拒绝:“不行,真放开他,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已经是我最温和的手段了。”

凌子瑜这人瞧着清冷内敛,性子里却是有几分刚烈在的。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也禁不起任何波折了,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在想出更好的处置方式之前,叶琅昊不打算给予他任何自由活动的权利。

这时,他瞥见了床上人的异常。原本安静睡着的人忽然呼吸急促,左右辗转,额头上满是汗。

“这是魇着了。”

张乾德走过来,侧过凌子瑜的头,在他脑后扎了一针。

凌子瑜这才慢慢醒了过来,但即使睁开眼也是一片漆黑,被束缚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梦魇残留的幻觉让他恍惚以为依旧陷在阴森的地牢里,不得解脱。

张乾德解下他一只手,查探他的脉象。凌子瑜烧得浑浑噩噩,刚一能动,便想扯下眼罩,叶琅昊捉住他的手,口气仿佛在训诫一个淘气的孩子:“不可以哦。”

张乾德生平头一次听到他这样肉麻的语气,一阵恶寒,闭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只管做他的事。

凌子瑜腕间的伤口已经结痂,只要坚持涂药,过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张乾德探完脉后说道:“他这身子阴虚火旺,又思虑过重,肝气郁结,致使神魂不宁。”

叶琅昊按住那只挣动的手,面上看不出喜怒:“你只管把他的身子调好,我库房里的药材随你取用。”

张乾德抬起头,眼睛一亮:“当真?”

他当年之所以选择在闇云庄落脚,除了和大庄主秦无翌的几分私交之外,便是冲着闇云庄在地下黑市的渠道,能够为他寻来不少珍奇药材。更别提叶琅昊的私库里都是珍品,之前一直无缘接近,现在若不趁这此机会捞两把,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力憔悴。

“你放心,保证明日就能退烧。”

张乾德美滋滋地去挑药材。叶琅昊坐到床边,将凌子瑜解下来的左手平放在腿上按摩,缓解因长时间被束缚导致的血液流通不畅。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地上下提捏,从肩膀一路按揉到手腕,着重在几处穴位环旋揉动。练过武的手宽厚有力,力道适中,酸涩的肌肉竟被按揉得十分舒适,连带着昏胀的头也没那么疼了。

叶琅昊按完一只手,重新将它绑回床头,又如法炮制地将其余被束缚的手脚挨个按摩了一遍。在令人放松的揉捏中,凌子瑜终于从梦魇中彻底清醒,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和缓下来。

他出了一身的汗,打湿的里衣贴在身上。叶琅昊唤来白梅准备一盆热水,用软布为他擦拭身体。

凌子瑜哑声道:“放开我,我自己能弄。”

“自然不行,这是惩罚。”

他说话的尾音上扬,似乎十分愉悦。凌子瑜躺在那里,像一个一动不能动的木偶。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软布擦过,连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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